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纳兰德毅(1 / 2)
“解决了吧!”钟念瑶语气很淡,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情面都不留,“这些人的身上都有着不少的杀孽,留着也是祸害。”
听到钟念瑶的话以后,陆翊琛点了点头,随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挥了挥手。
不过刹那间,那躲在暗处跟踪的人就全部同时失去了气息。
当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明月郡主正在端茶的手不由得一抖,一杯茶水就撒在了她的衣裙上。
一旁的管家看到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请示是否继续派人过去捉住钟念瑶。
明月郡主并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让管家先下去。
直到管家离开,她才心有余悸地深吸一口气。此时的她,心里对钟念瑶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的忌惮。
那钟念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样悄然无声地把那些暗卫全部都杀掉的呢?
看来想要捉住钟念瑶,只怕还是要从长计议。
而此时的陆翊琛和钟念瑶,却已经来到了皇宫之中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国师殿内。
国师殿内依旧整洁,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打扫。不过,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人居住的缘故,依旧显得格外冷清。
“你以前就是住在这里的吗?”陆翊琛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以后,开口,“这里似乎有些偏僻啊!”
“是啊!”钟念瑶点了点头,随后笑着开口,“这里虽然有些偏僻,但是却格外安静。在这里生活一般情况下,是很少会被外人打扰的。这倒是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去修炼。”
陆翊琛点了点头,“我看这里应该也很久没有人居住了,看来在你之后,这黎国就没有国师了吧!”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成为国师的。”钟念瑶好笑地摇了摇头,“起码,在算卦这一方面,要是没有天赋,是绝对做不到的。本来我是打算培养寒安成为下一任国师的,只可惜——”
寒安虽然有野心,可是却不甘心一辈子守在这国师殿生活。所以才会在瑜王蓄意引诱的情况下,很快就沦陷了。还真是白瞎了她这么长时间的培养。
“这黎国的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人。”陆翊琛淡淡地开口,“否则,当初他也不会逼着你以身祭天。”
“呵呵,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和你说过了,如果我不愿意,他是绝对没有办法逼迫我的。”钟念瑶显然并不怎么在意了,“他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好歹算是一个合格的君主。”
否则,当初她也不会心甘情愿以身祭天的。不是为了黎国的君主,而是为了黎国的百姓。她没有对君主作出任何的报复,那是因为她的心里也清楚,这的确是一位合格的君主。留下他,对于黎国的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
陆翊琛看着钟念瑶,并没有继续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很快,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走进了店内。
那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年龄,身着明黄色龙袍,整个人看起来严肃威严,身上也有着一股皇者之气。
这人进来以后,,马上就发现了陆翊琛和钟念瑶的存在。
但是,他就好像看不到陆翊琛的存在一般,快步就来到了钟念瑶的面前,停住了脚步,脸上带着一丝的迟疑,试探性地开口,“国师!”
“陛下,好久不见了。”钟念瑶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一晃都过去了十年了啊!”
听到了钟念瑶的承认,黎国的君主纳兰德毅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的颤抖,“你……你怎么会……”
今天他在御书房里面看到了国师的传信,那一刻他是震惊不已的。
以前的时候,每一次国师要是有什么指示,他的御书房的书桌上就会有一封传信,让他到国师殿奸见上一面。
可是,自从十年前,国师以身祭天,换得了旱灾的过去,换得了百姓度过难关,他就再也没有接过这样突然出现的传信了。
今天,书桌上突然出现的传信,让他大吃一惊。他也曾经怀疑过,是不是谁在假借国师的名义做的。但是,这样的传信方式和还有信上那独特的话术,显然都是国师的。
当年,他是亲眼看到国师以身祭天的。可是,现在国师却再次出现了。
他的心里是又惊又喜的,惊的是国师还活着,不知道会不会对他作出什么报复。同时,喜的也是国师没有死。当年的事情,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很后悔的。这些年以来,他一直生活在悔恨之中。
思量再三以后,他还是决定来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来到这里以后,居然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只是,这女子给他的感觉,就和曾经的国师一模一样。
即使面容不同,他却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国师。
“想要问我为什么还能活着,是吗?”钟念瑶淡淡地开口,“这似乎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管呢!”
纳兰德毅眼底闪过一丝的犹豫,随即突然就跪了下来,“国师,当初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不管你打算要怎么样报复我,我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的。”
“但是黎国的百姓是无辜的,还请你不要把这些账算在他们的身上。现在他们好不容易才从旱灾中缓过来,实在是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听到纳兰德毅的话以后,钟念瑶的额头都不由得划下了几条黑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算账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找你来,是为了要和你算账的?”
“哈?”纳兰德毅有些愣住了,“国师,你的意思是——”
“你的想象力不需要太丰富。”钟念瑶有些无语地开口,“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的,并不是来找你算什么账。”
听到钟念瑶的话以后,纳兰德毅都差点反应不过来了,“国师,当年的事情,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