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惊,坠楼(1 / 2)
这个宅子是注定不安宁的。
二楼。
向暖冬刚刚被医生强行打了镇静剂,正睡得安详。
三楼。
向暖阳的手上撕开一条长口子,拜向暖冬所赐,他用半只已经摔碎的碗直接划破了向暖阳的手臂。
很长,自手腕起,一路蜿蜒,直到手肘。
我们赶上去的时候,他那件白衬衫早已染成一片血色,血——————汩汩不断滴落在地。
开花一朵朵妖冶的花。
我都快忘记了我有没有心疼过了。
是当时,那么一瞬,骤然的,绵密的心疼如同密密麻麻的针扎入我的肺腑。
“你这是怎么了呢?”我横在向暖阳的面前,问向暖冬。
向暖冬手握着沾血的碗,掠过我指着向暖阳,气急败坏的神色。
“他不让我见你,他该死啊,他居然不让我见你。”
“我不是在你面前的吗?”我问他,语气平静的不带任何的情感。
向暖冬闻言,眼神里的狂燥堆积得云层般的厚,他居然把沾有血的碗指向我。
“连你也帮他,你嫌弃了我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也——————”
他想怎么样?
“大哥————————”我听到向暖阳惊慌的叫声。
他似乎预备将我拉到身后,我立死在那里,握住向暖冬的手。
把那个沾有血的碗指着我的脖子,道:“你也会怎么样——————你想杀了我?”
“你已经杀了我一次,你还想杀我第二次?”我冷冷的笑,咬牙切齿。
向暖冬眼里的狂燥一下子消散了不少,眼里一片迷茫,有掩藏不住的恐慌。
“阿平,你别误会,我没有要杀你,我这么爱你,我怎么会——————”他把碗丢掉,捉着我的肩摇晃。
“你有,就是你那该死的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