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内门切磋(1 / 1)
两天后的青岚宗内格外热闹,整个比武场座无虚席,宗主杜武,副宗主谱来等一众长老坐在比武场一侧的凉亭内,谱来站起身说道:“今内门弟子比武如期而至,参加比武的都是内门当之无愧的天骄,人数总共九人,采用抽签的方式两两对决,第一轮将有一人轮空,选出前五名,随后继续抽签两两对决,有一人轮空,然后角逐前三甲,还会有一人轮空,最后角逐第一。”“请问副宗主大人,若是这三轮角逐轮空的都是空一个人呢?”谱来大笑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话不多说,九位上台抽签吧!”说罢王一等九人走上台去,第一轮轮空的是楚西河,“果不其然,傻人有傻福,”一旁的杜宁笑道。“你是不是嫉妒我?”楚西河手里拿着空白的签显摆道。
“我的签上写着甲,你的呢?”杜宁朝一旁的王一问道。“我的是乙,”王一将签子递到杜宁的眼前,“还好我们俩没碰到一起,”杜宁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到楚西河的签子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杜宁的签子交换了过来,此人正是王一,楚西河“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请拿到甲签的弟子上台!”一旁的谱来朗声道,王一一把将楚西河推了出去,“师兄,莫要让师父失望。”“王一,我要去师父那告你的状,”楚西河手里拿着甲签指着王一怒吼道。“楚西河赶快上台,”谱来不耐地开口,“我辈修士应无畏一切,何故阵前怯战?”“怯战?我宗门天骄江语之徒,我有什么怕的?”楚西河煞有其事地冲谱来喊道。“我看师兄这是自报家门,想着对方看师父的面子下手留情吧?”这时看台抱着粉色狐狸的江语缓步走来,“祁莘下手可千万不要留情,我徒儿性情顽劣,需好好教育一番,”江语对比武场上的青年说道。“江长老竟然认识小辈,小辈受宠若惊,此战小辈定倾力而为!”祁莘满脸兴奋。楚西河跳到台上,“你看你那出息,我师父对宗内每个弟子都关切备至,认识你有什么奇怪的?”回应楚西河的是一道伶俐的剑芒,楚西河侧身躲开,还没站稳又一道剑芒急掠而至,楚西河急忙拿出剑抵挡,可剑芒已至眼前,楚西河来不及调动全身气血就被剑芒打在剑身上,咣得一声楚西河被震退数步,“楚道友,得罪了,”远处的祁莘说道。
“卑鄙,我比我师弟脸皮还厚,”楚西河站定说道,王一不为所动地在一旁冷眼旁观,“既然你不讲武德,那也莫要怪我不讲同门情面了,”楚西河储物戒内飞出三柄飞到,径直朝祁莘射去,“练气八重,有意思,”祁莘气场全开,挥出一剑劈向飞来的三柄飞刀,在两者刚要交汇之时,三柄飞刀突然像是有生命一般地绕过剑气,直飞向祁莘面门。祁莘大惊,连忙后退,险而又险地避开了第一把飞刀,“噗嗤”一声另两把飞刀刺入了祁莘胸口处,祁莘吃痛下剑险些掉在地上,祁莘刚想将将飞刀拔出,两柄飞刀突然化为点点星光没入祁莘体内,“这,这是怎么回事?”祁莘大惊,“徒儿住手,莫要继续催动此物了,”江语的声音从远处看台上传出,“是,师父,”楚西河将祁莘体内的两柄飞剑和地上扎着的飞剑召回戒中,“你叫祁莘是吧,你败了,”楚西河站在祁莘面前,得意洋洋地开口道。“为什么,我还能继续战斗,”祁莘说罢就要朝楚西河动手,庭下的一位长老喊道:“祁儿住手,若是他方才继续催动此物,你的五脏六腑便会全部破碎,你确实已经败了。”“你身为飞云商会会长之子,净会拿些重宝压人,我不服。”“难不成要我空手和你交战你才服吗?那继续吧,”楚西河一改往常的不羁模样,满脸冷酷对祁莘说道。“败了就是败了,败者没有借口!”刚才的长老怒斥道。祁莘这才不甘地朝台下走去,“慢着,我给你机会,拿起剑和我打,”身后的楚西河冷声道。“好啊!我不信你可以空手打赢我,”祁莘转过身,双眼血红地冲向楚西河,楚西河手中汇聚出一抹赤金之色,朝着祁莘冲去。一瞬间拳剑相交,发出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两人各退数步,此时楚西河的手中有一抹鲜血溢了出来,“为何都言我是楚穆之子仗重宝欺人,我从幼年开始就不再索取父亲的任何东西,我今日之修为,皆是我楚西河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我原本一位远离了我父亲身边,这种闲言碎语就可以少一点,可直至现在我才明白,一个人的定位,早在他出生之时就已然注定了。”楚西河紧握着流血的拳头,面目狰狞地一步一步朝祁莘走去,见到此副摸样的祁莘被吓得六神无主,“我认输,方才是我失礼了,道友莫要见怪。”楚西河身上地气息瞬间消失,“你早说啊,哈哈哈哈,害得我硬抗你一剑,疼死我了,”楚西河又变回之前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刚才他的表演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能为你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也能让你不见天日,我对这句话深有感悟,”一旁的杜宁开口道,这句话自然被已至洞虚初期的杜武察觉到了,杜武满是心疼的看向自己的女儿说道:“怪不得这丫头从小就不喜欢亲近我,原来是翅膀硬了想脱离父亲羽翼的庇护了,”一旁的众长老摇头苦笑,谱来说道:“这也倒是件好事,丫头一直生活在你的庇佑下,何时才能长大啊。”谱来说完站起身道:“请两位持乙签的弟子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