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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乖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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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温柔低沉的嗓音从耳畔传来, 又一路浸入心里,几乎要让人酥了心,软了腿。

方岫玉趴在兰鸢山的怀里, 被半强迫的吻了个头晕目眩,最后只能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拖着腰,勉强稳住身形, 胡乱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 他哪里能舍得对兰鸢山再说一个不字。

这个男人主宰着他的身心, 他的一切,他的所有苦累悲喜, 都是兰鸢山的,都只由兰鸢山给予支配。

因为兰鸢山看不见, 所以只能由方岫玉陪着他坐上马车,随后慢慢来到皇帝面前。

皇帝显然对兰鸢山盲了眼这件事很清楚, 所以眼下面上并无太多的震惊, 只是满脸写着可惜, 反倒是一直被瞒在鼓里的慧贵妃哭成了泪人,拉着兰鸢山的手不松, 那副母子执手伤情的氛围不由得让陪侍在侧的大臣和外戚都心有戚戚,各自伤怀。

“好了母妃, 您别难过了。”兰鸢山蒙着眼睛,看不见慧贵妃哭泣的模样,缓缓伸出手, 似乎是想要替慧贵妃擦去眼角的眼泪,但却因为看不见而无法做到:

“儿子好着呢,没缺胳膊断腿,只是看不见而已, 不碍事的。”

慧贵妃本来已经冷静下来了,一听到兰鸢山故作轻松的语气,又忍不住掉眼泪,

“你说你,孩子尚未出生便出征边疆,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长什么样都看不到,老天为何待你如此不公?”

“母妃,儿臣出征在外,亲眼所见许多兵将在战场上丢了性命,他们家中也有子女父母,死之前也未能与之团圆,相比起来,儿臣只是盲了眼睛,却还能亲耳听见您的声音,已经是大幸。”

兰鸢山笑道:

“母妃不必伤怀,如今天下既定,儿臣日后定日日在母妃跟前尽孝,不再离去。”

兰鸢山哄了好一会儿,慧贵妃才勉强被兰鸢山哄好了。

她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过身,对陪侍一旁的兰君也招手道:

“君也,快来。”

在宫中时,慧贵妃曾经对兰君也多有疼爱,兰君也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太子,最后还是一步一步蹭过去了,拱手行礼道:

“皇奶奶。”

“嗯,这是你父王,知道吗?”

慧贵妃蹲下身,和兰君也平视,随即指着兰鸢山道:

“叫父王。”

兰君也:“........”

他沉默了片刻,随即低声道:“父王。”

他和兰鸢山从未见过面,也未曾用笔纸交流过,根本亲近不起来。

如今要让他喊一个陌生人叫父王,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哼唧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兰鸢山听出他语气里的疏离和冷淡,半晌蹲下身,用声音分辨着兰君也所在的方位,随即张开双臂道:

“君也,到父王这里来,让父王看看你。”

兰君也:“.........”

他站在原地,没有往前走,更没有回应兰鸢山的话,气氛一时沉默下来,有一丝丝尴尬蔓延。

连站在一旁的太子都别过脸去,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和旁人说话,而方岫玉也看出了兰君也面上的犹豫和拒绝,想要提醒又想起来现在兰鸢山看不见,只能尬在原地,不知所措。

但兰鸢山好像完全感受到这种尴尬的氛围,兰君也纠结了几乎一分钟,最终,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缓慢蹭进了兰鸢山的怀里。

他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一个火热的拥抱加一个大大的吻,还有兰鸢山对于缺席自己成长这么多年的忏悔加道歉,但没想到,兰鸢山却什么也没做,只是道:

“君也,把手伸出来。”

兰君也:“?”

他愣了片刻,半晌,才方岫玉同样疑惑的眼神里,伸出了手。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个蓝背闪粉银蝶就这样落进了他的掌心里,轻轻晃动着翅膀,蓝色的翅膀像是一片深邃的湖泊,在太阳下倒映出斑斓五彩的色泽。

“........”兰君也倏然抬起头,看向兰鸢山,惊疑不定道:

“这是什么?”

“这是同心蝶。”

兰鸢山说,“滴血认主之后,它便能察觉到与你血脉相连的人的踪迹,你甚至能通过它,察觉到另外一个人是否遇到了危险。”

兰鸢山话音刚落,兰君也就感觉自己指尖一痛,紧接着,皮肤上冒出的血珠就被同心蝶吞噬。

同心蝶吞噬血珠之后也没有乱飞,而是停在了兰君也的头发上,随即阖上翅膀,再也没有动过了,像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蝶簪,美不胜收。

“虽然父王现在看不见你,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们父子俩能消除隔阂的,日后父王再京城,一定好好补偿你。”

言罢,兰鸢山又再度邀请道:

“父王今日刚回来,你来王府,我们父子俩一起吃顿饭好不好?”

兰君也摸了摸鬓边的蝴蝶,想了想,摇了摇头:

“皇爷爷说今天要教我写字。”

“.........好吧,”尽管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就这么被自己的大儿子在明面上拒绝,兰鸢山的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失落的。

他本想直接把兰君也接回府中,但又怕这样会让兰君也更加抵触他,所以到最后还是选择了尊重兰君也的选择。

毕竟比起急于让兰君也回到自己的身边,兰鸢山还是希望兰君也能开心快乐地长大。

他定了定心神,摸了摸兰君也的头发,随即站起身,低声道:

“那父王等你。”

兰君也沉默地让兰鸢山摸头,没有应声。

一旁有文官看到这幅场面,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笑道:

“四殿下和皇长孙殿下六年未见,仍旧父子相亲,真是难能可贵,也不知是否是在私下里给皇长孙殿下传递了家书,所以现在的皇长孙殿下并不抗拒四殿下呢。”

兰鸢山:“...........”

这文臣完全就是在颠倒是非,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兰君也在面对兰鸢山时,几乎是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渗透的尴尬,偏偏他这一说,倒像是兰鸢山在外打仗也不忘和大儿子联络感情似的。

当初皇帝把兰君也带进宫里,一是为了培养这个来之不易的皇长孙,二也是想将兰君也当做人质扣在宫里,免得兰鸢山拥兵自重,打完仗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带着军队杀进东宫,撅了太子,还顺便收拾自己。

现在这人说兰鸢山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传递家书,而自己却没有察觉,这是不是说明兰鸢山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在宫内埋了眼线,甚至控制了他所在的皇城?

这一句话在瞬间门就引起了皇帝的警觉,皇帝心中微慌,又开始起疑,不禁微微皱眉,看向兰鸢山。

兰鸢山其实不是很想和这些文臣打交道,一是懒,二是累。

但无奈拥护他的多以武将为主,文臣们都信奉立嫡立长的观念,对他不甚喜爱,是不是就试探他一下,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谋反之心。

即使心里再不乐意回话,但兰鸢山面上仍旧镇定,笑道:

“左大人,你也说血脉相连父子相亲了,儿子亲近父亲,乃是天理伦常,这有什么奇怪?哦,难道是因为左大人你膝下没有儿子,估计要无后而终,所以就嫉妒本王不成?”

左大人已经六十岁了,膝下只有三个双儿,没有可承继香火的儿女。

这件事一直是左大人心中的一颗刺,旁人万般碰不得,但兰鸢山可不怵他,一句话就把这年逾六十、早已经是人精一样的人刺的当场破防,差点跳脚,连带着把太子这个膝下无子无女的人也骂了进去,太子面色骤变,偏偏又不敢发火,脸色异常精彩纷呈。

【你说你,刺他做什么。】回去的路上,方岫玉抓着兰鸢山的手,在他掌心慢慢写道:

【那些文臣本就不喜欢你,你这么刺他,太子党估计又要看你不顺眼了,何苦来哉。】

“这个老不死的,年纪这么大了还占着大理寺卿的坑位不放。占着也就算了,还总是找我麻烦,三翻四次在我面前啰啰嗦嗦找不痛快,谁惯着他。”兰鸢山说:“他尸位素餐这么多年,也该让他挪挪窝,换新人上来。”

方岫玉歪头看他:【你有想法?】

“嗯。”兰鸢山可以瞒着任何人任何事,但独独不会瞒着方岫玉:

“经此一仗,我算是晓得,那些文臣虽然手中没有斧钺刀剑,但一张嘴皮子、一支笔,也是能杀人于无形的。”

就像六年前一样,要不是那些文臣死谏,让皇帝派他出征,他哪里会被和方岫玉和两个儿子分离六年,让母子三人受尽苦楚?

一想到这个,兰鸢山就很不爽:“今后,我若想在朝堂上立足脚跟,也少不得和那些文臣打交道。”

【但是那些文臣已经和太子党结交甚密,一时半会怕是难以赢得他们的心。】方岫玉说:

【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已经被太子拉拢的人,我们改变不了他们的立场,不如扶持一批新人,让他们成为我的心腹,来日我起兵造反,也好有个人给我写勤王檄文,免得我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

六年的磨砺让兰鸢山行事愈发谨慎:

“但现在最让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方岫玉与他心有灵犀,立刻道:【你在担心君也吗?】

“对。”兰鸢山一想到小狗哥哥就有点伤脑筋:

“他被父皇和太子扣在宫中当人质,如果哪一天我起兵,我怕他们会狗急跳墙,伤了宫内的君也。”

他缓声道:“何况六年的战役,青峦军的数量已经减至半数,如果真要造反,也不知道有几成把握。”

【慢慢来吧。】方岫玉拍了拍兰鸢山的手臂,像是在安慰:

【西域的使者马上要进入大周,在外邦面前,太子应该不会太找你麻烦。我们还有时间门,可以慢慢准备。】

“但愿如此。”

兰鸢山叹息:“但不管世事如何发展,我还是希望能早日寻回我的小狗宝宝,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又流离到了何处,受了多少苦。”

他的小狗宝宝,他的小儿子,此刻又在哪里呢?

京城城北的医馆内。

此时此刻,兰君钦正跪在地上,慢慢给昏迷的池遇稚擦拭着手上的血,还未擦干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紧接着,医馆的珠帘被人猛地掀起,压抑的哭腔隐隐从门外传来,带着熟悉的嗓音:

“小稚!”

宁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离开池遇稚一会儿,池遇稚就遭受了重伤。

他看着满身是血的池遇稚,两眼发黑,几乎是被池若学扶着,才能面前走到池遇稚的面前,一近身便跪倒在池遇稚面前,当场痛哭出声:

“我的小稚,我的孩子,你为何伤成这样?!”

宁矜眼眶里的眼泪在不停地打转,倒映出池遇稚虚弱苍白的面容,他似乎是想伸出手去碰一碰池遇稚的脸,却又怕会将池遇稚碰碎了,更怕伸手去碰池遇稚时,会感受到停滞的鼻息。

半晌,他只能瘫软在地,绝望地仰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趴在池若学的怀里,失声痛哭:

“夫君........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池若学自己都急的满头是汗,还得分神去安慰自己的夫人,顺带看看池遇稚的情况。

他就一个孩子,池遇稚又是他捧在掌心里呵护着长大的,如今池遇稚性命垂危,他几乎都顾不上斯文和体面,抱着哭成泪人的宁矜,压抑着吼道:

“医师呢?!大夫呢?!”

“老夫在这里呢。”池若学话音刚落,一个花白胡子的郎中就从门后转了过来,一边说话,一边拿着舂药。

池若学见到他,就像见了救星似的,连滚带爬地来到医师面前,强装镇定,但眼底又带着分明的祈求和惶恐道:

“大夫,我孩子怎么样了?有危险吗?”

大夫舂药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满脸是泪的池若学夫夫,半晌将药放在桌上,捻着胡须摇头:

“难以回天。”

他说:“小公子伤势太重,就算是真的上天有眼,放他从鬼门关回来,但........他腹腔受损,日后怕是很难很难再孕育子嗣了。”

大夫没有把话说死,每一个字句都用的很委婉,但池若学和宁矜还是在瞬间门了明白他的意思。

.......不能在孕育子嗣了?!

一个双儿,不能生育,在大周,无异于被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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