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0 “妹妹要来了。”(1 / 2)
很快, 伴随着二王子殿下登记伴侣的消息传开,王子殿下的另一半是蓝尾人鱼这个消息也传遍了整个星网。
那一天是整个玉兰cp粉的狂欢夜,他们朝其他人安利着温余王子和蓝尾人鱼的爱情故事, 一时间很多人纷纷翻出了三年前和平联赛的视频,想要知道那条神秘又幸运的蓝尾人鱼到底是什么样子。
陆鸣沧火了,他的截屏照片火遍了星网,他和温余的爱情故事也被人口口相传。
不过陆鸣沧并没有什么感觉,实际上他忙着和他家小王子谈恋爱,根本没时间上网看新闻。
这期间, 有位洛兰高层贵族长辈朝温余建议,希望未来王妃能够在订婚宴会前多学习贵族礼仪,因为一旦成为王妃, 就代表王室的脸面,要以身作则,不能给王室丢脸。
这位长辈陆鸣沧也认识,就是之前那个带着发.情的omega强闯温余的训练室的老窝瓜莫林公爵。
他想引诱温余标记他那位小孙子, 没想到反而成就了陆鸣沧和温余,而他那位小孙子听说被一个他护卫标记了。
当时陆鸣沧还好奇了一下, 以为是温余那位长相木纳, 那天被温余揍得不轻的护卫科德。
后来才知道不是,是莫林公爵自己的护卫, 在护着小少爷回去的路上没忍住占有了自己的主人。
各中事情陆鸣沧没多问, 只是觉得很是唏嘘, 虽然不是瞧不起护卫, 但对那位莫林公爵来说,多少有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意思。
而且因为这,他被温余拿住了把柄, 之前一直反对温余和海女在一起的那群人里,就属他反对的最激烈,有了这件事后,他就弱气了很多,也不怎么敢出来蹦哒了。
陆鸣沧还好奇为什么国王会维护着这么一个人。
那天商议完婚事后,身为国王的温庭辉竟然主动向温余道歉,他希望温余放莫林公爵一马,不要将他遣离洛兰。
他这话一出,当时轻松愉悦的氛围立刻一僵,温余和温煜的表情都不太好。
四周安静下来,陆鸣沧敏锐的发现温余的情绪不好,悄悄的握了握他的手,没说话。
温余眉头微解,没说什么,一侧的温煜脸一板,没忍住怒气冲冲的道。
“他是个什么东西父亲您不知道吗?就是因为您的放任与包庇才让他越发的肆无忌惮,连我们他都不放在眼里,什么时候洛兰是他莫林·凯勒说了算的了?”
听着温煜的话,主位的国王衰老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歉意,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温余在拉着陆鸣沧离开前朝国王轻说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
回来后,温余便向陆鸣沧解释了这个事情。
莫林公爵,全名莫林·凯勒,他这个人年轻时候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
他是温余母亲的舅舅,因为是老来子,和温母只差了七岁,两人小时候关系很好,他还救过差点淹死的温母。
后来温母和现今的国王温庭辉相爱,两人当初所处的国家是敌对国,所以遭到一致反对,只有莫林支持温母的决定,还帮着温母逃离了王宫,为此莫林还与自己的亲族发生了巨大的冲突。
后来凯勒王室剧变,莫林被人陷害追杀,投靠了洛兰,温庭辉感念他当初的帮助,给了他公爵的身份和权利。
几十年过去,莫林浸染在洛兰的上流贵族中,逐渐迷失了自我,他越发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渴望权利,和温煜温余的关系也变得疏远,甚至敌对。
这次也是这样,莫林想掌控王室的权利,他盯上了国王继承人温余,他怕温余掌握海女的力量,所以坚决反对温余和陆鸣沧在一起,为此甚至不要脸面的想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式,意图逼迫温余娶自己的小孙子。
但结果鸡飞蛋打不说,还被温余拿捏着他这个丑事,逼着他放弃鼓动贵族反对订婚事宜。
听说莫林公爵被气的不轻,躺在床上急召医生,可没想到才过了几天他就又好了,还继续出损招,要陆鸣沧学习贵族礼仪。
莫林公爵派了好几个礼仪老师来宫殿,说是要给陆鸣沧排课学礼仪。
令人惊讶的是,二王子殿下竟然同意了,这让很多高层对温余的这一做法感到不解,猜测纷纷。
而事实上,这几个礼仪老师第一天被维尔斯调查的一清二楚,老底一翻,所有人纷纷“投案自首”,承认他们是莫林公爵安排进来的眼线,为的是探听温殿下的动静,同时也要想方设法破坏陆鸣沧的名声。
真相大白,温余却压着这事情没有声张,让维尔斯严格监管着这些人,让他们配合着继续假装礼仪老师给陆鸣沧授课。
陆鸣沧就“被动”排满了各种课程,而实际上所有这些课程安排,都只是温余对外界设下的幌子,用来蒙蔽别有用心之人。
每次这些人给莫林公爵传递的信息也都是温余过目同意的。
这些事情陆鸣沧都知道,其实他心里也是存了一些学习礼仪的想法的,主要是怕自己行为太出格,会让温余没面子。
所以有些时候,他会去朝礼仪老师请教一些问题,学一些东西,礼仪老师都是洛兰有名的大师,这一点莫林公爵倒是没骗人。
但温余偏偏不让他学,经常是陆鸣沧没学习一会儿温余就进来打断,然后抱着陆鸣沧就离开了。
他还冠冕堂皇的给理由,理由还各不相同,比如这次,陆鸣沧正在学行国礼的标准姿势,学了没半小时,温余就推门走了进来,要带陆鸣沧离开,他给的理由是礼服到了,需要试穿。
说完温余弯腰一把抱起陆鸣沧就往外走,压根没琢磨他这理由站不站的住脚。
先不说他俩的礼服都是量体裁衣,操刀的都是有名望的老师傅,几乎不太会出现不合适的情况,单说试衣服这件事随时都可以,根本不必要现在就着急进行,就能看出温余这理由一准是现编的。
陆鸣沧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惯性的抱着他的脖子,尾巴圈着他的腰,被带着走出礼仪室。
“又要干嘛呀?我们才分开半个小时。”
陆鸣沧的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