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1 / 2)
来自各方天赋异禀的人不在少数,不过能如他这样把自己捏成人球的可不多见。人们疏于战事久矣,对于他这样算何种程度多数没有什么概念。
距离尚远的人们也得知了情况,知道他们若是想赢,必须速战速决。尽管缺乏经验,他们还是需要放手一搏。
对方这种防御姿态可以免于很多直接攻击。那个球的存在可以产生误导,因而直接对对手的攻击产生误导,以此令对手的攻击落空。
但凡是瞄着那个球打的攻击,十有八九都会落空。另外一成是因为他现在实际上还是受到压制,因而完全无法离开范围,因此无法规避。
这种防御显然对对手基于他精神的直接入侵毫无效果。他身上还是在不断产生各种伤势,被他费劲不断化解影响。
纵使非常费劲,但他还是不肯放弃。按照他的想法,他只要坚持一会,待将对手尽数卷入他的视野范围内,他便能一击制敌,反败为胜。
若他的对手没有与场外相连,那他还是有机会的。奈何场外还是有为了改变命运这些年来竭尽全力跟不上平均水平的几人。
他们这么多年在逆境之中拼命,结果自己惺惺相惜的对手被对方结伙挤出名单,这些人虽然也知道这些人来了也与他们同样赶不上平均水平,但还是感觉此事不公。
他们一直愤愤不平,尽管一直在各种方面被压一头,长期不发声,但他们还是一直在队伍中正常参赛。
在参赛过程中,他们心中的不平也在逐渐消散。他们不平于这些人依靠身外之物争夺名额,但到了赛场之上,他们所依靠的外物又哪里触犯了规则。他们如此不平,与赤手空拳败给了依靠武器取胜的对手,之后指责对手胜之不武又有多大差别。只不过对方使用的武器不同于刀枪这种基础的武器而已。
正因此动摇,他们接受了上一场对抗中脱颖而出的几人的招揽,也并入了他们的网络。
因为不适应,他们还是显得比较沉默寡言。不过好歹并入了类似他们从小被排除在外的网络,并且做出了选择,他们并没有全程冷眼旁观。
他们知道该如何切断对方对自己的控制,使对方完全瘫痪。在有效的技术指导下,他们终于依靠他们的网络制造出足以让对方的进攻形同虚设的攻击,让对方全身瘫痪,失去了在对手进入他们范围之后发动进攻的能力,因此被迫投降。
这次不能算是惨胜。在对方掀开让场下各方都惊奇的底牌之后,他们只在牺牲了一个探听情况的人之后就轻易免疫了对方的压制,有恃无恐地压上前来,这是一场毋庸置疑的大胜。
有人欢喜有人忧。不过忧的不是失败的那个人,而是此次战胜的大功臣。
古代大多数师父是不太愿意教给徒弟真本事的。这倒无关自私与否,只是很多看起来复杂的东西,实际上都没有表面上那么难学。只是看愿不愿意教而已。
就拿此次来说。他们确实这么多年勤勤恳恳,努力修炼,在没有资源的情况下竭尽全力,努力是不可磨灭的,但他们取得的成果却没那么难夺取。
就拿他们这次说出去的能让对方完全瘫痪的方式为例。他说了,别人记住了,就不需要他了。往后面对任何对手,他们都可以借此让对手直接失去作战能力,他们的存在已经没有必要性了。
他们努力这么多年,知道那么多事,实际上有用的就那么一点。他们虽取胜,但地位已经岌岌可危。明面上他们是立了大功的,但实际上在这些人掌握这种秒杀目标的方式之后,他们的价值就会急速衰减。
他们必须有另外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
庆功的大会上,他们的悲欢并不相通。经过讨论,他们还是找到了维持他们不可取代地位的办法。
通过入侵别人的思维,进行单向连接,他们可以偷师目标的所能。他们学了这么多年了,触类旁通起来比较容易,比起这些在网络里面交换信息的人们要高效得多。
如此一来,他们可以借助这网络的好处入侵别人的思维,借此一定程度上取得资源,同时还能站稳脚跟。
打定主意后,他们在庆功宴上提出了此计划。队伍里的众人无不惊奇,面面相觑,答应了他们的计划,以上一场对战的对手为目标,实践了其设想。
这设想成功了,他们学到了这缩地成寸的本事,并且在效率上明显拉开差距。但是却成功得不彻底。他们也知道了这结构松散,其中有着大量学习资源的大型意识网络。
这些孤陋寡闻的人们受到了他们出来以来最大的冲击。他们发现有些无形的资源距离他们竟如此之近,他们因为完全不并网错过的东西竟如此之多。
好歹此行算是成功的。即使是这个超大型意识网络上很多人无私地奉献自己的所得,这网络中还是有一个最大的核心。只有那个有先天教师圣体的人可以完美地教会每个人,其他的人们虽然分享了自己的所得,但看起来还是非常容易一头雾水,也只有第一次看到这一切的人会感觉这是金山银山。
总之,他们的实力自此次之后开始突飞猛进,整体实力上升岂止一个台阶。在短短的几轮之内,他们从最开始的尽皆惨胜,直到过五关斩六将,一跃成为闻名的常胜队伍,作为一个常年吊车尾势力的奇迹崭露头角,受到人们的关注。
与之相比,他们最早的主心骨还是没从打击中缓过来,没有继续参与他们的赛事。
天平早已发生倾斜,他们最早的主心骨已经在很多人眼中的地位产生明显的下滑。
倒不是因为他们的战绩越来越好导致与之前对比产生的下滑,在他们心中,这曾经的主心骨让他们曾经几乎接触到超越时间的力量,人们还是将其当作某种可以产生质变的钥匙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