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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甸甸坐在车上跟黄周周发着消息。
她现在都记得这号人的原因就是,人从京北来的,平常就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看谁都看不起,高中时买了个宝格丽的项链恨不得昭告天下,卖弄得要命。
陈甸甸低着头敲字:
陈甸甸问。
陈甸甸时常被她逗笑。
陈甸甸手指捏着手机,出神地看了好一会,鼓着腮帮子,才犹豫着跟黄周周开口。
发出去之后,低着的头都想埋进胸口不出来。
黄周周:
黄周周第一次知道她欠了贷款时气的不行,骂她是不是脑子不灵光了,后来又很心疼,她跟陈甸甸太久没见了,隔了这么长时间,从文字中都能感觉到高中分校之后,她家里的变故给她的性格产生了多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陈甸甸沉了口气,回复:
那边几分钟没消息,过了会,直接转她银行卡了二十万。
陈甸甸试图帮陈镇解释:
陈甸甸没吭声。
眼里黯淡无光,也有些迷茫地想,对啊,他怎么不去死啊。
为什么生她的人一个个都要这么折磨她。
陈甸甸轻笑:
该还的她还是会一笔笔还。
低着头关掉声音,查了一下路线,看到司机是按照地图上的路线往家走才放心。
app上显示还有二十分钟到,陈甸甸在附近搜了搜,有没有什么兼职做。
毕竟是小城市,即便这几年城市发展很好,就业机会也并不多,适合养老不适合拼搏。
刷着看了许久,最后也没想好能做什么。
车子停靠在小区门口,陈甸甸下车,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手机,一直到回家,洗了个澡,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整张脸都闷进棉被里,疲惫的身体逐渐松懈下来。
齐昂跟着她走了一路一直到她到家也没下车,到了门口看着她进了小区门,让司机掉头回绿藤巷。
手机里是李轲声嘶力歇的质问。
齐昂嗤笑了声,面无情绪回:
李轲:
齐昂拧紧眉:
[李轲撤回了一条消息。]
隔了十几秒,李轲迫于威力勉勉强强回复:
齐昂抓住字眼。
说别人就算了,说陈甸甸不行。
跟谁谈都是谈,但陈甸甸对他来说不一样。
齐昂没再回复。
那边李轲捏着下巴,窝在沙发上问。
这句话的后面带着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李轲:??
日。
过了两分钟,人又给他拉回来了。
李轲咬着面包片,哼哼了两声,故作听不懂,问:
齐昂下了车,往院子里走,低垂的眼睫在灯光的映照下拓出一道剪影,仿佛汹涌的情绪都被密不透风地压制在谁也看不见的荒凉之处。
你不说她怎么知道??
齐昂停在门口,刺目的灯光给男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地面的黑色影子显得十分落寞。
他自嘲地笑了声,眼底的情绪尽散:
没说就躲人躲的跟什么一样。
他是病毒吗?
李轲:
他决定以后齐昂单独找陈甸甸吃饭,他绝对不会不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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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昂刚进客厅,拍拍就屁颠屁颠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