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痛苦地哀求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1 / 1)
一时间丢也不是,拿也不是。 只觉得这小小的布料,就像煮熟的山芋一样烫手。 偏偏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推开,欧寒爵从门外走来。 盛柠溪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衣服藏在身后。 “你……你进来做什么?” 虽然语气很凶 ,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却没有丝毫气势。 男人深沉的眼睛幽暗,仿佛蕴藏着狂风暴雨,迈开大长腿,朝着她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盛柠溪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 欧寒爵几步上前,把她逼到墙角。 随着他的靠近,男人身上独特的荷尔蒙气息,霸道地占住她的整个呼吸。 一秒记住<a href="https://" target="_bnk">https://</a>.. “别靠这么近!” “溪宝,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我想看。” 男人凑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嗓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 盛柠溪的背脊就像有一股细细麻麻的电流通过一般。 她伸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行!” “宝宝是不是害羞?我给你穿!” 像是忽然来了很大的兴致,欧寒爵三下二除二,一下子把盛柠溪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剥了个干干净净。 很快女孩美好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溪宝,你好美!” 欧寒爵眼神,近乎痴迷地欣赏着他的妻子。 盛柠溪双手抱胸,囧得快要哭出来,大大的眼睛里饱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可偏偏怎么都推不开身前的男人。 急得快要哭了。 “你走开。” “溪宝,你是我的!” 欧寒爵再也按捺不住,节骨分明的手指抬起她尖瘦的下巴,循着那抹水润红艳的唇就吻了上去。 “唔……” 盛柠溪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的吻。 他的吻算不得温柔,跟他的人一样强势而霸道,汹涌的潮水似要把她淹没。 就在她腿软得要滑下去,男人有力的手臂缠住她的腰,将她轻松往上一提,放在旁边的流理台上。 他的目光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一暗,又缠上来…… 身后是冰冷的镜子,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 盛柠溪的心跳飞快,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 “唔……” 盛柠溪绷直了脚尖,闭上眼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乖巧的模样,让欧寒爵高大的身影猛地一僵。 下一秒,热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袭一般袭来…… 等他终于把她松开的时候,盛柠溪的舌头都快要麻木了,短暂的失去了知觉。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迷失在森林的小鹿,可爱迷人。 欧寒爵又低下头,意犹未尽地在她诱人的唇上亲了一下。 忽然想起什么,他摸了摸她呆萌的脑袋,低哑的声音开了口,“宝宝,你很喜欢小孩吗?” 盛柠溪瞬间回神,对上男人清澈的眼眸。 她看不透他的想法,抿了抿唇,反问道:“你呢?你喜欢小孩吗?” “不喜欢!我有你就够了,不需要什么孩子。” 欧寒爵只是想象了一下他们之间有个孩子,孩子会得到溪宝大部分的关爱,他就抓心抓肺的受不了。 盛柠溪叹了一声,伸出纤白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英俊的面容,柔声诱导。
“可人生充满了各种不确定和意外,孩子不是别人,是我和你生命的延续。” “万一有一天,我和你,有一方先离开了,至少还有孩子陪着另外一方,不会太孤单。” 闻言,欧寒爵挺拔的背脊猛地一僵,眼神闪过慌乱无措,就连背脊都开始发抖。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们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盛柠溪拧紧眉心,“阿爵……” “溪宝,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我抱你过去睡觉。” 欧寒爵阻止盛柠溪再说下去,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盛柠溪身上还什么都没穿,当欧寒爵把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眼中刚刚熄灭的火焰,再一次窜了上来。 盛柠溪紧张地闭上眼睛,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心跳如捣鼓。 乖巧的女孩,仿佛等待有情人采撷的花骨朵。 欧寒爵高大的身影附上去,再一次吻住她…… 他像是一个患有肌肤焦渴症的人,亲着她,啃着她,眼眶腥红。 她能感受到他的渴望和急切,可他就是不碰最后一丝底线。 “溪宝……宝宝……老公好爱你,你亲亲老公好不好?” 他痛苦地哀求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盛柠溪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眸,那漂亮的眼睛就像一个美丽的漩涡,能把她的灵魂都吸附进去。 盛柠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摸上他的眼睛,红着脸忍着羞涩开口:“阿爵,我们是夫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的。” 说出这番话,已经让盛柠溪羞得无地自容。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放弃了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 欧寒爵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一层隐忍的汗水,撑在一旁的手臂青筋爆现,搭在眼尾的发丝,挡住眼底翻滚的痛楚。 下一秒,他忽然松开她,翻身而起,狼狈地往门外走去。 “你早点睡,我去抽根烟。” “砰”地一声。 盛柠溪错愕地看着关上的房门,久久回不了神。 如果昨天晚上他的表现,她可以安慰自己,他是体谅自己太累了,那今天晚上怎么解释? 她分明已经感受到他的渴望,那么强烈,却强忍着不碰她。 盛柠溪心里涌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欧寒爵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她忽然想起一个人,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通讯录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林宽接到她短信的时候,刚刚从诊所下班,马上给盛柠溪回了一个电话过来。 盛柠溪心头一跳,下意识朝着门口看过去。 她稍稍犹豫之后,在身上披了件睡袍,这才拿起手机去阳台。 “小师妹,怎么了?大半夜给我发信息还是头一次。” 男人温润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 盛柠溪一时间难以启齿,咬了咬唇,支支吾吾地道:“师兄,你别误会,我刚才问你的那件事,是我的一个同事……” “嗯……我没误会。” 林宽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音,“绝对不是小师妹的亲人亲事。” “……” 盛柠溪尴尬地脚趾抠地。 但这种事既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逃避没用,不解决它,它就一直存在。 她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不把事情弄明白,今天晚上也别想睡觉了。 林宽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这种情况,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问题,就是有心理洁癖。” “洁癖?” “简单来说,就是心理创伤的另一种说法。” “……” 盛柠溪愕然,秀气的眉头皱成两道小小的山丘。 欧寒爵有心理创伤? 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