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1 / 2)
保姆这一晕,等于把这件还没根没据的事情坐了个十成九。
孙初菱嘴唇哆嗦半天,三步并两步上去,对准蓝明飞就是一大耳刮子
声音听得宁骆心情舒畅。
不错不错,这一耳光我比较满意
要是能买一送一再抽二姨自己脸上一巴掌,我就非常满意了
心里想着,期待的目光不由看向宁炀,试图用眼神鼓动大哥,上啊
宁炀抽抽嘴角。
他又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再说了,孙初菱名义上还是他的二姨
宁骆挤眉弄眼半天宁炀都不搭理他,遗憾收了神通。
孙初菱扇完那一巴掌后就在指着蓝明飞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窝囊废居然敢背着我偷吃你个倒插门翅膀还硬了是吧啊”
蓝明飞捂着脸不敢出声,唯唯诺诺。
她还要再扇一巴掌,孙茂冲过来双手护住蓝明飞“别打我爸爸了”
孙茂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让孙初菱看到了跟保姆五分相似的脸,气得也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光顾着骂他了,差点把你给忘了,小畜生”
宁骆跟众人目瞪口呆,眼中只有两个字疯了
暴走二姨,在线发癫
孙初菱左右开弓哐哐扇,正要朝天突突突喷唾沫的时候手被一把攥住。
脸一偏。
“啪”
孙岚越甩了甩手,眼底是为自己茶杯报仇的畅快,对不敢置信大喊“你打我”的孙初菱说“我这是为了让你冷静,还有小辈们在,你这癫狂劲儿像什么样子”
不等孙初菱反应,她对看热闹的几人说“赶紧带二妹下去。今天就到这,散了。”
众人不敢不听她的,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等完全看不到了,开始叽里呱啦议论起来。
“我靠,刺激”
“今年真是不亏,这车费钱值了”
“要是能天天吃瓜看乐子就好了。”
有声音幽幽说“我偷偷录像了。”
“传我”
“传我一份”
大家拿着刚到手热乎的录像,心满意足离开。
想必今天这出三角狗血大戏,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成为孙氏家族的茶余谈资。
孙岚越对挨了一巴掌一腚蹲地上撒泼大哭的孙茂说“你先别走了,跟你爸和保姆去趟医院。”
蓝明飞心头狂跳,做最后的无效挣扎“大姐,您得相信我啊,真的跟我没关系”
孙岚越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红唇扬起“妹夫,我当然相信你,这不正要抓紧送你们去医院,早做鉴定早出结果,还你们一个清白啊。”
噫,阿姨居然还是只千年狐狸,蔫坏蔫坏的
宁炀看了宁骆一眼,动动嘴角。
你能看得出来我妈的性
格,怎么就看不出来路庭洲的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瓜
医院的结果没那么快出来,第二天孙家还是照常祭祖。
不过孙初菱没去就是了。
宁骆作为外人当然不方便去,留在孙家祖宅。跟他一起留下的还有一群小萝卜头。
宁炀临出门前叮嘱他“看着点甜甜那孩子。”
宁骆点头我知道,不让她被那熊孩子欺负是吧我懂。”
话又说回来,他问“怎么不见甜甜的爸妈”
宁炀说“她爸爸去世了。四姨就是我跟你说的另一个被英雄救美的,但她身体不好,最近换季,估计又生病了,一直在后院休息。”
宁骆对甜甜瞬间怜爱了。
等大部队们一走,他就去找甜甜,找来找去到了宅子后的池塘处,居然又看到了孙茂。
孙茂仗着身强体壮狠狠推了甜甜一把,小孩的声音尖锐刺耳“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妈妈打”
甜甜被猛地往后一推,眼看又要跌进去,被一只手捞了过来。
宁骆板着脸,瞪着熊孩子“你干什么呢”
他虽然长得不吓人,甚至又乖又清秀,但毕竟是个大人,孙茂还是怕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我、我没干嘛,我就想跟她玩水。”
宁骆气势汹汹反问“玩水这么喜欢玩水怎么不把厨房里的碗洗了”
孙茂没听过这个逻辑,目瞪口呆,急了“这两者根本就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因为所以科学道理,我说有关系,就是有关系”宁骆掷地有声且不容他辩驳。
随后一看孙茂的衣服,乐了。
他居然又看到个光的使者。
不过孙茂太胖了,迪迦变成了辶由辶力口。
他眼睛一转,指着迪迦问孙茂“你知道迪迦的家住哪里吗”
孙茂完全跟不上这个怪人的思路,被牵着鼻子走“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听好了,”宁骆清清嗓子,“在东北”
“因为我迪迦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孙茂人都傻了。
宁骆吊着嗓子完成了180度大转弯,颤巍巍唱完,意犹未尽丢下句“傻孩子,世上根本没有奥特曼,那都是骗你的,你居然还相信。”
这句话对任何小孩来说都是绝杀。
孙茂当即大哭出声,声音震天响“不可能你骗我哇哇哇哇呜呜呜你个大骗子”
宁骆才不管他,低头对甜甜说“看到了吗欺负回去就是这么简单。”
甜甜似懂非懂点点头,拽了拽宁骆的衣摆。
宁骆俯下身。
甜甜声音又轻又小“哥哥唱歌跑调诶。”
六岁的甜甜已经学会顾忌大人的情绪了,把那句”唱歌好难听“换了种委婉的说辞。
宁骆膝盖中了一箭。
你礼貌吗
“但哥哥说的话很有道理,甜甜会记住哒。”
甜甜掏了掏口袋,把自己最后一颗大白兔奶糖送给了宁骆。
宁骆心情复杂地收下。
孙茂也不会在孙宅里待太长时间了,他本想等爸爸妈妈回来就狠狠告状,让他们去修理那个说迪迦坏话的怪人,结果却即将被孙岚越打包送走。
因为医院的鉴定结果被八百里加急催出来了。
证明蓝明飞和保姆是孙茂的生物学父母,追问后才知道是在一次醉酒后发生了关系,之后就一直保持着。
得知结果的孙初菱拿着高跟鞋杀到了战场,用力砸在了奸夫身上,末了不解恨,又把自己的脱下来使劲砸。
“你特么的这两个贱人,喝点马尿你是心高气傲”
保姆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说“姐姐听我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啊”
宁骆深情捧读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