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2)
“你的信息素呢,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因为脑袋就贴着脖子,说话时候嘴唇好几次擦在了她肌肤,酥酥麻麻宛若电流。
林一一被撩拨的呼吸乱了一瞬,怕他再乱蹭乱动,赶紧释放了一点信息素给他,
() 齐溯像是吸猫薄荷一样猛吸了一口,发出了餍足的喟叹。
只是这点信息素对他现在的情况只能饮鸩止渴,要想安抚住他还远远不够。
很快的信息素又没了,他变得更加燥热难受。
“信息素呢?为什么又没了?你藏起来了吗,你藏哪里了,在哪里?给我,我要信息素,给我……()”
林一一怕出现上次许时京那样的情况,想着一点一点慢慢来,结果他闻不到信息素急哭了,竟不管不顾低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腺体。
林一一被激得差点叫了出来,脊背绷得笔直,一直还算平静的表面终于在这一刻裂开了缝隙,她红着眼睛将人从自己的脖颈处拉开,看着他一脸渴望却又懵懂的样子气得磨了磨后槽牙。
不许乱咬,不许乱动,不然我就不管你了,扔下你让你自生自灭。?()”
他没听懂,甚至在林一一手捏住他下颌的时候嘴唇微启,舌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下牙齿。
她毫不怀疑,一旦自己松开他还会立刻再来一口。
林一一沉默了一瞬,换了种警告:“再不听话我就叫白羽清过来。”
齐溯的脸色一白,惊恐地看着她。
“不要!不要叫她过来!”
说着他扯开自己的衣领,修长的脖颈全然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林一一的视野。
“我不要白羽清,别把我交给她。林一一,你不是喜欢我吗,你给我标记好不好?好不好?”
啧,果然只有搬出白羽清了才有反应才知道害怕?还说不喜欢人家,真是口是心非。
不过齐溯看来是真的很难受了,声音都带着哭腔不说,还说自己喜欢他,已经烧得胡言乱语了起来。
漂亮的少年这样哭着求她标记,把最脆弱的地方展露在她面前,哪怕是圣人也很难无动于衷。
林一一的心里生出了一种施暴欲,此时此刻她很想掐着他的腰,把他抵在墙上狠狠标记,把信息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部灌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浑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齐溯是白羽清的omega,动了女主的人,她往后可就没什么安生日子了。
而且他现在全然被信息素给支配着,失去自我的在渴求她,并非自愿,她不喜欢这样。
想到这里林一一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少年的腰,他呼吸骤然加重,山荷花的气息更浓了。
“抱歉,我不能帮你标记,我只能帮你安抚。”
尽管知道齐溯现在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为了让自己心安她还是提醒道。
“只是我没什么经验,不大会控制力道,估计一会儿可能会把你搞得很狼狈。不过我这也是为了帮你,你会原谅我的吧。”
“对了,在帮你安抚之前你得答应我,这件事你不能告诉白羽清。毕竟她可是你女朋友,我这么做是给她戴绿帽子,她知道了肯定不过放过我的。明白了吗?”
齐溯将头埋
() 在少女颈窝,意识不清却还在本能反驳道:“不……她不是。”
林一一对他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发热期的omega为了得到标记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口,他这么说估计是怕自己顾忌他有alpha不帮他标记吧。
况且就算他现在说和白羽清分手了后面不是还会复合,原文中不都是这样分分合合,纠纠缠缠到最后吗?
不过她也不敢再刺激他,只得顺着他的话敷衍道。
“嗯,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只要别告诉她就成。”
单方面交流结束后,林一一掐腰的那只手改为了抱。
两块拼图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夏日的风微醺灼热,随着荡漾的水波,都萦绕在一池山荷的清梦里。
“手搂着我的脖子,嗯,搂紧点儿。”
和其他发热期的omega不同,齐溯除了一开始听到她要打电话给白羽清的时候情绪有点失控之外,他的信息素要平和很多,也没有出现那种痛到哭嚎大叫的情况。
林一一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omega,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薛云和室友们经常在寝室里口花花聊天,说这个omega标记的时候把她背都给抓出血痕子了,又说那个omega看着文静结果发热期的时候她速度稍微慢一点他就又哭又闹,弄疼了还会发狠地咬人,导致薛云肩膀那段时间都没几块好肉。
各个都是娇气又金贵难伺候的主。
齐溯和他们都不一样,再难受再痛苦也只咬着嘴唇默默忍耐,一声不吭。
而且还很乖巧温顺。
比如现在,他明明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却还是乖乖听话搂住了她的脖子。
林一一盯着少年染上薄红的玉面,山荷沁着水珠,晨雾带着吐息。
远山雾霭朦胧,她的手拨开层层的阻碍,终于窥见到掩藏在雾气之后的那一点山巅之上升起的旭日殷红。
林一一有些不敢看,忙垂下眸子避开那抹山荷山色,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才稳住心神,将手落在了他滚烫的腺体。
她用力往腺体处摁下,山荷随风摇曳,想要从她的手中垂落。
林一一不得已加大力道将山荷收紧于怀中,力道之大,堪堪揉出花汁。
她趁势灌入一股信息素,山荷颤颤巍巍抖落花叶的水珠晶莹。
这种程度的标记根本不算标记,根本注入不到体内。
林一一这样做只是想把齐溯的信息素刺激出来,然后用她的信息素去压制,去覆盖,去安抚。
他信息素每溢出一次,林一一就摁下去一次,再用她的气息去覆上在腺体,在周身。
就跟假性发热一样,她如今对齐溯所做的叫假性标记,也叫表面标记。
这种标记只能短暂压制下发热,之后还是要去注射抑制剂才能真正稳定下来。
“疼!唔,放开,放开我!”
一直克制隐忍的少年痛到痉挛,他脖子青筋凸起,细密的汗珠将山荷浸透,成了透
明的色泽(),被肆意染上别的颜色。
林一一看他这么痛苦也很不好受(),可都到这一步了她也没办法停下。
她大手抚摸了一下少年的后颈,趁着他被安抚松懈的时候将他死死摁在自己怀里。
又是一股信息素灌入。
比上一次更盛更烈,山荷都要被雨水打透,打落,在近乎凋零之前,疾风骤雨终于停下,它得以喘息。
林一一刚松了口气,脖颈处的温热液体烫得她睫毛一动。
齐溯的体质太特别了,像许时京那样身经百战的omega她安抚一次就足够了,可他不一样,一次,两次,三次,整整三次才勉强把他的信息素稳定下来。
在第三次安抚结束后,她松开了桎梏着少年的手。
不想林一一刚松开,齐溯搂着她脖子的手骤然收紧。
林一一僵硬着身子,下意识偏头想要去看他。
齐溯的手先一步覆上了她的眼睛。
“……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暂时别看我。”
少年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得人心痒痒。
“好,我不看你。”
林一一顿了顿问道:“那你现在清醒了吗?”
齐溯很轻地点头,林一一感觉到了,她松了口气:“那我刚才给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能答应我吗?”
他心下一紧,先前他被林一一弄得一塌糊涂,哪里记得她说了什么。
齐溯不敢轻易回答,他怕林一一会趁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比如和他交往,因为他刚才已经告诉他自己和白羽清分手了。
她也是在听到这话后才没了后顾之忧用信息素帮他做的安抚。
“我,我不记得了,你也别说了,我不想听。”
林一一急了:“不是,是你不要我叫白羽清过来的我才帮你的,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啊!”
齐溯这下不是装糊涂,是真给听糊涂了:“什么过河拆桥?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明白,你就答应我别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就成。”
林一一把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强行掰开,一脸严肃地注视着少年发红的眼睛,一字一顿半请求半威胁道。
“齐溯,听话,你也不想我们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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