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游学教导团(2 / 2)
顺着声音的来源,周期望向了底下站在地上的吴良,询问道:“如果走到一半不动了会怎么样?”
说着话的周期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他此时正站在一个大概可以站住两人平台上,而早就出来的吴良双脚则是站在了地面上。身后是如同房间内一样的双开门,此时他正用左手扶住门框稳定身体,不过房间内的门是向内开,外面的门是向外开,就好像是有内外两层门一样;而他的面前便是离平台大约半米的距离,若是平时,他定然可以一跃而下。
只见地上的吴良无所谓的摇摇头,说道:“倒也没什么,如果实力低微可能也就会头晕目眩,甚至昏迷,倒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如果没有人推一把的话应该会一直卡住吧!”
周期收回左手,让门缓缓关闭,然后缓缓坐了下来,终于他站在了地面之上。
一边的吴良倒也想帮一手,只不过被周期再次谢绝了。
等到周期回头望向自己走出的地方时,却不由愣住了。那是一辆马车,他走出的地方是这辆马车的后门,其大小与房中的大小并无差别,只是对于内部的房间来说,这辆马车的面积小了许多。
周期拄着拐杖走到了马车的侧面,发现其长度也远小于房间内的长度,大概是后者的四分之一。对于两者的空间而言,房间内部是这个马车车厢的十分之一左右。而最让他震惊的是,周围足足有十几辆一样规格的马车。
见到周期正惊讶于马车内部与外部的空间差异,吴良笑着解释道:“这是空间系的能力,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如果没有这种技术,学院也就不会组建游学团了!”
见到周期正在沉思,似乎在估测其大小,于是他便再次开口说道:“长度大概是四倍左右,宽度两倍,高度有一点五倍左右。整体空间大了十二倍左右,准确而言,应该有十倍的可利用的空间差异!”
此时的周期和吴良已经绕着马车走了一圈,周期也观察到了更多的信息。
拉车的是几只神骏异常的良马;马匹后的车轼较为宽敞,足以坐下三四人;车轼之上有一扇与后门不一样的单开门。
吴良边走边做解释:“这种马叫做血蹄马,速度不快但是耐力较好,而且也没有魔兽之类的血统,比较温和,是一种很适合用来拉车!”顺着吴良的解释,周期也发现了这种马匹的命名来源。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火傲高声的叫喊:“嘿,小良子!过来吃烧烤啦!”
听见这声叫喊,吴良便领着周期走向了一个方向,并且开口说道:“我们是皇家战法学院的游学教导团!目前的人员大概有五十人左右,其中一半都是和你同龄的学生!有十个老师,其余的人都算是杂役人员。”
介绍着,周期与吴良已经走到了这个用马车围起来的营地的边缘,只见在袅袅炊烟之下,红发红袍的火傲正和几道身影围在火堆旁,并且不时传来阵阵肉香。
吴良向着周期说道:“我、队长、火傲和云哥都是教导团中的战法教师,此外还有两位女士也是;此外的四位教师都是团队里的文艺教师!”
走到篝火旁的时候,吴良不知从哪里拿出并放好了两张凳子,说道:“坐吧!”
紧接着,他向周期介绍起在座的人:“这位是武鸿老师,这位是肖霞老师,都是你将来的战法教师!”
武鸿是一位高大强壮的女人,至少她是在座的人中最高的,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扎起一道飒气的马尾,身着一套轻便的银甲,腰间配着一柄长剑;相较之下,一边的肖霞则是要娇小不少,身高只比周期高上一点,她身着灰色长袍,将银色的发丝藏到了兜帽之中,此刻正欢快的将一块烤好的肉放入嘴中。
在周期向两位未来的老师问好之后,吴良又介绍起其余三人:“云印华,你认识的;林荣青老师,历史教师;袁茵茵老师,比较善于绘画!”至于火傲,他忘了!
在周期一一问好之后,吴良指了指他说道:“周阳,新学生,队长的学生!”
听闻此言,武鸿抬头看了周期一眼,略有探究和躲闪,同时眼中带着一丝疑惑;而一边的肖霞则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期,嘴中还不时咀嚼着食物;其余几位则是向周期说了一句“同学好”就没有别的表示了!
正当火傲要问罪吴良的时候,周期主动向他问道:“火老师好!”
火傲瞥了一眼吴良,似乎在说你真没礼貌,同时将手中的烤串递给了周期,开口夸道:“你小子很有礼貌!这几天表现都不错!趁热吃了吧!”至于吴良,真不熟!
周期接过烤肉并道了谢,犹豫着要不要将它递给吴良来缓和两人的气氛。但是吴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自己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食物烤了起来。
周期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将手中的烤肉吃掉。刚吃完,正准备自己动手,一边的吴良便递过来了另一串,并且说道:“你的身体还没好,尽量多吃!”
于是,周期啥也没做,就被身边的两位投喂饱了。期间还得到了来自两位战法老师的投喂,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等到两位吃饱了的文艺老师离开之后,吴良不由向武鸿询问道:“队长呢?”
“先去城里了!”声音清冽而干净,她开口说着看了周期一眼,继续道,“他说有点事要先去办理。”
“嘿嘿!”这时,藏在兜帽下的肖霞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就被一边的武鸿止住了。
只见武鸿轻微的拍了一下肖霞的脑袋并说道:“队长不是那种人!”语气略有坚定。
肖霞晃开了武鸿的大手,只觉无趣,转眼看向了周期问道:“小师侄,你的本命神兵是什么?”
一边的武鸿不由也停下进食的动作,等待周期的回答。
“一面盾牌!”周期如此说道,并没有具现出自己那面残破的盾牌。只是他发现,两个女人听见他的回答后全都用讶异的目光看向了吴良。
“我也不知道队长怎么想的!”吴良摇摇头,紧接着继续道,“不是师父,他只是队长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