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豪门文里病弱内向的美少女7(1 / 2)
那晚从明园回来后, 灵溪又在云江市逗留了一个礼拜,完成了此行的写生。
后来奚淼淼她们一直缠着灵溪问那晚发生了什么故事,为什么成沉再没出现过了, 灵溪也只是笑笑不答。
奚淼淼因此断定, 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故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实际上, 自那晚明园的一吻之后, 两个人就没有联系过。
倒是有寰宇公司的人来找过她继续接洽游戏人物设计的事,但是成沉, 再也没在她眼前出现过。
回来后,灵溪的导师周冶兴致勃勃地筹办了一次云江之行的画展, 其中还展出了灵溪的好几幅作品。
周冶出身名门, 年近不惑,又是美术圈的大佬,为人洒脱不羁,在京城积累了很多非富即贵的人脉,因此他举办的画展, 吸引了许多业内人士和商界名流前来欣赏。
原本他只是想借画展来顺便推广一下自己学生的名气,倒并不是为了卖钱圈钱。
哪想到还真有人要豪掷千金想买灵溪的画作。
周冶知道灵溪的家世背景,知道她也不缺钱花,便告知了灵溪此事,询问她是否愿意出售。
灵溪便问道:“周老师,是那幅《月色》吗?买家愿意出多少钱?”
周冶伸出了两根手指比了比, 戏谑道:“两百万,如果不够, 还可以再加。你这孩子再青出于蓝,连我的价都比不过你了!”
灵溪莞尔,“那是您自谦。老师, 谢谢你帮我推广作品,但这个人我想见过面,再决定卖不卖画。我不能让自己的作品流落到不懂它的人手里。”
周冶连连答应了下来,他当然是乐于引荐了。
周冶身处艺术圈和豪门圈,人脉广阔,本来就有着类似于掮客的身份。
他的爱徒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的天分,而且还漂亮得不像话,那位公子也是同样出众的人才,虽然年龄有点差距,但男人年龄大些知道疼人,两个人还是很般配的,他当然乐于撮合一下。
他可记得,成老爷子最喜爱这个孙子,曾经偶然间跟他提过,如果有哪家名门小姐,长相好气质佳,又同样喜欢画画,那一定要引荐。
他的爱徒可不是完全符合这要求嘛。
这位成清公子若不是有病在身,恐怕自己的学生还够不着他。两个人男才女貌的,他来撮合不是正好吗,要是有幸成了,正好还能在那位跺一脚就能将京城震三分的老爷子面前刷一波好感度。
两天后,在周冶的画展上,灵溪第一次见到了成清。
周冶笑着对她道:“你们年轻人先自己聊聊,我还有其他嘉宾要招呼。”
随后便隐身不见了。
灵溪站在原地,默默地观察着这个和男主同父异母的兄长。
他站在那幅《月色》前,整个人犹如玉雕成的一般,浑然而成的温润优雅,带着一丝文弱的坚韧。
那个颀长的身影脊背笔直,挺秀得如同一颗松树,静静伫立在那幅画前。
青年的面色雪白,头发墨黑,在夏日的天气里,穿着整齐的衬衫西裤,衬衫的袖口规规矩矩地扣着,连领扣也只严整地解开了一个。
他缓缓回首,转过脸时,有种光亮至极的清美和优雅。
灵溪注意到,他的肤色近乎苍白,这寓意着某种病态。
而这个和成沉有五分相像的男人,抬眼看向她,轻声询问:“华小姐?”
他的声音真是好听,干净而清雅。
灵溪这才走到他身边,闻到了一丝冷冽的淡淡莲香。
“我是,你就是成清,成先生吗?”她明知故问。
他很温和地笑了笑,“我是成清。”
灵溪望着他,抿唇轻笑,“周老师说,要买我画作的人是一位身价不菲的大人物,我还以为成先生会很老呢。”
成清一怔,而后唇边的弧度更深,他的笑容非常温柔明澈,也很能令人心生亲近。
他笑着,声音里似乎带了一丝窘意:“我也没想到,这幅月色的作者会是你这样年轻的女孩,听说你坚持要见买家。不过……我似乎也不是太老?”
灵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又对他招了招手,等他坐下,才又问,“成先生多大年龄呢?”
他轻咳一声,“二十八岁。”
比这具身体大了八岁。灵溪轻轻“哦”了一声,又慢吞吞道:“那真的有点老啊。”
他没有再露出笑容,可清澈的目光里却带着笑意,温雅道,“是啊,和华小姐相比,我的确是有一点老了。”
这人倒是一副好好先生的脾气,灵溪还挺喜欢这种性格的人。
两人一起吃着点心喝着咖啡,不知不觉地讨论着画作消磨了一下午。
他吃得很少,进食的时候快速而优雅,倾听她说话时,会朝她微微倾身。他的神态动作无时无刻不在彰显他矜贵的教养。
当华昕的夺命连环call不停打来时,灵溪只能结束了这个交谈。
经过半日的愉快聊天,她已经不再称呼他为成先生:“成清,我还要再考虑一下,才能决定卖不卖给你这幅画。”
成清仍旧温和地笑了,“当然,你是这幅画的主人。”
灵溪把手机解锁,递到他面前,笑得有几分甜,“那你把手机号告诉我,我回去再联系你,好吗。”
成清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清亮的光对向她。
他接了手机过来,迅速地点击了几下,听到他自己的来电铃声后,才将手机递回给她。
他唇角微翘,长长的凤眼黑亮湿润,两人指尖相碰时,他对她清柔地一笑。
灵溪收回了手,将手机放到口袋里,娇声道:“你先走吧,我还要在这里等我哥哥来接我。”
他站起身来,将椅子轻轻置回原位。随后向她告别。
灵溪发现,他每个动作居然都是那么潇洒漂亮。真的是一举一动都有看头,这样的人想必从小就对自己要求极高。
“我可以叫你溪溪吗,我听见周教授这样叫你。”临走前,他这样柔声询问。
灵溪理所应当地点头,笑得甜蜜,“可以啊,我们是朋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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