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2)
“你怎么买这么多奶茶?”傅云青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詹鱼的鼻尖。
詹鱼还有些喘,脸颊发红:“因为你买的不好喝。”
傅云青轻笑了声,顺从地道歉:“好,明天我重新买,鱼哥记得跟我说说口味。”
詹鱼瞪他一眼:“你这是哄人?明明是在占便宜。”
谁家哄人挑着自己喜欢的来啊!
傅云青低笑着在他的唇上吮了一下:“鱼哥不喜欢吗?那我们换其他的地方?”
詹鱼当然是喜欢的,他推了推傅云青的胸口:“不喜欢,别这么抱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坐到了傅云青的腿上,这人跟抱小孩儿一样,这样显得他非常地不攻。
“去给我倒杯水。”詹鱼指挥他,自己坐着一动不动。
“好。”傅云青站起身去倒水。
詹鱼倒在沙发上,拿着手机胡乱地点,心跳得飞快,要是再不推开傅云青,估计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坐起来喝。”傅云青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腰。
詹鱼瞥他一眼:“不想动。”
傅云青换了个姿势,单膝跪在他面前,垂头看着他。
两个人的视线对上,暖色的灯光印在他的眼里,詹鱼似乎能看到自己的身影,清晰又深刻。
“喂,好学生,”詹鱼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我性格不好,成绩也不好,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的,除了脸还行,会唱戏,似乎也没什么优点了。
“不知道,”傅云青说,“喜欢你是一件很自然就发生的事情,找不到理由和原因。”
上辈子,第一次见到詹鱼,那个时候的詹鱼孤僻冷傲,像是一只身上扎了刺的鱼,不管是他主动,还是别人主动,都会挑动他敏感的痛神经。
但就是这样的人,在被别人伤害的情况下,仍旧保有善良,虽然那个时候詹鱼很讨厌他,但他还是忍不住被吸引目光。
这辈子两个人意外成了朋友,贪婪的念想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扎根,枝繁叶茂,藤蔓不知足地缠上詹鱼的脚腕,直至全身。
詹鱼摸了下自己心脏的位置,好像跳得更快了,明明他们也没在接I吻。
“可是我只是喜欢和你亲亲,”詹鱼难得诚实一次,“不喜欢你怎么办?”
傅云青眼睫低垂,闻言很轻地笑了下:“只要与我相关,那就是极大的嘉奖了。”
这是他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心脏满得几欲爆I炸。
说着,他低头吻住躺在沙发上的詹鱼。
詹鱼任由他亲I吻,昏黄的夜灯下,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被远远地拉长。
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傅云青亲上一会儿就会停下,观察詹鱼的反应,然后又继续吻。
詹鱼的脸颊绯红,上挑的眼尾也染上了红晕,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沾染了雨水,清
澈又迷蒙。
某一瞬间,詹鱼感觉到尾I椎涌上一股酥麻,一直蔓延到后颈,他下意识攥住傅云青的衣服。
傅云青放开他的唇,轻轻衔在唇齿间,呼吸很重:“怎么了?”
“不亲了,”詹鱼身体僵硬,用手抵I着傅云青的胸I膛,“很晚了,该睡觉了。”
傅云青的手撑在他的脸侧,视线在他的脸上一寸寸扫过:“哥哥你现在回去睡得着吗?”
詹鱼后背麻了下,瞪他一眼,耳尖烧得通红:“不准叫哥哥。”
“好,那我起来。”傅云青动了动腿。
“唔——”詹鱼抿着唇闷I哼了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愉悦,声音软绵绵的,“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声:“嗯。”
詹鱼揽住他的脖子,凑过去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傅云青的呼吸停了一瞬,然后更急更重。
说要回房间睡觉,但两个人却谁也没放开。
扬城的秋天大家都还穿着轻便,隔着单薄的布料,轻一下重一下地磨蹭,碾压,詹鱼有点爽,又有些受不了,不上不下得吊着难受。
安静的夜里,敞开的窗户外虫鸣鸟叫,时不时有车轮胎压过马路发出的沉闷声响。
詹鱼的手搭在傅云青的肩上,因为用力,手背鼓起几根分明的青筋,傅云青的衬衫被他捏得皱巴巴的,像是一把酸腌菜。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如同一场无声的对峙。
傅云青低头吻了下他的眼睛,指尖轻巧地一拨。
詹鱼下意识想伸手阻拦,但猝不及防碰到傅云青的,那块皮肤火烧火燎地,烫得他又缩回了手。
傅云青的掌心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摸着有些粗糙,手很大,能完全掌握住他。
头皮发麻,像是有蚂蚁顺着脊I梁I骨往上爬,詹鱼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傅云青伸手撬开他的嘴,用指节抵I着他的牙,不让他咬,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的舌I头,搅动出暧I昧的水声。
詹鱼想偏头,但傅云青不让,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跟他接I吻。
临到尾声,傅云青吻得很深,詹鱼眼前一阵阵眩晕,喉结被傅云青的手指按住,哪怕只是吞咽的动作都需要得到对方的允许。
沉重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转,越发短促。
不知道过了多久,詹鱼身上拧着的那股劲儿蓦地一松,嗓子里压出很低的一声急喘。
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沙发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哥哥怎么哭了?”傅云青用手指沾了沾他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品尝,“有点咸。”
“谁他妈哭了!”詹鱼的眼眶泛红,没什么力气地扯了下他的衣服,“别吃,你是狗吗?怎么什么都吃!”
那只手刚刚还帮他……
詹鱼这下不只是眼睛红,脸上的红一路烧到了脖颈,消失在领口尽头。
“我去下浴室。”傅云青亲了亲他的眼皮,
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