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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言地走到茶馆门口坐下,穿过一群斗蛐蛐玩的男女老少,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墨莲偷偷瞄一眼一路上都很僵硬的少甫,少甫此时不知道想什么,但还是看起来完全没缓过神的样子。
坐下后缓了几秒之后,少甫才终于开始开口。
“你真是我大哥……我差点以为要进官府衙门里听候发落了……虽然你这护体一看就很高级,但是敢玩这么大,打算硬吃我横扫的你也是第一个……一点犹豫都不带有的……”
墨莲本身刚才接完招被一群人盯着有种犯了什么大错的感觉,此时更是急于辩解,没等少甫说完,就抢着解释:
“我,我也是有点吓着,之前说是都不准下杀手,但那下我真的怕出事了,刚开始也是武器照头就刺,完全不像是正常切磋……就是……”
少甫被打断之后也顺势停下,听着精神状态同样有点问题的墨莲说完,才接下去。
“这个可以理解……你进攻时候运气的方法,以及强度这么高却完全没有高强度的自觉,可以看出你没怎么学过摧破,并没有那么自信……她用剑其实就是看你挺强,觉着反正也破不了防,就用这种操作作为战术,就像用锤子敲锣一样,就是个声东击西……”
墨莲听着他分析这些,也不怎么听得进去,一大段话对她来说就一句话:不怪她。
“不过,大哥,我知道你护体很强,但是,还是不要随便乱接别人的摧破了……这里的摧破和外面不一样,在场人们都给你吓死了……老师都跳台上了……”
墨莲听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低着头不知所措地撩着自己的头发。
“我跟你说。”少甫逐渐恢复过来,把头抬了起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吗?我封氏的摧破,总共有两种基本原本。”
“之前我说过,一种是特殊组合的元素真气对撞,可以产生剧烈的爆炸,这种强度很高,高到人体不能承受,所以只有摧破,没有内功,瞬间增幅的强度甚至可以在短时间内提高自己对真气的把控,同时让爆炸区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这是最广泛,我族用的最多的摧破原理,也是可控性较高的一种。”
“我用的是另一种,之前我说过,学起来很难,控制精度要求非常高,把威力集中于一个方向,一不小心它恐怖的威力就连自己炸没了,所以多用于阵法,正经摧破里几乎没有对应功法,于是成了我的三板斧。”
“这种威力完全是预设的,威力成长门槛非常高,幅度也非常大,预设好直接启动,基本上一步到位,拦都拦不住,你抱着羽鸡上来的时候真的把我吓死了,我可根本拦不住。”
“虽说这是比较弱的那种,不是瞬发的,是逼走位的持续扫射,但别人几乎没人敢不躲,所以我用的时候也从不收手,直接全力扫过去,羽鸡她赌我会收手,在那耍赖,你这一下她估计这辈子不敢耍赖了……还好是分级扫射式的,不然触发即命中的瞬发式……总之不要再接我招了好吧……”
墨莲嗯嗯嗯了半天,虽然也有愧疚的在听,但始终没把头抬起来。
少甫看着她,心里暗自称奇。
接刚才那一招,这位身上连衣服都没破一点,还很轻松的样子……
听说萧家童子功金蟾(他不知道是蝉功防御力天下首屈一指,她父母也是直接凭硬实力当上的族长……
这家伙,要是学了摧破把自信叠起来,那就了不得了吧。
正想着,羽鸩踏着小碎步哒哒哒地飘了过来。
少甫眉毛一扬,叫墨莲道:
“看,这是我究极超远房表妹羽鸩,你可以叫她羽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