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1 / 2)
宋辰将自己摘的满满一筐荔枝送给舒童的这一操作, 成功镇住了现场所有的人,除了他自己是移动的之外,其他人都原地凝固。
曲建正吃着荔枝,嘴巴张得老大, 结果忘了咬,荔枝从嘴边滚了下来, 他回过神, 嘎嘣一声,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他哀嚎:“卧槽疼死老子了!”
他的嗷叫成功唤醒所有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耸了耸肩,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宋辰那性格, 谁也不敢打趣,犹记得上大学那时, 年级级花对他穷追不舍,曲建和项鹏打趣了下, 就被他一手一个摁在地上, 冷飕飕地说:“再提一个字,先断胳膊还是先断腿, 打一声招呼。”
散打冠军, 惹不起惹不起。
项鹏赶紧打圆场, 李大明调好摄像机,一切又恢复原样。
项鹏:“建儿,咋地?”
“情节太过跌宕起伏, 咬到舌头了。”曲建这不怕死的还挂在树上,浮夸地龇牙咧嘴。
项鹏见曲建毫无畏惧,也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着摄像机说:“嗯,甜到咬舌自尽。”
李大明暧昧笑笑,在摄像机后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项鹏推了推眼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沉声道:“导演,我说的是荔枝甜,你想什么呢导演?”
李大明:“……”
这时候,比赛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曲建急了,嗯?这时候如果他努把力,估计还是能赢的嘛。
宋辰的骚操作之后,最卖力的就是郑星霖和曲建了,他俩一个不想输,一个想赢,跟打仗似的,恨不得有个粗壮的金手指,一瞬间就把荔枝全摘下来。
梁荫干脆摘了一串荔枝,坐到舒童旁边,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两个拼命三郎,笑着说:“他对你挺好啊。”
舒童心里甜丝丝的,脸蛋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把荔枝你给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好甜啊,我说的荔枝。”
“荔枝甜,你俩也挺甜。”梁荫逗趣。
舒童笑而不语。
比赛结束,宋辰从树上下来,又摘了大半篓子。
曲建欲哭无泪,宋辰这是什么魔鬼速度,辣手摧荔枝么。
等到称的时候,在宋辰的人道主义无条件支持下,舒童组还是以两斤只差输掉了比赛。
曲建对项鹏说:“算上我吃的,我们赢了,吃下去了也算是我摘的啊。”
项鹏:“不行,这不公平。”
曲建瞟了一眼舒童满满的那框荔枝,说:“本来就不公平吗,算上算上,算上我吃的。”
宋辰冷不丁插了一句嘴:“哪儿不公平了?”
曲建:“……”他朝宋辰挤眉弄眼,大概的意思就是,‘难道你不希望舒童赢吗?你忍心看她做家务吗?’
可惜,被宋辰忽略了。
曲建:“……公平公平。”
傍晚,任务分配下来,曲建负责到田里摘菜,劈柴,挑水,洗碗,包雷负责烧饭,洗锅,拖地,舒童负责准备餐具。
包雷表示可以欣然接受,因为小时候经常做这些事情,而曲建则要哭了,不过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要悄咪咪地跟李大明抱怨,“打鸣儿,你瞧瞧,你这分配的,人干事?”
李大明听他絮絮叨叨一堆之后,只用六个字,就把曲建给劝退了。
李大明说:“有意见,找宋辰。”
打鸣儿,到底谁才是导演啊!你是史上最没地位的导演了知道不?
虽然任务这么分配,宋辰组也并没有坐视不管,只是象征性地整了一下咋咋呼呼的曲建之后,都出来帮忙。
饭后,舒童正想帮忙洗碗,宋辰连忙走过来说,“你到一边歇着,我来。”
正在忙碌的人有一顿,接而又若无其事各忙各的。
习惯了,真的,下次干脆吧他俩分一组得了,省得一天到晚吃狗粮。
舒童有些不好意思,便悄声说:“这样不太好吧,大家都忙着呢,我不累,歇了一天了。”她确实啥都没干。
宋辰想了想,走到梁荫身边,说:“梁荫,你也去歇着吧,女同志歇着。”
众人:“……”
梁荫挑了挑眉,倒也大大方方放下洗碗布,走到一遍歇着去了。
梁荫笑着对舒童说:“沾光了啊。”
舒童含笑说:“他比较有绅士风度。”
梁荫哼笑了声,是么,有绅士风度么,上一次半路赶她下车的事情她还记得呢。
这时,李大明几个婶婶过来玩,远远看着这些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们做家务,眼神在宋辰和舒童之间来来回回,用方言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舒童礼貌对她们笑笑,招呼她们过来坐。
她们很开心,但是连连摆手。
舒童指着耳朵,朝她们摆手,说:“我听不懂。”
这时候,几个小孩子从家长身后走出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用磕磕绊绊的普通话对舒童说:“她们说,你们是客人,她们就不过来打扰你们了。”
舒童连忙说:“没关系,过来一起聊聊天。”
几个妇女推推搡搡,羞答答地走过来了,小男孩也坐在一边,帮他们翻译,大婶们也很健谈,梁荫和舒童也没有偶像包袱,这时候的他们,就和村口的农妇无差,回了家,坐在院子里拉家常。
有一个妇女指着宋辰,又指着舒童,笑着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