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 谁在惦记我(2 / 2)
“福克纳上校。我有一个要求。您的军队是否可以休息那么一段时间。您知道。圣胡安城内有大量无辜的市民。战争会带來巨大的人道灾难。我希望能把这种负效应降到最低值。”
索普先生斟酌着用词说出的话却被福克纳上校一句话顶了回去:“尽快推翻库巴的统治。恢复民主与法治。才是一个有良知的职业军人应该做的事情。”
“是么。我还是希望您能认真考虑我的话。毕竟我才是给您发薪水的人。不是么。上校。”
“谢谢您的提醒。可合同上我的雇主是博比殿下。您只是付款担保人。当然我会认真考虑您的话的。”福克纳上校不卑不亢地说。
索普悻悻地放下电话。心中暗骂。这个死脑筋的雇佣兵头子。怪不得拉不到生意。脑子里只有军事沒有政治。
那边福克纳上校放下卫星电话。拿起烟斗抽了两口。嘿嘿冷笑起來。他的黑人副官问道:“上校。您在笑什么。“
“我敢打赌。他们一定在背后骂我只懂得打仗。其实我什么都知道。这帮资本家脑子里只有资源和金钱。根本不在乎民众的生死。他们才是真正的屠夫。而我只是上帝面前的小羊羔。”
黑人副官听不太明白。露出一口白牙笑了:“上校。您真逗。”
……
夜深了。索普和艾米丽上楼就寝去了。黛米则睡在一楼的客房。两小时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钻进了书房。打开了电脑。可是面对开机密码。黛米却束手无策。试了好几组数字都无济于事。最终只得失望的离去。
第二天。索普开车将女儿送回布鲁克林。顺便去了曼哈顿唐人街。去见一位华人社团领袖。大陆來的蒋先生。
蒋先生是潮州人。开一家中式餐馆。暗地里经营人蛇以及毒品生意。据说有时候还偷运一些高精尖的美国军事物资。黑白两道通吃。势力大的惊人。他和索普先生的会面是在一间古色古香的茶室里。华人黑帮的小伙子们都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墨镜。做派不禁让索普想起在东京的时候。和那些“牙库撒”谈事情的场景。
会谈很短暂。蒋先生虽然混迹美国多年。但是英语依然不过关。他听翻译说了索普先生的要求之后。伸出了两只手指。
“二十万美元。”翻译说。
“如果找墨西哥杀手。或者黑人帮派。五千美元就能要一个人的命。”索普的助手忿忿不平道。
蒋先生轻蔑的笑笑:“如果墨西哥人也能去中国大陆杀人的话。你尽可以去请他十个八个的。送客。”
索普一伸手:“等等。我答应。”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推到蒋先生面前。
蒋先生仔细端详着照片。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目标有什么特别之处。他随手递给了身后的马仔。用潮州话说:“安排阿南去做。”
索普说:“预付款我会划到您的账上。事成之后付全款。”
蒋先生也豪爽地说:“沒问題。如果不成。双倍返还。”
两只手握到了一起。
……
一小时后。香港湾仔某冰室。深夜时分这里的生意依然火爆。一个穿T恤牛仔的青年走进冰室。径直來到二楼一张桌子旁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张打印的照片推过去。说:“老规矩。二十万港币。做掉这个人。”
对方拿起照片看了看。大墨镜后面看不出表情。径直推回來说:“不接。”
青年奇道:“湖南仔。你疯了。这可是南哥交代的活儿。”
“不接就是不接。谁交代的也不行。”墨镜男起身便走。头都不回。
青年一头雾水。要知道对方可是世面上最顶级的杀手了。要价高。效率也高。而且对任务來者不拒。只要给钱。什么人都照杀不误。
拿出手机打给南哥:“南哥。湖南仔不接。”
南哥沉默了一会儿说:“只有一种情况下。湖南仔才会拒接。“
“什么。”
“在这个人身上。他失过手。”
冰室外的道路上。苏清风匆匆走着。脑海里回想起铁道旁的一幕。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自己早已化作异乡的厉鬼了。杀手也有杀手的原则。失败过一回的任务。就绝不再接。更何况自己还欠人家一条命。(杀手的故事详见4-32)
……
江北市。红星公司办公室内。刘子光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纳闷道:“谁在惦记我啊。”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