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哇!好大的瓜!(1 / 2)
“灵帝?”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三岁多的灵帝?简直是骇人听闻,匪夷所思!”
全场愕然,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啊?这……”
南宫烈与全体炼体宗弟子此刻也是满脑门问号。
这就直接灵帝了?
南宫烈还仔细感应了一下。
嗯……
气息比自己强悍许多,应当是灵帝巅峰修为。
好吧,貌似全场灵帝,自己最弱。
南宫烈此刻内心既欢喜又悲伤。
欢喜的是他炼体宗再添加一名比他还强的顶尖强者。
忧伤的是,自己修炼一辈子,还不如一个三岁多的奶娃娃,真是全修狗身上了。
也不对,貌似骂到自己了。
南宫烈也无心纠结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咧嘴笑了笑,看向吴天的眼神满是嘲讽。
“吴盟主想以势压人吗?”
“这做法,果然是你们护道盟的风格!”
南宫烈见缝插针嘲讽道。
心中却是喜滋滋。
护道盟与万剑宗之所以在修炼界拥有说一不二的话语权,便是因为他们的顶尖战力比其他宗派要高。
光是灵帝都有足足三四位。
反观炼体宗,南宫烈先前其实还只是灵宗巅峰修为,若不是江甜甜的丹药帮她化解了旧疾,又帮他打破壁垒,他可能此生都无望灵帝。
就比如缥缈阁柳云阳,缥缈阁上头若不是有骨灰级的人物坐镇,先前就凭柳云阳那灵宗巅峰的修为,根本无法坐镇缥缈阁。
而柳云阳的毒在被江甜甜解开之后,冲破桎梏,迈入灵帝之列。
“嘿嘿,小甜甜,真棒,姨姨平日没白疼你。”
见吴天这个老匹夫吃瘪,左叶萱兴奋扭头,朝着江甜甜竖起一个大拇指。
继而扭头面朝吴天,原本竖起的大拇指顺势嘲下,精致的面容之下,尽是嘲讽笑容。
左叶萱身后,蒋兴国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他脸上挂着浅浅的宠溺笑容,视线却未曾离开左叶萱半分。
“你、该死!该死!”
“大长老!左右护法,随我一起,杀敌!”
“为我儿清水报仇!”
吴天见自己计划落空。
但炼体宗之人,他又不得不重创对方。
炼体宗此番全体弟子不仅没有伤亡,还纷纷获得无上传承,这怎么不让他嫉妒呢?
“切、少来,明明就是你这个老秃驴包藏祸心,想要对我们炼体宗发难,偏偏为了师出有名,非要打着为儿子报仇的名义,哼,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哼,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左叶萱双手叉腰,骂得极其顺畅。
“像你们这些名门望族、大宗派,会只留一个私生子继承宗主之位,切,骗鬼去吧!”
“你的这些苦肉计,我都不稀得戳穿你!”
左叶萱不屑翻了翻白眼。
“姨姨说的对哦。”江甜甜适时开口,软萌的声音插了进来。
“他根本没有他所说的,儿子只有九个,还个个夭折。”
“依照他的面相,他分明是十一个儿子,三个女儿,啧,其中有一儿一女还是抢占他嫂嫂得来的。”
“让我看看……哦哦,原来是杀凶夺嫂啊。”
“嗯、不对……”
“貌似,他其中还有几个儿子是……是他身边左右护法夫人生得?这……关系有点乱啊。我感觉我脑袋有些不好用了……”
江甜甜有些无奈轻轻摇头。
“什么?”
江甜甜声音不小,再加上她刻意用神力扩散出去,这个消息直接在众人耳边炸裂开来。
众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向吴天与左右护法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复杂。
尤其是看向左右护法的眼神,隐约间,还有几分怜悯。
“你话说、小小年纪,便开始胡言乱语,其心当诛!”
“盟主,老夫这就替我护道盟清理此人!”
左护法怒不可遏,他提剑就朝着江甜甜杀来。
江甜甜小手一挥,左护法全力一击瞬间被弹飞。
“什么?”吴天等人再次震惊。
左护法,那可是实打实的灵帝中期实力。
即便实力不敌,也不至于败的这般迅速吧。
“别着急啊,嘻嘻,让我继续看看。”
江甜甜神眸一扫,心中顿时一喜。
“啧啧、搞了半天,不是你们盟主仗势欺人,强掳你妻子啊,原来竟是你卖妻求荣,才有了今日成就,啧……果然人不可貌相。”
左护法人看着忠厚老实,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
众人哗然。
他们本是心存怀疑,第一时间便看向左护法。
他们自然没有忽略左护法脸上那一瞬间的惊愕与骇然。
众人心头一凛。
好家伙,这小奶娃娃,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左叶萱此刻也是目瞪口呆。
原本只是想借机指责吴天别有用心,没想到这老秃驴竟真的在隐藏。
只是……
这凌乱的关系,左叶萱感觉自己的cpu要被烧掉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胡说,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左护法连忙面红耳赤地解释。
可他真的很不擅长说谎。
他出身普通,本就是一介散修,因天赋过人被护道盟破格收入。
彼时,他已经成家,有一个肤白貌美的小娇妻。
他原本想着进入护道盟之中,一展心中报负。
可惜,他忽略了人性的恶。
他明明是最努力的,最勤奋的,可却总是被师兄弟们排斥。
接的任务总是他的最难,生活环境,也是他最苦,他不停地努力,没日没夜地修炼,甚至获得内院大比冠军。
他想得到师傅的重视,想化解与师兄师弟的关系。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师傅的冷漠与师兄弟的冷嘲热讽。
他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有一次,他无意间听到有几个师兄弟私底下悄悄议论他的小娇妻。
他一怒之下,将那人暴揍了一顿。
却不知,那弟子竟是某位长老的亲孙子。
有这一层关系在,吃亏的,显然只会是他。
他欲哭无泪,绝望呐喊,却眼睁睁看着那长老的孙子在自己眼前玷污了自己娇妻,大摇大摆提起裤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