069 她不像安苏,有太多安全感(1 / 2)
说罢扣着她的下巴就重重吻了下去。
唇齿纠缠带出女人恐慌的呜咽,毫不怜惜的攻城略地,但凡她有稍微的反抗和挣扎就一口咬了上去,“在你身上找存在感?”
冷冽的呼吸萦绕在鼻息间,伴着一股浓烈的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言晏,男人在女人身上的存在感可不是这么找的。”
哪怕脸庞仍旧英俊,但仍抵不住那线条分明的冷漠,就连那唇上的温度都凉得彻底。
“我不要。”言晏来到这里被雨淋湿的发还未干,染着湿意的脸蛋一下变得惊惧恐慌,脸色更是惨白,害怕和屈辱涌上来的瞬间她拼命的想要挣脱。
那些吻便尽数落到她的脸颊和唇上,聂南深怒了,这副委屈害怕的模样,好像才是她这些日子委曲求全下的真面目。
大手用力扳住她的下颚,吻意肆虐,不但不允许她任何的闪躲,甚至偏要带着她一起回应,带出冷厉的血腥味。
天生属于男人的力气就不容许关言晏能够反抗,更何况聂南深故意铁了心的要折磨她,没有任何预兆的疼痛袭来,聂南深面沉如水的将她带入一道极尽的深渊。
铺天盖地的难受和委屈将所有思绪覆灭,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她不知道,她没想过聂南深会这样对她。
哪怕这男人骨子里就天生带着一种极强的霸道和强势,甚至是冷漠,但至少他们这段时间来就算是吵架,他也没有这样对过她。
聂南深看着她的眼泪,微皱了下眉,但也不过是一闪而过,接着便是心底那处更多的空虚和身体的渴望,唇角勾着更冷的弧度,身下的动作却愈发暴戾和尽兴,没有任何要缓和的趋势。
他俯身低头去吻她的眼泪,俊脸染着薄削的冷漠,“言晏,这才叫存在感。”
模糊的泪眼看着身上的男人,思绪混乱得一片空白,“不要……”身下的冷硬的桌子更是硌得她背脊生疼,“聂南深……我不要在这里……”
他存心折磨她也好,纯属发泄也好,她没有想过惹怒他的下场会是遭到这样的对待,可是她不要在他的办公室,外面还有他的员工……
虽然刚才他已经吩咐过,但她还是害怕,一想到随时随地可能有人推门进来,她用力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得到的却只有男人一遍又一遍粗重的对待,刚开始她还能低低的骂出声来,到了后来一开口便变成了极娇媚的哭腔,她开始求他去休息室,求他快点结束。
甚至不知道是那句话又惹怒了他,男人直接把她带到落地窗前,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去休息室,故意不去床上,甚至故意想让她叫出声来。
她从小就接受最严谨的家庭教育,从小修养来的端庄矜持让她在男女情事上本来就算不得开放,眼下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对待,更多的眼泪从眼里落下。
没有任何快感,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痛楚和属于男人发泄的欲望。
于是她别过脸默默承受这无休止的难过,中间好几次隐约能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到男人仍旧衣冠楚楚的模样,下巴线条冷漠得像一把把冰刃刺进浑身每一个细胞。
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不被平等对待的准备,可是当向来温和儒雅的男人突然变得残冷暴戾,顷刻间所有尊严自尊仿佛都被踩到了底下,钻心刺骨的疼。
偌大空荡的办公室,此时只有男女欢爱的声音。
甚至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结束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她,那股禁锢身体的力道撤去,言晏回到地上的双腿因为酸软的疼痛直接站不稳的从窗前滑落。
“不谈感情,你确实挺不错。”
还未回过神来,冷漠得不带任何情感的嗓音一下刺到了耳里,跟着就是心脏处狠狠的瑟缩了一下。
怔怔的抬起头,衣冠楚楚的优雅矜贵,白色的衬衫除了有些许褶皱依旧一尘不染,男人英俊的脸庞神色冷漠淡然,仿佛刚才的肆虐不过一场错觉。
她来的时候本就淋了一些雨,此时浑身都仿佛被一股凉意浸透着。
哪怕死死的不让哭腔溢出来,但还是止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到地上,聂南深抬起她的下巴,气息冷冽,“不过不懂规矩的女人一旦越界,就显得没那么可爱了。”
干净的眉眼英俊,低头去吻掉女人脸上的泪痕,仿佛刚才那样粗暴凶狠的是另一个人。
她终于,还是触到他的逆鳞了。
言晏重重的闭上眼,仍然不能抵住汹涌而出的泪,红唇染血,聂南深眸中颜色缓缓暗下,仿佛胸腔被一块棉花塞得死死的。
他松手站起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不去看她,慢条斯理的整理有些松垮的衣领和袖口,“不然后果,就不是现在的你能够承担的了。”
最后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下,淡漠的吩咐,“午休时间让陈叔接你回去。”
然后转身进了休息室。
直到听到休息室内浴室里传出水声,言晏紧闭的眼才睁开,也顾不上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更顾不上那浸入心底的耻辱,胡乱的将身上的衣服穿好,满脑的空白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手指胡乱的梳理着带着湿润的头发,套头毛衣挡不住脖子上的伤痕累累,颤抖的用手指捏紧,然后开门出去。
踩着高跟鞋的脚好几次扭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更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些人的眼光。
聂南深冲完身体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女人的身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久经不散的味道,他望着紧闭的办公室的门,眉心像是被一块冷冰重重压着。
他让她午休时间回去,可是现在还没到午休。
又看了一眼满办公室的狼藉,想起刚才她哭着求他的模样,头更像是一阵阵的炸疼。
经过一番淋雨才冷静下来,他没想过这样对她。
正欲将地上的一堆东西捡起时,不远处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是陈叔的电话,想也没想的接起,下意识的就想问她怎么样了,却是陈叔疑惑的声音,“先生,太太中午和您一起不回去了吗?”
聂南深手里刚拿起的文件一下落在地上,变了脸色,“她没让你来接她?”
“没有啊,今早是我送太太过来的,太太一直让我在公司下面等她……”
陈叔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乔秘书正准备中午去吃饭,人还没从凳子上起来就看到从办公室内走出气势汹汹的男人,见状就知道事情不妙,忙问,“聂总,出了什么事吗?”
男人眸里暗得阴沉,“她什么时候走的?”
从刚才开始便只有一人进过他的办公室然后从里面出来,乔秘书不用反应就知道指的谁,愣愣的道,“夫人半小时前就离开了啊。”
半个小时……
没过多久,在驾驶座上的陈叔就看到从大楼里匆忙走出来的男人和他身后跟着的秘书,唯独不见他等了许久的太太。
“先生,太太呢?”
陈叔下意识的问。
“你在这里没看到她出来?”
到了这时候陈叔也察觉了不对劲,“没有,我在一直在这里等着,太太说她大概半个小时就能下来,我刚才打太太电话关机了。”
可是他在这下面整整等了两个小时,眼见到中午了这才忍不住打电话过去,没想到关机了,也只能无奈的打了聂南深的电话。
聂南深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这时候正战战兢兢的乔秘书突然接到了电话,听对方说了之后表情才松了一口气,“聂总,保安室那边调了监控,”小心翼翼的看男人的脸上,不安的道,“说太太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那边直接把监控视频传到了乔秘书手机上,她递了过去。
男人?裴景旭?
薄唇紧抿,聂南深接过打开。
天上的毛毛细雨统统落到男人身上,乔秘书出来的时候记得拿了伞,此时却不敢打开。
从头到尾只有一段,她从他办公室出去后不是直接走掉,甚至不是去哪间没人的办公室或角落,而像是担心被人看到,步伐不稳的直接往大楼的安全通道去。
头发凌乱浑身染着湿意的女人就那么蜷缩在步行楼梯的角落里。
从视频的监控里只能看到小女人缩成一团的身影,整个头都埋在膝盖里,但是他知道,她在哭。
那瘦弱双肩微微的颤抖着,墨黑的头发将她整个脸都挡了去。
整整十分钟,聂南深就这么看着视频中的女人,一言不发,只有乔秘书注意到,男人阴沉的俊脸下,那只拿着她手机的手像是要将她的手机捏碎。
期间女人从身上拿出了电话,他听不到声音,直到没多久身上还穿着警服的男人出现在视频中。
他一把将手机扔给乔秘书,乔秘书险险接住,还没开口男人已经让陈叔下了车,大步迈向驾驶座。
打开车门视线无意间就触到后座上的一个小盒子上,陈叔也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忙道,“今早太太听说先生没吃东西就来上班,特地做了早餐给您带过来,”他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但是中途听说学校出了点事所以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