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鬼（1 / 1）
我在破屋就此住了下来，以屋子主人自居。把院子好好整理了一番，该补的补，该换的换，反正钱还有不少，时间一晃就又过去了大半月，李莫愁仍然没有消息传回。 我平时研究研究武功，多少有了一些眉目，也把我的野球拳好好着磨了一番，现在不说对上武林高手如何，但是面对几个普通大汉，我是丝毫不怂的。 曹帮死了那么多人，其中还有一个能伤到李莫愁的中年男子，地位怎么也不会太低，但好像也没有掀起什么波澜，这样的江湖撕杀人们似乎早就司空见惯，官府没有深究，曹帮总部也没有再派人来探寻，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天我在街上闲逛，准备买只鸡，开开荤，我这都好久不知肉味了！ 忽的，有个小家伙慌慌张张就朝我身上撞过来。我本想避开，却不料他好像也是想要避过我，我们同时朝一个方向移动，又同时往另一个方向转，没有意外的我们撞了一个满怀。 好家伙。这巧合的，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我们彼此预判了对方的预判一般。 这小孩也就八九岁模样，长的清秀，脸上涂着泥灰，分不清男女，看他瘦瘦小小，想到可能营养不好，实际年龄应该往上加一两岁。 电视我可没有少看，而且之前当乞丐时也和这样的小鬼打过交道，赶紧有意识的往怀中钱袋子摸去！ 果然，这小孩是个扒手，我一把就当场抓住了他的手腕。哼哼，还是我技高一筹。 他显得很不知所措，也许他在想接下来如何挨一顿爆揍，我本来也想好好训斥一下对方，但是当他无辜可怜的小眼神，怔怔盯着我的时候，我心软了。这让我想起了之前我当乞丐的时候，饥寒交迫，如果那时有人给我吃的，给我钱，就是让我去杀人，我或许也会应下。 他现在的心情我多少可能感同身受，没来由的亲切感，我想起了那句经典的台词：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于是我决定原谅他。 小屁孩，你家长呢？偷东西可是很危险的！打断手都是轻的！ 我装作严肃的给他警告。他使劲拽了一下手，没有挣脱，反而被我更大力气扣住了。他倏的表情拧巴到一起，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不要打断我的手！我，我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饿了只能吃草，渴了只能喝路边的赃水 说着他就抽泣起来。周围很快就有路人发现了我和小孩的异样，还有人停下来，准备看看发生了什么，像这种感觉不会有危险的热闹，人们总是趋之若鹜。 我可不想被人围观，又指指点点。我赶忙拉着小孩离开。 不许哭了，再哭我真的打断你的手。不哭的话，我给你买两个包子！ 小孩一听，立马就不哭了。我履行承诺给他买了一小包包子，看他吃的狼吞虎咽，是真的饿极了。 原本想买点肉祭口的，看到小孩这模样，想想我工作还没有着落，怎么能如此奢侈。于是我决定改换买两大袋粮食，如果保存的好一点，一个人吃上一年半载的没有问题。 在小孩吃着包子的时候，我就直接离开了，我现在自顾不暇，可没有能力再白白养个小孩。虽然同情，但也爱莫能助，给他几个包子已经是极限。 我从米行抱着两袋米往回走，抱在怀里就是踏实，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不出意外的话都没有后顾之忧了。 就在我路过一条暗巷时，听到有打斗声，本能下意识瞥了一眼，这一瞧，好家伙。真是孽缘，又见到了那个小孩，正被另外三个大一点的小孩揍！ 你们在干什么？我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不知为何见得几个大小孩打一个小小孩，正应了那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好不容易野球拳小成，就觉得我行了！ 可惜这三个大小孩不给我机会，没能让我脚踢幼儿园。见到我，灰溜溜的就跑掉了。 我走到那小孩旁边。 没死的话就自己站起来！我觉得这个时候的我应该挺酷的，为了配合这份高手气质，说话都冷了几分。 小孩刚一直抱着头倒在地上挨揍，听到声音，便从缝隙看到了我。这才咳了两下，踉踉跄跄站起来，嘴角有着一条明显的血丝。 又偷东西了？我冷声问到。 没有！他们要抢我的包子，我不给，他们就想强抢我就把包子一口吞了！他们就打我
小孩简单向我解释，搞半天还是包子惹的。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就你一个人吗？ 这小屁孩虽然脸上都是泥灰，但我看的出来是个眉清目秀的，才这么点，落破至此，也是可怜，我便起了收留他的想法。 我叫秦烈，就我一个人。 我很快又反应过来：秦烈？侵略？这名字很刚吗？ 倒是和我一个姓，本家，果然是缘分啊！ 我捏着下巴，审视对方。就是这个年纪没有怎么发育，声音也是糯糯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哪里刚烈了。嗯，不过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秦烈轻轻点头，仔细一看，这小子眸光里倒还真透着一股倔强和坚毅。 我母亲也是这么说的，我父亲觉得她太软弱了，希望我长大以后可以强硬一点，所以给我起名单字烈！ 这段话听起来很是耳熟，之前就老是有这种感觉，我微微闭上眼睛，甩了甩脑袋，好像很久以前就预见了今天的情景，也好像是反过来很久以前发生过一样类似的对话。 那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里，一男两女，画面温馨，院子之外一切显得十分模糊不清，好像世界就只剩下这个院子。 两个女人甜蜜的问男子，以后小孩叫什么名字好！男子不加思索说到：念慈，你性格就是太软弱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秦烈，这样显得刚硬一点！ 模糊的影像片段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晃忽了一瞬间！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大哥哥，你怎么哭了，你有在听我说吗？秦烈拉了拉我的袖子。 我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何时，眼角已经滑出了一行眼泪。我赶紧用手拭去。 秦烈，我我问你，你母亲是不是叫穆念慈？你爹叫什么？ 我问完后就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即然姓秦，叫秦烈，肯定不是原线里的杨康了。那这个神雕世界就大有问题。最关键的是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似乎并不是梦。只是梦的片段过于散乱，醒来之后记忆也大多模糊不清了。 是啊，你认识我母亲？我爹是谁我也不知道，母亲没有和我讲过。只说他是世界上最大的大英雄。 呵，我嘴角莫名扯出一丝微笑，如果那个梦是真的，那这个小屁孩岂不是我儿子？但是竟然流落至此，念慈她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病逝了，这让我不禁一阵暗然悲意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息。 悲喜加交之际，重新回到眼前小子身上，这小鬼岂不是取代了杨过的位置，他会成为这个时代的主角吗？ 认识还是不认识呢！我楠楠自语。秦烈把耳朵凑上来，被我一把拍开。 你甭管这么多，以后你就跟着我如何？ 嗯！秦烈拼命点头，可见他十分乐意。 那就跟上！说着我又抱起我的大米走出暗巷，心叹，又多一张吃饭的嘴。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秦平！ 秦大哥！ 嗯，我觉得我可以当你爹！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