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十只进入家族小戏精(1 / 2)
宇智波泉奈,宇智波家族的二当家,在族长宇智波斑像旗帜一样领导着家族的时候,他就帮哥哥处理好族内的事务,安定着后方。
作为一个留小辫子的政治系男子,家族中的许多事务都会直接由泉奈管理。比如说这一次对梨院一族的救援。
梨院一族,以锻造武器而发家,甚至因此还挤入了小贵族的行列。据说家族成员有着这方面的血继界限,但从未被证实。宇智波家族将一个无非开眼实力低微但俏丽温柔的族女联姻给了梨院族长,从此梨院一族成为宇智波的稳定武器来源之一。
嫁过去的族女叫宇智波久美子,是泉奈好友宇智波淳的亲姑姑,故去的宇智波高手宇智波山一郎的女儿。久美子与梨院族长婚后感情甚笃,育有一子一女,长女以美貌淑静闻名乡里,而幼子却奇迹般在十岁开眼了,隔代继承了宇智波的力量。
就在梨院族长为长女与另一家小贵族定亲,与宇智波商量好幼子的教育问题后,他和美的生活被撕裂。
在宇智波一族专注于正面战场而节节胜利的时候,羽衣的残部袭击了梨院的族地,烧毁了梨院的锻造场。因为恶意地想要削减宇智波家的实力,也因为觊觎梨院家的锻造术。
在宇智波得知这个消息匆匆赶到时,羽衣的忍者已经烧毁了梨院族地的绝大多数建筑,留守的几个宇智波忍者战死,梨院一族灭族。
哪怕战国时代的灭族层出不穷,但不管怎么说,梨院一族多多少少算是依附于宇智波的,宇智波按理说应该给他们提供庇护。因此在梨院的灭族上,宇智波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宇智波泉奈于是带着宇智波淳以及一个小队赶来梨院族地,但是他们的救援来得太迟了,羽衣的残部逃窜,留下了一地的尸体与废墟。
所幸梨院家留下了唯一一个遗孤——族长的长女,开了眼的梨院琳琅。
泉奈想他大概是永远也忘不了初见时琳琅的样子。在他们穿过树林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双猩红的眼睛,像被鲜血浸泡了一样,红得骇人。
倾盆大雨下,披散长发的少女跪在母亲的尸体边,不知道她淋了多久的雨,雨水把她的肌肤冲刷得瓷白,但却洗不去她暗红的衣裙,上面层层累积着鲜血:来自她的幼弟、她的父亲、她的母亲,以及她的仇人。
她的身上只有红黑白三色,在雨幕里仿佛古艳的山间妖魅。地上的积水都被污血污染,越发映衬得血水中的少女孤独而悲伤。
淳低低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看了淳一眼就昏厥过去。淳抱起姑姑久美子的尸体,而泉奈则抱起了梨院琳琅,另一个族人去处理旁边被杀死的羽衣忍者。
那时候,抱着琳琅的泉奈只觉得,她真轻啊。
在他们安顿好梨院琳琅,埋葬了梨院一族和战死的族人后,他们才从处理敌忍尸体的族人口中得知:那个死在梨院琳琅手里的羽衣忍者,死因是喉咙被咬断,而且这个忍者被梨院琳琅挖下双眼,掏空了胸膛,身体还被钝刀一点点地磨成两半。
而正是这个忍者在生前杀死梨院族长一家,他挖下了梨院琳琅幼弟的双眼,掏出了她母亲的胸膛,斩断了他父亲的尸体。
一个从小到大被当做姬君教养的少女,却能够爆发出这样的力量,最后惨烈地复仇。泉奈是护送过那些大名贵族家的公主的,梨院琳琅和她们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娇小秀丽,一样的弱不禁风。但也许她的灵魂是属于宇智波的,充满了极致的爱与极致的恨。
殷姝因为身体恢复力的缘故,许多的□□与迷药她其实都是免疫的,她的身躯要么死亡要么恢复初始状态,不可能昏厥,除非她自己改变身体状态。
在看到来人后,她毫不犹豫调整了身体“昏倒”,如果来着是敌,这样她逃生时能出其不意,如果来者是友,那么昏厥的她就更加不会有危险。更何况这些人的眼睛与她相似,而且他们没有杀意或者敌意。
然后因为在进入突破任务前她正与基裘熬夜厮杀,进入后又损坏了一次身体越阶杀了一人,殷姝其实还是挺累的,于是她“昏厥”着“昏厥”着,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殷姝发现空气是如此的清新,然后她猛然反应过来,这里是突破任务,不是流星街里的垃圾堆,乍一离开闻了三年的垃圾味道,并没有让她多么开心,她只是十分茫然。
殷姝观察了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她躺在一个明亮宽敞的房间里,身上盖着温暖柔软的被褥,身上换了一件黑色的衣袍,被雨水淋湿的长发也已经干透了。
“啊,你醒了!”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有着黑长发的女人,她发现殷姝醒了,十分欣喜,跪坐带她身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我是宇智波真纪,你的表哥淳的恋人,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殷姝转头,愣愣地看着她。
自从“复活”后,殷姝只见过基裘一个美丽的女性,这个黑长直是第二个。但是基裘从来不会在她受伤后照顾她,受伤后的流星街人谁都不会相信,他们更愿意独自舔舐伤口,基裘和殷姝认识还不到三年,不算是多么亲密无间能够以命相托的好友,她们顶多能够在合作时把后背交给彼此,连食水也因为系统缘故没有和她共享,基裘这种保持距离的态度,反而是想要和殷姝保持比较亲密关系的证明。
黑长直又抱来一盆热水,慢慢给殷姝擦脸:“你叫梨院琳琅对吧,很可爱的名字呢,你可能也忘了淳长什么样子吧,他说你在三岁的时候见过他,应该早就忘了,不过不要怕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和奶奶照顾你。不要怕啦琳琅。”
天呐,殷姝想,怎么会有这么美好,这么温柔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