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露易丝职业病（1 / 2）

“啊……哈哈……”可疑地迟疑了一下。

蝙蝠侠决定当作没注意。

“是的，我的确对于如何回应人们的请求有一点点的迷茫，”神态自若地回答，“有时我想把氪星科技拿出一部分用于医疗中，因为寿命和健康仍困扰着许多人们；或者公共安全方面，突发危险依旧不能为人预料。”

蝙蝠侠摇了摇头：“我还是建议你最好不要。”

拉曼见似乎糊弄过去了，就迈出试探的脚步。

“与此同时，我依旧对法庭上可能出现的事故担忧，问题是诸多的，例如……”再次停顿了一下。

这次，连蝙蝠侠都不好意思再忽视下去。

究竟想暗示什么？

他打算让蝙蝠侠做什么？

蝙蝠侠接道：“法庭上可能出现的问题有很多，但要具体分析，你参与的那个案件具体是什么样子？犯人以什么形式出逃？又是何时被捕？他的犯罪成因是天生的心理问题诱导，还是社会导致的？他本人又是对超人什么看法？”

蝙蝠侠一骨碌说了一大串话。

拉曼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空气再一次僵硬起来。

m-p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它退缩了：

拉曼眼睛已经转圈圈了：

m-p十分恐惧这种问题回答不上来的感觉，它已经快哭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蝙蝠侠突然起身绕着走了一圈，正好挡住他来时的方向。

拉曼飞不出去了。

“我明白你调查问题的思路，”开口了，“你预备从这起案件本身会造成什么影响来入手，通过案件的不同纬度来分析结果。是的，这的确是一般思路。”

“但事物本身既有它自己的本质影响，也被外界因素所改变。就像一枚鱼卵放入不同的水温、压强以及盐分含量，会得到不同的结果；但放入干涸的空气中，这枚鱼卵最终很难发育。”

面无表情地发言这么一大段话。

“嗯……”蝙蝠侠尝试接受的暗示，他在原地思考了一会，看得m-p焦急不已，在意志海里催着蝙蝠侠快点。

“你是在说，这件事有别的一些人推动？”

拉曼面无表情。

蝙蝠侠接收了的暗示，他试图串联这一切，却突兀地发现——

就在刚才，来自韦斯卡·哈数的情报正好可以用上。

如果说，黑衣人威胁哈数的命令与正在进行的是同一件，那么说，政府正试图在这起案件中针对。

蝙蝠侠恍然大悟，但他转瞬间却如同浸泡到冷水中一样，身体一僵，大脑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知道这些？

这个念头使他止不住地发冷，蝙蝠侠又回忆起之前的怀疑。

之前前往莱克斯集团误进警局，为什么提前说出了哈数的证词？而又在今天，又正好在蝙蝠侠听完哈数的录音后再来找他？

若说是巧合，也太过糊弄人了。

蝙蝠侠心想。

你为什么不肯再表演得严谨一些？为什么非要在我眼前露出这些破绽？

蝙蝠侠注视着眼前额头冒汗的，瞧你，在我的沉默下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可现在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晚了？你明明可以更加走心些。

蝙蝠侠叹了一口气，他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很有可能你面临一个被策划的阴谋。”

“的确如此，你比我考虑得更多。”蝙蝠侠稍微夸了一下，就见他十分轻易地“开心”起来。

“那么，我也要把外界因素加入整件事情的影响范围内。如果有人插手这件事，那么在法庭上你就不能轻易地摆脱难缠的观众了。”

蝙蝠侠分析道。

m-p目光迷离，它不解地说：

拉曼也不知道，他刚想否认那句有人推动的话，就被蝙蝠侠夸了，此刻正处于冒泡泡中。

m-p不怎么信任蝙蝠侠，它晃了晃脑袋：

m-p跳上拉曼的头，试图摇醒他，

m-p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形容词，累得瘫在拉曼头上，催着拉曼快走。

拉曼自信地说。

点了点头，他表示蝙蝠侠说得对，然后闪着一双真诚的蓝眼睛请蝙蝠侠再多说点。

蝙蝠侠犹豫了一下，表示送客。

看到侧身直接绕过了蝙蝠侠，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从蝙蝠洞——蝙蝠侠没发现的第二个漏洞——飞走了。

‘最好别再出现第三个。’

蝙蝠侠打算回头就把那块堵上，然后彻查整个蝙蝠洞。

不然总是会从各种地方冒出来，显得蝙蝠侠业务能力很低的样子。

蝙蝠侠没打算给说韦斯卡·哈数的事情。

先不提在他眼里，很大概率上已经知道了这次事件，甚至还有可能是故意放任的。

像是高高在上，斜睨众生为着种种祈求绞尽心思露出种种丑态的模样，时不时被小丑们的举措逗乐，怀着难以估摸的娱乐心态放任小丑们的跳嚷；又会因为一份动人的情感降下垂怜，而究其本质不过是满足了他的赏味。

因此，蝙蝠侠拒绝“告知”他哈数的情报，尽管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拒绝。

不过，牵扯进怎样的案件，又被人怎样的算计，都是要调查清楚的。

然后，填充进信息表里。

……

m-p好奇地说。

m-p仔细又想了想，表示它还有一项技能：

拉曼摸摸它的头，表达夸奖。

m-p迅速上网发帖问网友怎么办，还偷偷影响人们点击这个帖子而不是划过。

一个m-p特别关注的用户给它发了一个评论，它没来得及看，就看到了迅速顶到热评的回复。

m-p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