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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画面的颜色都十分浅淡,仿佛是一副只虚虚涂了一层颜料的水墨画。
要达到这个效果,画工好跟绣工好,两样缺一不可。
她赞叹道:“好巧的心思,且画工好,绣工也好,妹妹当真是个能干人儿。”
在这点上,庄明心自愧不如。
她于画画一途上,最大的建树就是画画表格跟物品图,其余山水、花鸟走兽以及人物等等画法一概不通。
至于绣工,隔三差五才拿起绣绷子扎几针,至今连朵花都绣不好。
贺才人笑道:“娘娘谬赞了,不值什么,娘娘能着使吧,回头嫔妾做了更好的出来,再给娘娘送来。”
庄明心忙拒绝道:“快别忙活了,本宫这就已经占了大便宜了,可不好再随意要你们的东西。”
送礼完毕,三人又闲聊几句,见庄明心脸上似有疲态,柳才人跟贺才人便识趣的告退。
送走她二人,庄明心将会客
的大衣裳一脱,又躺了下去。
*
迷迷糊糊的,才刚要睡着,就听外头响起高巧的声音:“皇上驾到。”
庄明心闻言,立时将眼睛重新闭上,假装自个睡熟了。
门帘被掀动,毓景帝的脚步声响起,片刻后,她感觉身边一沉,毓景帝坐到了她身畔。
然后就听他一声轻笑:“别装了,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哪里像当真睡熟的人儿?”
庄明心只当没听到,躺着一动不动。
然后就感觉身上一沉,狗皇帝压到了她身上,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嘴唇。
略带冰凉的嘴唇将她的唇/瓣包裹进嘴里,辗转允吸着,舌尖儿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在她嘴巴里横冲直闯。
庄明心这睡是装不下去了,立时怒目圆睁,边拿手推他胸/膛边抗议的“唔唔唔……”。
毓景帝身/子后撤,将她给放开,得意笑道:“看爱妃还敢不敢再装睡。”
庄明心拿帕子擦拭了一番嘴唇,没好气道:“一天到晚往臣妾这里钻,您就没旁的正事了?陈世礼跟程敬两个老匹夫,也不知道管管您?”
“他们管天管地,还能管着朕宠幸妃嫔?”毓景帝不屑的“嗤”了一声。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心想让你再多嘚瑟几个月,回头天气暖和了,祖父恢复的更好一些,就该重返朝堂了,到时有祖父这个曾经的太子太傅镇着,看丫还能耍什么花招。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故而她没接话茬,反而将其给岔开了:“皇上制皂作坊跟香皂铺子的事儿,张罗的如何了?”
毓景帝立时露出个笑影来:“制皂作坊已经选址完毕,匠人们正在造房子呢;铺子也选好了,只是里头铺陈不太合宜,已叫人在改了。”
庄明心笑道:“如此一来,过两个月,铺子就能正式营业对外售卖香皂、肥皂了。”
“正是。”毓景帝颔首,又笑觑她:“也就是说,过三个月,你就能拿到干股的红利了。”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拿到红利又如何,这一成干股又不是为自个要的,而是为太妃跟年老宫人要的,即便收到银钱,也很快会花用出去。
她懒洋洋道:“都是托赖皇上洪福。”
毓景帝“啧”了
一声,无奈道:“你好好说话,莫恭维朕,就你这臭脾气,只怕面上越恭维朕,心里骂朕骂的越凶吧?”
庄明心:“……”
你丫是个抖/M不成?好话不想听,非得找骂才舒坦?
她哼了一声:“皇上莫冤枉臣妾,臣妾向来恭敬侍上,何曾大胆包天的的骂过皇上?”
“你骂的还少啊?”毓景帝凑近她耳边,悄声道:“哪次敦/伦不把朕骂个狗血淋头?”
庄明心一下坐了起来,怒道:“您要不胡搅蛮缠,臣妾能骂您?”
看来昨儿夜里的确过火了些,看把她给气的。
毓景帝忙将人搂到怀里,抚着她的脊背哄道:“好了好了,是朕的错,你骂便骂呗,朕也没不许你骂不是?”
顿了顿,又致歉道:“先前朕被静妃气昏头了,竟忘了爱妃还在延禧宫……待想起来打发人抬着御辇去接爱妃时,爱妃已然回到钟粹宫了。此事是朕不对,你要打要骂都使得,莫要憋气,仔细气坏了自个身/子。”
打发人抬着御辇去接自个?算他还有些良心,知道弥补。
嘴上却得理不饶人的自嘲道:“臣妾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儿,敢对皇上不敬?不过就是将臣妾抛诸脑后罢了,甚大不了的?况这也怪不得皇上,谁让臣妾姿色平庸又无甚才华呢,不能让皇上记住实属正常。”
“果然生气了。”毓景帝俯身,在她脸上亲了又亲,边亲边道:“静妃险些破坏了朕欲在整个大齐接种牛痘的大计,偏中间横着个太后,不好重罚她,朕实在是被气的不轻,只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尽快离开延禧宫才是,旁的通没顾上理会。”
又温柔的哄道:“朕向你保证,往后即便朕再气愤,也绝不会忽略爱妃,爱妃就原谅朕这一次吧。”
哄完,又苦着脸卖惨道:“阖宫上下也只有你一个让你朕舒心了,你若不原谅朕,朕可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了。”
庄明心白了他一眼,轻斥道:“莫浑说。”
这话若叫郑太后听见,只怕要气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她人还好好活着呢,怎地就不算人了?
毓景帝见有门,立时将她搂的更紧了些,笑嘻嘻道:“好好好,朕听你的,你让朕如何朕就如何。”
堂
堂皇帝,怎能堂而皇之的宣称事事听凭妃子的意思?让旁人听了,岂不觉得大齐药丸?
庄明心无语,简直越说越不像样子了。
只好祭出她的藕粉**,叫人冲了两碗桂花藕粉来,这才堵住他的嘴。
只是嘴巴安生了,他眼睛却灵活起来,骨碌碌转动着在殿内环视一圈,然后便瞅见了柳才人跟贺才人送来的两个匣子。
他好奇的问道:“那两只匣子是作甚的?”
莫非又要送谁藕粉或是藕粉方子?
庄明心只好将柳才人跟贺才人的来意说明。
毓景帝兴趣缺缺的“哦”了一声:“你看着办便是,你办事朕放心。”
意思是对庄明心自作主张将贺才人从景阳宫东配殿迁至景仁宫后殿东配殿的事儿,并不反对。
以及,给自个戴个高帽,好让自个更卖力的替他干活?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不过并未说什么,毕竟这点子自信还是有的。
说话间,小厨房送了单子过来,让庄明心跟毓景帝点选晚膳的菜肴。
毓景帝没接菜单,直接道:“好久没吃砂锅米线了,今儿就吃这个吧。”
“也好。”庄明心也喜欢吃砂锅米线,尤其爱喝里头的汤,自然不会有异议。
*
毓景帝歪在引枕上,庄明心歪在他身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等待着晚膳时分的到来。
这当口,惠嫔突然打发宫女来请毓景帝,说是大皇子病了,哭着喊着要见父皇,故而请毓景帝往咸福宫走一趟。
毓景帝给气笑了:“这可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才刚禁足了个动辄就装病请朕过去的静妃,又来了个借大皇子生事的惠嫔,真当朕是好惹的?”
庄明心忙道:“如今天还冷着,大皇子小孩子家家的,一个不慎着凉也是常有的事儿,不如您过去瞧瞧他?”
毓景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冷冷道:“那朕就去瞧瞧,若大皇子果真病了倒罢了,若是敢欺骗朕,看朕怎么收拾她。”
说着,就往外走去。
走至门槛处,又转身吩咐道:“朕去去就回,你等着朕一块儿用晚膳。”
庄明心笑道:“是。”
心想,只怕他这一去,就未必能回得来了。
旁人不好说,但惠嫔并非是
个嚣张跋扈的,敢冒着得罪自个的风险,让人到钟粹宫来请人,只怕大皇子是当真病了。
欺骗是不可能欺骗的。
但有没有夸大其词就不好说了,毕竟大皇子本就不得宠,天花痊愈后添了一脸麻子,更不讨毓景帝喜欢了。
若不趁着生病卖卖惨,长此以往的,只怕毓景帝这个父皇都记不起他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下个月中旬就要开新坑了,新坑预收至今才58,你们忍心我上不去编推嘛?
求收藏求收藏啦,开坑后觉得不好看再删掉就是了嘛(卑微.jpg)
文名:女配她千娇百媚
文章ID号:4991378
文案:
傅谨语穿进了一本宅斗文中,成为了书中那个因跟女主抢男主而落得凄惨下场的同名恶毒女配。
穿越而来的傅谨语对此嗤之以鼻,天下男子那么多,为何非要盯着男主不放?又不是没有更好的,比如男主的叔祖父,今上的十七皇叔,靖王崔九凌就不错。
虽然崔九凌傲娇、毒舌、挑食以及不讲道理,但是他美啊!
于是:
在女主与觊觎男主的众女配斗智斗勇时,傅谨语将签到系统奖励的退烧药化水灌进了高烧不退的靖王嘴里;
在女主与男主的奶娘、小妾斗智斗勇时,傅谨语用签到系统奖励的辣椒做了一盘辣子鸡端到了挑食的靖王跟前;
在女主终于斗败情敌,肃清后宅,将王府管家权握在手里后……
男、女主乖乖跪到傅谨语面前:“侄孙儿、侄孙媳妇给叔祖母请安。”
【男主版】
靖王崔九凌其人,位高权重,容色无双,但清冷孤傲,不近女色,无数贵女向他抛出橄榄枝,都被他“嘎嘣”一声无情踩折,连其母靖王太妃都断言他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
外界传言,靖王嫌弃傅二姑娘貌丑,每每傅二姑娘被太妃召见,他都要吓得避出王府。
但分明有靖王府的下人瞧见,王爷将傅二姑娘压在假山上疯狂亲/吻,眸中满满的占/有/欲。:,,,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