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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又吩咐崔乔:“把那九眼天珠给太后娘娘送去,就说原是宁王妃送的百日宴贺礼,但本宫不信佛,白糟蹋了好东西,索性替宁王妃孝敬给太后娘娘。”
门帘忽的被掀开,毓景帝大踏步走进来,笑道:“爱妃果真是个孝顺人儿。”
庄明心才要从罗汉床/上下来,就被毓景帝给按住了:“不必多礼!你今儿怕是累得不轻,还是老实歪着歇歇罢。”
“多谢皇上体恤。”庄明心顺水推舟,又歪了回去,吩咐人替毓景帝上茶。
毓景帝在她身旁坐下,笑问道:“今儿的百日宴可还顺利?可有人寻你的晦气?”
没人寻她的晦气,但却有人寻庄静婉的晦气。
外人眼里她跟庄静婉是一体的,寻庄静婉的晦气可不就等于寻她的晦气?
她笑道:“有贤妃妹妹这样的能干人替臣妾跑前跑后,哪可能不顺利?”
顿了顿,她又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只是楚王婶兴许是因儿子被流放的缘故,脾性暴躁了些,与永昌候世子夫人说话时有些没轻没重……大南大长公主虽未开口,但臣妾瞧她脸色不甚好看。”
毓景帝顿时就怒了:“清钧是奉朕的命前去调查楚王府起火因由的,她要怪就怪朕,迁怒清钧媳妇作甚?”
庄明心:“……”
她竟然忘了负责调查楚王府起火案的正是庄静婉的夫君,锦衣卫副指挥使廖清钧。
还以为庄静婉是受自个这个“验尸官”牵连的呢,不想却是受到了廖清钧这个“调查官”的牵连。
亏得她为此还略感愧疚。
早
知道四皇子就不给庄静婉抱了。
心里恨不得喊“卧槽”了,面上她却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到底她是王妃,永昌候世子夫人也不过只是个侯府世子夫人,尊卑偶别,永昌候世子夫人受些委屈也是该当的。”
略一停顿后,她又不好意思的笑道:“只是永昌候世子夫人正怀着身孕,安南大长公主宝贝的跟眼珠子似得,若被气个好歹,岂不是给大长公主添堵?”
她半句都未替庄静婉说话,反倒是将安南大长公主拉扯进来,如此才能叫毓景帝更重视。
果然毓景帝当即就冷哼了一声:“高巧!”
高巧忙掀帘进来,笑问道:“皇上可是要翻嘉贵妃娘娘的牌子?奴婢即刻就叫人告知敬事房。”
毓景帝被气笑了,骂道:“你是猪脑子么,怎地成日里想着那档子事儿?”
庄明心:“……”
这话您说的亏心不亏心?
果然是个丈八灯台——照的见别人,照不见自个。
高巧被骂懵了,一脸无辜的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毓景帝懒得理会他,哼道:“传皇太后懿旨,楚王妃无得、失仪、暴躁,责令其闭门思过半年,往后不经皇上、太后以及皇后传召,不得进宫。”
庄明心立时满意了。
后者倒罢了,楚王府原就被排斥在宗亲圈外,连出席家宴的资格都没,并无甚区别。
前者可算大快人心。
闭门思过半年是小事儿,但被郑太后“亲自”下旨申斥,并罚其闭门思过半年,可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没个两三年,楚王妃怕是没脸出门见人。
庄明心笑觑着他,打趣道:“您想罚她就罚,何苦将太后娘娘推出来做这个恶人?”
毓景帝拿手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都说一孕傻三年,爱妃果然比以前傻了。”
不等庄明心炸毛,又忙解释道:“楚王妃是朕的皇婶,又是个女眷,朕一个做人侄儿的大男子,如何能亲自下旨斥责她?”
庄明心合计了下,他说的似乎在理。
加之前世看过的清宫剧里头,无论妃嫔晋位份还是遭贬罚,圣旨上头都是“仰承皇太后旨意”,可见“太后”自古以来就是背锅小能手。
她忙点头:“皇上您说的对,
是臣妾思虑不周。”
毓景帝将她搂进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淡淡的奶/香味,憋了几个月的火气顿时“蹭蹭蹭”的往上蹿。
他嘴边贴近她耳垂,哑声道:“今儿夜里,朕要好生疼/爱爱妃一番。”
庄明心生子后,身/子比先前敏/感了些,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激的她立时抖了一下。
她翻了个白眼,拒绝道:“今儿臣妾累坏了,一会子用完晚膳就该安置了,敦/伦的事儿明日再说。”
毓景帝倒也没强求,闻言立时道:“那就说定了,明儿你可不许再推脱,否则朕保不齐会强来。”
“拉倒吧您。”庄明心“嗤”了一声,“就您那点子战斗力,连将军都打不过,还想对臣妾用强?臣妾让着您一只手一只脚,您都得被揍趴在地上大声求饶。”
毓景帝才要反驳,企图靠嘴皮子力证自个能打的过将军那条蠢狗,偏这会子张娘子在门帘外开口道:“娘娘,四皇子找您。”
庄明心闻言,立时道:“抱他进来。”
张娘子抱着身穿大红绸褂大红稠裤,打扮的颇为喜庆的四皇子进来,将他送到庄明心怀里。
笑道:“四皇子也忒聪明了些,原还乐呵呵的同臣妇玩耍呢,听到外头有动静,立时猜到是您回来了,忙不迭的哼哼,真真是个机灵的。”
今儿听多了奉承话,庄明心也没往心里去,只笑着摆了摆手手,打发张娘子下去。
毓景帝冷哼一声,瞪着四皇子道:“你都是三个月的大孩子了,还成日黏着你母妃,像什么样子!”
庄明心:“……”
她没好气道:“您都是二十五岁的大孩子了,还成日黏着臣妾呢,年哥儿才刚三个月大,正吃/奶呢,怎地就不能黏臣妾了?”
跟个孩子吃醋,出息!
毓景帝被她骂的摸/了/摸鼻子,没敢再训斥四皇子,嬉皮笑脸的说道:“谁让爱妃如此美/艳动人,朕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把/持得住?”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懒得理他这些歪理,只自顾的摸/了/摸四皇子的小肚肚,然后将短襦从褶裙里扯出来,开始给四皇子喂/奶。
毓景帝一瞬不瞬的瞅着她身/前,难耐的咽着口水。
她嘴角抽了抽,知道的是他馋自个身/子,不
知道的还以为他馋/奶/水呢。
*
在庄明心的坚持下,四皇子百日宴这夜,她到底是歇了个好觉。
但次日夜里可就遭罪了。
狗皇帝这丫憋了三个月,中间虽也用其他法子给他纾/解过几次,但到底不尽兴。
这会子开了戒,可想而知有多狂/热。
偏她身/子比以往愈加敏/感,前序工作进展到一半,她就飞升了两次。
每次飞升,都抖出不少的奶/水来。
等实战的时候更是不得了,水/流喷/涌,他企图用嘴巴去堵上头的,但上头有两口,堵了一处就漏了另一处。
没一会子,就将床/单氲了一大片。
毓景帝红着眼睛,边咕咚咕咚的咽着,边疯狂的动作着。
奋战大半夜,才将将熄火。
次日庄明心险些没下来床,脚才刚踩上绣花鞋,就腿软的往地上栽去,被琼芳眼疾手快的给捞住了。
琼芳小声抱怨道:“皇上也忒不怜/香/惜/玉了些,瞧把娘娘折腾的。”
而且立夏可偷偷告诉她了,昨夜皇上叫人进来换了三回床/单呢,也忒没节制了些,逮着娘娘就往死里折腾。
庄明心咬牙切齿,狗皇帝简直就是条疯/狗,昨儿夜里她就像是案板上的肥/肉似的,被他摁着撕/碎啃/食,然后拆/吃/入/腹。
若只一回就罢了,偏他吃起来就没个够,足足折腾了她三回。
最后一回的后半截,她直接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单只这个就罢了,偏她如今尚在哺/乳/期,奶/水充足,可想而知是什么结果,简直是水漫金山。
床/单都换了三回。
饶是她脸皮够厚,回想起来她都羞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还不能表现出来,她只能板着脸,故作无所谓的说道:“不妨事,本宫歇息半日就缓过来了。”
琼芳见状也不好多说,将庄明心扶进浴桶,让她先泡个热水澡舒缓下/身/子。
泡了个两刻钟的热水澡,又盥洗沐浴更衣后,庄明心总算舒/爽了一些,身/子也没那么疲乏了。
然后她就在心里发狠,往后绝不纵着狗皇帝了,不能他一哀求一卖惨,她就心软。
事实证明,他可不是个懂得见好就收的人,她稍加纵容,他就会得寸进尺。
务必得掌/控好他脖子上的“狗绳”,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必须紧。
男女之间的关系,向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她要做占上风的那个。:,,,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