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117(1 / 2)
第一百一十七章
“诶?”菅生希子露出意外的表情,她对眼前的这个青年真的毫无印象。
按照灵压看来这个青年不是她在尸魂界的旧相识,而是一个单纯的人类。
菅生希子努力的在记忆中寻找,却一无所获。
打扮的光鲜亮丽的青年叹了口气,笑容中多了几分苦涩:“不记得也很正常,毕竟和巫女小姐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巫女小姐这个词语让菅生希子眉头舒展,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在阴暗走廊中见到的活泼小男孩。
菅生希子犹豫了几秒:“你是光太?”
然后她立刻摇了摇头:“年龄对不上,你是光太的哥哥吗?”
青年的脸上重新露出灿烂的笑容:“太好了,巫女小姐你记起来我了。”
“光太,还好吗?”菅生希子试探着问道,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好心劝告当时的两个孩子有没有听进心里去。
“我们,换个地方谈好吗?”青年垂下了眼帘,脸上带着几分恳求:“我的店就在不远的地方。”
菅生希子犹豫了几秒,最后点了点头。
歌舞伎町一条街。
菅生希子高中做兼职时曾经来到过这种地方做死亡现场清理,处那之外她从来没有涉及过这种地方。
因为高中生通常不会是这些牛郎的选择目标,而且她和阿阵一向形影不离不是所有人都为了金钱能豁出一切毫无畏惧。
现在是下午三点,大多数人还在工作日的忙碌中。
而这里的店铺看起来都才刚刚开张,服务生正在擦拭桌子看到青年进来后脸上露出恭敬的表情:“seven,要去您的专属房间吗?”
菅生希子看到装修风格非常浮夸的墙上贴着一排照片,其中这个有着小虎牙的青年照片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上面用艺术字写着“seven”。
“巫女小姐,你想喝点什么?”seven问道。
菅生希子把酒水单推回了桌子上:“不需要,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吗?”
“当时其实听巫女小姐的话,我就确信您确实能够看到未来。”花名为seven的青年叹了口气:“其实当时,我正在策划偷偷带着弟弟潜入老爸工作的船上。”
对方懊恼的表情让菅生希子意识到了什么:“最后,你还是带着光太去船上了?”
seven点了点头:“不过因为非常在意您的预言,我教光太学习了游泳而且我们身上都穿了救生衣。”
seven深吸口气:“当船行驶到大海中的时候,发生了船难,光太被卷入了大海中,虽然之后被找到了不过因为没有及时救助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菅生希子沉默的看着seven,面对这种沉重的事情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一直都在想,如果当年听了您的话光太就不会出事。”seven自嘲的笑了笑:“明明已经得到了劝阻,但是我却没能把握好机会改变未来,不幸还是发生了”
“未来,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菅生希子轻声说道。
她忘记之前在哪本书籍中读过,那位作者说命运是具有惯性的,就算有外在力量的驱使,但人的本质很难改变所以仍然会做出一样的行为。
“巫女小姐,我想向您询问有关于当年的事情,当时您在未来中有看到关于沉船事件的详细信息吗?”seven问道。
菅生希子摇了摇头:“很遗憾,我所能看到的未来是有限的,对于未来的窥探没有那么全面。”
seven的笑容勉强了几分:“我还有最后一个不情之请,您可以帮我看看光太还有痊愈的可能性吗?”
“光太在哪里?”菅生希子问道。
装修考究的高级疗养院。
菅生希子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的沉睡的少年。
少年的呼吸清浅,面颊上带着几分病态,不知在病榻上睡了多久。
菅生希子闭上眼睛,感受不到属于少年的灵压。
“巫女小姐,光太怎么样了?”seven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能看到少年胸口那应该与灵魂相接的锁链已经断掉了,虽然少年的躯体还活着但是灵魂已经不知所踪。
锁链绝对不是最近才刚刚断掉,就算找回灵魂光太也永远回不来了。
蓝鹦鹉酒吧。
“按照当时房间里的安保程度和附近的监控,可以确定宫野明美没有逃离出爆炸中心的可能性。”安室透说道:“至于警察,他们把事故定性为不当操作导致的意外。”
小麦色的青年观察着眼前男人的反应,他好奇琴酒对于这个事件的判断。
“宫野明美出事前,见过莱伊?”琴酒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看起来死去的女孩还没有眼前的桌球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想起出事后他听到的交谈安室透脸上露出几分不屑的表情:“莱伊说他当时没有注意到,所以被宫野明美摸走了身上的打火机。”
“哼,他倒是撇的干净。”琴酒冷笑一声,字里行间倒是没有多少对于莱伊的怀疑。
组织内看不惯诸星大靠着女朋友上位的大有人在,虽然他是靠着自己的实力拿到代号,但是人鱼岛事件后为了避嫌始终没有联系过女友,他的身手那么好那么警觉竟然被偷了东西也没发现。
组织里大多数人对这件事的看法都是:宫野明美在高密度的审讯中失去了生存的意志,莱伊这个男友出现送了她最后一程。
一头黑色长发半永久针织帽的出色狙击手忙于调查任务和被组织调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组织内口口相传的最狠“黑寡夫”。
到现在为止交谈是相对轻松的,安室透看着圆滚滚的小球直接落入桌角的袋子后对自己的球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难道说,琴酒你怀疑莱伊?”
“哼,你们谁我都不相信。”高大的银发男人冷笑一声答道。
这是他的一贯风格,直白的表现出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