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你在演我？（2 / 2）

门内传来布鲁斯的声音：“你绝对是故意的。”

玛莎眨了眨眼，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只是衷心希望不要打起来。

不过呀，玛莎认为绝对不可能。

因为最近不同以往，变得很“甜”。撒娇地要求玛莎多说话、叫妈妈很积极愉快、打理农场很快活、发消息很多……

甜得她非常开心，给花浇水都有了哼歌的冲动。

玛莎美滋滋地离开了。

蝙蝠侠听到了玛莎离开的声响，才转头全神贯注地对付。

“你故意的！在玛莎面前这么说，你知道玛莎即将到来！”布鲁斯怒火燃起，他不敢相信自己被耍了一回合。

尽管蝙蝠侠本人不是很生气，但表现出这个样子可以降低的戒备心。

“你故意说那些话，让我在玛莎面前慌乱，措手不及地选择直接大声说话引开玛莎的注意力。”

布鲁斯越说越恼，他怒气冲冲：“我本想拖长时间遮盖你的话，没想到你说‘向我学习’，！”

“你故意的！”

“你明明表演得像是——”

布鲁斯猛地止住话。

面无表情地问：“表演得像是什么？”

木缝间透出的光射在如雕像般的脸上，给这座造物主精心雕饰的面庞覆上黄橙橙的光，像是打磨经久岁月后的石像一般。而他湛蓝的眼球如同水晶一样剔透，光线轻易地穿透了他的眼珠，增添了一抹暖阳的色彩。

因此布鲁斯不确定，的眼球究竟有没有变红？

m-p好奇地说。

拉曼提议道：

m-p一直不怎么理解人类情感，也搞不懂蝙蝠侠的想法，此刻它脑袋晃晃感叹道：

气氛一时僵持住了，问过那一句就不再说话，而布鲁斯不确定红视线是否是他的错觉，因此没轻举妄动。

“像是……”

布鲁斯试探着开口，m-p睁大眼睛听，拉曼眼神发光。

“是……”布鲁斯拖长了音调。

m-p急了：

布鲁斯喉结滚动，他小心地观察：“像是瞬间把我当相处已久的搭档，一举一动都表现得跟我很熟，还说：我们是世界第一搭档。”

他越说越顺畅，剖白道：“其实我们相处也没多久，对吧？为什么你总是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

“之前也是，从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漏洞钻进蝙蝠洞，”布鲁斯原地踱步，“也表现得很熟悉阿尔弗雷德，或者我庄园里的杂务，因为阿尔弗雷德很喜欢养动物。”

“我对此感到很奇怪，。”布鲁斯认真地望向他。

m-p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它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大危机。

它的灵魂要惊恐地从喉咙里冒出来了，幽幽道：

并不在意的模样，面无表情地说：“还有吗？”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细节。所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m-p催促：

在陷入一阵沉默后，开口了：“因为我一直在观察你。”

蝙蝠侠注视他。

说：“我一直很想和你相处，因此我一直在想象，在我的大脑里思考什么应该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最终我选择了这个。”

蝙蝠侠直视他，问：“也就是说，你在几天前一直在大脑里演练，以及观察。所以才这么了解我吗？”

点点头。

蝙蝠侠选择沉思，并不在意的目光。他知道暂时无威胁性。

过了一会儿，蝙蝠侠点头。

“能够解释这一切。”

m-p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说：

拉曼摸了摸它：

“走吧。”蝙蝠侠不想再做纠缠，他要回蝙蝠洞重新制定的信息表。“我们去找玛莎。”

但没有动，他扭头看向刚出仓库的蝙蝠侠，向光的角度使蝙蝠侠能清晰地看清楚脸上的每个细节。

依旧带着媒体赞誉的阳光笑容，问：“布鲁斯，你之前本来是想说，像是爱上你一样吧。”

m-p刚放下的心又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