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逼迫(1 / 2)
陈慧是真没想过?雅泰竟然是这么奔放的女子?,说做就做起来了,根本不管旁人的看法。仔细想想,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呢,令人莫名?地佩服。
陈慧虽尽量远离那个正?发出暧昧声音的帐篷,可?她不敢离得?太远,周围来来去去的都是羲族人,而且他?们看她的目光都不怎么友善,她怕走远了之后遇到什么不可?测的事。
而在观察了会儿后陈慧发觉,像雅泰这样的人,即便在羲族里,似乎也是少数派。雅泰带她回来的这个军营,因为帐篷挡住了一部分视线的关系,目之所及也看不到边界。而四周来往的也都是男人,几乎见不到女的,更?没有陈慧所预想中的跟雅泰公主一样的女战士。
不过?令陈慧觉得?好奇的是,这军营的气氛还挺奇怪的,明明是还在打仗的时候,却仿佛要举行什么庆典似的,气氛不是紧张,而是一种难言的亢奋。
陈慧也没胆子?去问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了,只得?抱着自己的疑惑安静地等着。
也不知等了多久,帐篷里那隐约的声音渐渐歇了,陈慧长舒了口气,那男人可?真是太持久了,她都快站不住了……
陈慧在声音歇了后就时不时偷偷看帐篷的方向?,见那男人心?满意?足地掀开帘子?出来了,她才慢悠悠地挪了过?去,到了帐篷门?口也不进去,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你在外面?吧?进来吧。”里头传来雅泰公主慵懒的声音。
陈慧这才掀开布帘走了进去。
雅泰公主已经穿戴整齐,不过?却不是原先那身铠甲,而是露出四肢,肩膀锁骨以及小蛮腰的毛皮上衣及裙子?。除了有些许伤疤外,她的皮肤丰润而晶亮,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
见陈慧进来,她丢了什么东西过?来,陈慧手忙脚乱地接住,却听雅泰公主说:“换上。”
陈慧迟疑地看了眼手中的东西,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个……”她手中的是一套衣裳,暴露程度跟雅泰公主身上的这套也差不多了。
“大了?”雅泰公主上下打量了陈慧一阵说,“你是太矮了些,我让人去问问有没有跟你差不多的。”
陈慧忙
道:“不是,我……我是说,我身上这身穿得?挺好,不用换了。”
“不行,今晚所有人都要庆祝……”雅泰公主说了个陈慧听不懂的词,见陈慧一脸茫然她顿了顿,想了会儿才说,“差不多就是祈神?节的意?思吧。”
“现在不是在打仗么?中途搞祭祀不要紧吗?”陈慧惊讶地说。她要是内奸,手里有一部电话,直接打电话过?去让李有得?赶紧带人来,那这场仗会不会提早结束了?
“有什么关系?”雅泰公主道,“一,你们大梁的军队还没有摸清楚我们在哪,二,剑北若派人过?来,我们驯养的猎鹰,早把消息传来了,三?,若大梁人真在祈神?节时偷袭,谁是落于下风的那个还真不好说。”
见陈慧依然面?露疑惑,雅泰公主眨眨眼道:“到时你见了就知道了。”
她顿了顿,又看着陈慧道:“对了,我刚才还想起件事。你伺候的那个男人是谁?就是我们之前不小心?放跑的那个?”
陈慧心?脏顿时狂跳起来,这个问题正?是她之前刻意?模糊过?去的那个,谁知雅泰公主竟然非要得?到个答案。
“雅泰大人你们是为了抓那位大人才会设伏的吗?”陈慧惊讶道。
雅泰笑了笑:“陈姑娘——大梁是这么叫的吧?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探听的举动,能告诉你的,我会说给你听,不能告诉你的,你也别问了。”
陈慧的小心?脏一阵紧缩,忙摇头道:“我、我就是有些惊讶……”在雅泰公主那慑人视线的逼迫下,她只能回道,“我……我伺候的那人姓褚,我不知他?的名?字,只知道他?们叫他?褚参将,你们放跑的那位大人,是……是个公公。”
“褚参将?啊,我似乎见过?他?,看着挺正?直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雅泰公主回忆了片刻,终于想起了此人。
陈慧心?里一松,只能让那位褚参将背黑锅了,反正?他?跟戚盛文是一伙的,背一背黑锅就当?是他?替戚盛文还债了。
雅泰公主又问道:“公公就是把男人的那个地方割了的人吧?”
陈慧忙点点头。
“那他?就是那个朝廷派来的监军李公公?”雅泰公主道:“那看来
我们还真是运气不错,可?惜了。”她笑了下,倒并没有多少惋惜之色,面?上反倒露出些许怀念来,“说起来,我也亲手造过?一个公公出来。”
“……啊?”陈慧以为是两方语言造成?的误解。亲手?她还把某人的那啥玩意?儿给割下过?不成??她还只是摸过?木乃伊式的那东西而已,雅泰公主可?厉害多了,居然亲手割过?!
“是我的……丈夫。”雅泰公主似乎挺有谈性,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嫌我不能给他?一个后代?,便去找别的女人生了个孩子?。这种侮辱,放谁身上都受不了吧?那胆小鬼居然亲手杀了他?孩子?求我的原谅,唉,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呢?”
陈慧吞了吞口水,她不知道雅泰公主的丈夫……啊不,是前夫,胆子?怎么就能那么大,有这样一个女战士老婆,居然还敢出轨,真当?这位能扛起她的女战士是水做的吗?果然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这么说起来,公公可?真是太可?靠了,没有下半身!
“那他?人呢?”陈慧有些好奇。说不定雅泰公主就是因为丈夫这事,才会变得?这么奔放,看到自己的前妻这样,而他?自己却只能干看着,想必痛苦得?要疯了吧?
“死了啊。”雅泰公主无所谓地笑了笑,“血没止住,可?能是我不小心?割得?太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