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宠无下限第 79 章(1 / 2)
上午十点,阳光正烈。
陈君墨从新光华广场出来,刚刚戴上墨镜,便看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卡宴横停在广场空地上。
是钟静言的车。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兜着手,程君墨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慢踱过去。已近正午,大太阳无遮无挡地射下,明亮的光线将他脸部的线条勾勒得完美无比。
有个胖乎乎的韩装少女迎面走来,对他作捧心状,他满不在乎地对她吹了声口哨。
摸摸卡宴的车头,还是烫的,显见她刚离开不久,而且停在这个临时车位,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心跳得更快了。
他可以装作刚好经过这里,偶遇,顺理成章打个招呼,也许可以说声,hi,老同学,好久不见,一起喝杯咖啡?
一年前,钟静言的哥哥出事,他曾经在关键时刻出过一把力,为此,钟静言专程致电给他道谢,也算是与他所有恩怨一笔勾销了。
有个男人在倒车,差点蹭到钟静言的车子,他立刻上前喝斥,怎么回事?长没长眼睛?
说完了,才觉得自己多么可笑,一丝悲哀的感觉从心底涌进眼睛。
这么久过去,她已为人妻人母,他却还是那个别扭的小丑,唱着连自己都厌恶的独角戏。
他看看周围,只有他突兀地站在烈阳下,他决定先去7-11买杯冷饮。
等他拿着一罐雪碧出来,广场已没有那部红色卡宴的影子。
他捏着那支冰冻的铝罐,嘀然若失地站在车来车往的广场,前后不过二三分钟的时间而已,她已经走了。
不属于他的,终究抓不过,哪怕只是一个转身,缘分便已错失。
喂,先生,你火机忘拿了……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他怔怔地回过头,摘下墨镜,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单手叉腰,指间酷酷地地旋转着他的zippo,金色阳光在她头顶跳跃,女孩子眯缝着眼睛,微厚的菱唇微微不耐地撅成一朵歪歪的南瓜花,微风吹过,碎发拂在颊旁,他看得为她觉得痒,她却只微微晃头,懒得拨弄……
嗨,妞,你叫什么名字?可以陪哥哥去喝杯咖啡吗?陈君墨问。
*
钟静言人在车上,被家里各路人马催了一路。
言言,你怎么一个人出去了?要买什么跟家里人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自己跑一趟?现在到哪了?快点回家吧,小简小繁正闹着要你呢。
所有电话几乎是一样的开头,一样的结尾——
可她总不能连情趣内衣都让家里人买吧?
她是剖腹产,生完雷简邹繁那对整天除了屎尿屁奶基本上没什么正事的臭小子,遵医嘱三个月之后才能同房,今天,是该给她家季叔开荤的日子。
季叔前天紧急公务出差,这会儿想必已经在回程的飞机上了。
想起季叔那张欲求不满怨气爆棚的脸,晚上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她,钟静言的脸不由有些发热,呼吸急促了起来,空气里,似乎隐隐飘浮着荷尔蒙的味道。
回家换鞋洗手,进厅里一看,一道高瘦颀长的人影站在客厅里逗儿子,却是那人提早赶回来了。
他新剪了发型,铲青的侧面相当帅气,脸上原本深邃的轮廓更加明显。
见她回来,扬眉一笑。
那道笑容那么意味深长,钟静言的耳朵腾地红了,厅里还有其它人在呢,她佯装平静地说,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季少杰换了身淡蓝色的宽松家居服,左右臂弯各抱了一个宝贝仔,像抱着两玩具似的,隔着两米多的距离,看了她几秒之后,才懒洋洋地回了一声:嗯。刚到。
两个人再没有其它的对话,但谁也没有先移开放在对方身上的视线,仿佛客厅一下缩小了,只剩下各自眼里的那个人。
季妈妈、季奶奶等人在旁边不由打了个寒战,互相搓了搓手臂上爆起的鸡皮疙瘩——实在是这两人释放出来的那种电磁波,令旁人光是看着就肉麻得不行……。
要不是他们几个老的常常耳提面命,两个干柴.烈火的小辈说不定早见缝插针地搅在一起了,(季少:咳,这都什么形容词儿……)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几个老的,自然都给他们记着呢。
奶奶,妈妈,我……上楼换衣服。车里有买给你们的礼物,司机等下会拿进来。钟静言拿了手里的几个手提袋,连儿子都来不及看一眼,匆匆上楼。
季少杰装模作样地逗儿子们玩,但谁都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看他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几个老的均恨不能直接说,赶紧的,该干啥干啥去,你不难受我们看着都难受了。
可雷简邹繁那对儿小不懂事的,一点眼力见儿没有,也不知是爹逗他们,还是他们逗爹,耍着玩儿似的,一直缠着季少杰,稍稍放开一点,就咧着小嘴儿哭。
实在憋不住了,季少杰干脆抱着俩儿子就往楼上跑。
咦,卧室里没人?季少杰正奇怪呢,就听见衣帽间里有响动。
怀里小简和小繁似乎感觉到有好戏可看,出奇的乖,一人含根大拇指嗍得起劲。
季少杰将小哥俩放在大床上,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
小简不耐烦地挥了挥小拳头,小繁不屑一顾地撇开头去。
似乎被俩臭小子鄙视了呢。
季少杰耸肩,等这俩小子哪天有了媳妇儿,就能理解那种,美味佳肴在眼前晃来晃去,却小半年都吃不到嘴的憋屈劲了。
他轻轻走近衣帽间,推拉门拉开一条缝,便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单腿跨在矮凳上,正弯腰鼓捣着什么。
她仅穿一件黑色镶白边的女.仆式围裙,整片光.洁背部赤.裸着,身材稍见丰.腴,但腰线几乎已经恢复了纤细,撅起的臀.部圆润挺.翘,T-BacK暗红色细带若隐若现地没入臀缝,两条匀称的大腿,像长得没有尽头的河,满溢着玉色的汤汁——
这个姿势,正好适合一杆进洞。
只是这么看着,季少杰下面已经怒张到不行,感觉裤子都快绷不住了。
他用光速脱了裤子,姿势别扭地踩着地毯走过去。
衣帽间流淌着一首舒缓的英文歌,是钟静言最近常听的IRemember。
头顶暖黄的射灯正正照在那两瓣圆翘的臀上,因着这几个月的大滋大补,她肤色越发晶莹白嫩,此时弯着腰,那嫩臀便放大了,正对着他高高翘起,像静静蹲守的饥渴的小兽。
钟静言一边涂趾油,一边跟着音乐轻声哼唱,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他揉搓着自己的肿*胀,就站在她身后,近距离地盯着那美背,那翘臀看,用手虚虚抚过那些流畅诱人的线条。
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将手指伸进那道肉.缝里。
啊……!钟静言被吓了一跳,猛然转身,手里物件滚落在白色地毯上,拖出一条艳丽的红色印迹。
季少杰貌似极认真地研究手指上的湿痕,老婆,这是什么?黏黏的,很像……但是你一个人在这里,为什么会湿成这样?这不科学……
钟静言耳朵尖都是红的,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女仆装。她才不会告诉他,刚才她正想像穿着这衣服和他……
季少杰的眸光邪魅地在她脸上、身上扫射,故意将湿指放进唇间吸/吮,发出暧.昧的声音……把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蘸着些儿麻上来……
呸!又来了!这都哪来的淫.词.艳.曲!每到这个时候,他总能念上几句。
静言脸更红了,眸光一转,往他胯下溜了一眼——他的大兄弟格外精神抖擞,将灰色布料完全撑顶起来,最高处已经湿了一小片。
她伸手捏住那湿迹,揉了揉顶/端,娇滴滴地咬牙:谁让你这么快就上来?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季少杰被她捏揉得打个了哆嗦,直接捉了她的手,塞进内.裤里去,一脸忍得快要爆表的样子,老婆,什么也不用准备,我一看到你就硬了。
钟静言感觉塞进手中的那根巨物,果然很硬,热得烫手,隐隐脉动不停,她圈往巨物顶端,口水流了她满手,她就着那液体顺势往下一撸……
嗯……季少杰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蓝眸微眯,小腹线条猛然绷紧。
那沙哑性感的磁性嗓音,令衣帽间骤然升温。
他忍不住微微挺胯,期待着那只柔/嫩小手能再动一动,可她却恶劣地转移阵地,胡乱摸着他的大腿,从外侧摸到内侧,就是故意不再碰他快要爆炸的那处。
双手举在头顶,不许乱摸!你现在所说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报纸上说你这几天在杭州跟顾熙顾小姐喝酒喝到半夜?嗯?
……
怎么不说话?还不快老实交待?钟静言干脆恶狠狠地捏住巨.根下那两粒饱满的蛋蛋。
明知她家大叔只有对着她才能勃.起,她却偏偏爱隔三差五玩拈酸吃醋的游戏——她是不是坏透了?
这种时候,别人家夫妻应该是女人急,男人不急。他家不同,男人急,女人不急。
顾熙马上要结婚了,她突然到杭州找我,我就陪她去酒吧喝了点酒……
季少杰叉着长腿站着,双手听话地举过头顶,被老婆揪着最脆弱的地方,可怜巴巴地解释。
碍于男人的面子,他始终没有跟老婆坦白自己裤.裆里的秘密。
要结婚的女人多了,都去找你,你都陪着?
钟静言手下施力,眼神充满威胁,其实却极享受她家男人此时的样子,平时冷静的蓝眸变得可怜兮兮的,在外面不可一世的鬼见愁,变成她手中的绕指柔、乖乖虎,任她予取予求。
老婆,你今天到底是扮女仆还是女王?
……我精分。
那玩一会再审行吗?季少杰眼巴巴地盯着她胸部。
那可不行,不交待清楚不许乱动,反正我不着急……钟静言得意地故意挺胸。
可是,它们真的不急吗?季少杰伸指点了点她的高耸,又极快地举回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