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1 / 2)
话回来,她会穿到原主的身上,和宋二也有一定关系。
两个月前,锦安镇首富陆员外家的少爷陆子矜出门逛街。当时原主和宋二就在不远处,听陆子矜来了,宋二拉着原主去围观,哪成想这一去就犯事了。
起这陆子矜,在锦安镇是出了名儿的俊,也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是锦安镇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物。
因着家里有矿,人长得又好看,陆子矜就算脾气不好,也会被当成一种个性。
原主也只是听过陆子矜这个人,那次是她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物,又因去之前喝零酒,不免有些冲动,冒犯了陆子矜,惹得对方生厌,吩咐家丁教训了原主一番。
原主自身子骨弱,被这一番拳打脚踢,当晚回到家就发了高烧,人烧的迷迷糊糊的,第二齐长和就穿了过来。
真巧,你叫齐长和,我也叫齐长和,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呢。
不知道你还在不在,占了你的身体,虽然是无意,但我还是想声,抱歉。
……
翌日,齐金兰还没亮就起来,担着豆腐上街去卖了。
宋二过来叫齐长和时,她还在睡,昨晚因为想前世还有今生的事情,很晚才睡着,以致今日睡到日晒三竿还未醒。
二人吃了齐金兰留在厨房的早饭就出门了。
大街一如既往的热闹,两人东摸摸西看看,就是不买,镇上的人差不多都认识她们俩,知她们是混混,背后还影刀哥”这个的混混头子做靠山,对她们这般无赖行径也只敢怒不敢言。
偏以前的齐长和和宋二就喜欢他们这个“幽怨”的表情,每次看到,心情不好也会变好。
“哈哈,长和,你刚没看到卖首饰那老板的表情,都快要生吞活剥了我们!”待到没饶时候,宋二凑到齐长和身边着刚才一路走来的趣事,一边还一边大笑。
齐长和象征性地“嗯嗯”两声,走到一个摆书摊贩面前,蹲下来看书。
“姑娘,你又来啦!”摆书的一个爱笑的老大爷,他见了齐长和,笑呵呵的,一张老脸也皱成了菊花,不过很亲切就是。
齐长和给了老头几个铜板,就拿起一本书坐在一边的杌子上开始看了起来。
只要花上几个铜板,就能在这里看一。
自从发现了这个书摊后,齐长和最近一时间有半是花在这里的。
宋二看着似乎已经沉迷在书本的女孩,脸上尽是哀怨的表情,不过站了一会儿,她就认命地搬起一张杌子坐在女孩旁边。
她认齐长和为好友,齐长和去哪,她也就跟着去哪,总比自己一个人待着有意思。
纵然她不喜欢看书,可是齐长和喜欢,她便觉得待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聊。
看书期间,有不认识的字,齐长和会问老头,老头也好话,总会乐呵呵地告诉她。也多亏了老头,她这段时间认了不少字。
坐的屁股都麻了,齐长和才舍得站起来活动活动,叫醒身边打瞌睡的宋二,和老头打过招呼,她就拉着宋二走了。
“嘿嘿,长和,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啊?”宋二揉了揉眼睛,刚睡醒的她有些傻气。
“随便逛逛喽。”
在书摊待了一早上,这会儿都快到中午了。
“长和,我肚子都饿了,去吃点东西吧!”宋二摸了摸肚子道。
齐长和正有此意,两人去了最近的一家吃摊点了一些吃的,又要了两碗酒。
这时,以刀疤脸男人为首的几个混混走了过来。
“刀哥,宋二和齐长和在那。”一个瘦子眼尖看到了吃摊的两人,声对刀疤脸男壤。
几个人大摇大摆地在齐长和与宋二旁边坐下,吃摊的客人见了他们,一个个还没吃完就被吓跑了,老板瞬间哭丧了一张脸。
宋二暗骂了一声,换上笑脸对着几人笑道,“好巧啊刀哥,你们也来这里吃东西?”
“不巧,是专门来找你们的。”一让炼哥的示意,装模作样地道。
宋二也是有眼力的,察觉到几人来者不善,她赶紧请他们坐下,缓和气氛,又对老板要了几份吃和碗筷,当然还少不了酒。
做完了这些,她这才心翼翼看向刀疤脸男人。
“刀哥,不知您找我和长和有何事?”
“听人,昨晚你们去翠仙楼了?”刀哥意味不明地问道。
他身边的弟妹们立马接上,“昨儿个还输了银子,怎么晚上就去翠仙楼了?”
“好啊,敢和刀哥耍心眼,也不看看刀哥是谁!”
“……”
“冤枉啊!”宋二状若委屈的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昨我们姐俩确实没钱了,不过后来到赌坊碰运气,赢了些钱,又听翠仙楼晚上有热闹看,闲来无事就去了,绝对没有和刀哥耍心眼的意思啊!”
见刀哥几人态度有所缓和,正好吃食和酒端上来了,宋二赶紧招呼几人开吃,吃饱喝足,又是宋二和齐长和付账,这事才算揭过了。
之后两人跟着刀哥几人在街上闲逛,也没个正事,不时调戏一下路过的俊男美女,惹得周围的人见了他们都躲得远远的。
最后一行人还是来到镇上的赌坊消遣。
进了赌坊,里面高亢的气氛感染着他们,一个个迫不及待下注去了。
齐长和来并不追求赢钱,只想让自己放松心情而已。
赌坊大多是几个人赌,其他人围观下注,齐长和对看别人赌没什么兴趣,她比较喜欢自己上手。
正好有一桌玩打马吊的缺人,她走过去和那些人玩了起来,不想那个桨刀哥”的男人也跟了过来,推开桌上的一个人,在她旁边坐下。
“齐,你喜欢玩这个?”刀疤脸男人笑。
刀哥原名叫李一刀,在镇上成立了一个帮派,里面什么人都有,据上头还有人撑腰,连知县都不敢轻易拿他怎么样,镇上的混混也都向他看齐,自然也包括宋二和她。
可以,李一刀是令他们这些人物生畏的存在。
“还好吧。”
齐长和玩牌很随意,基本不带脑子,全靠运气。眼看输得越来越多,她也不心急,照样是气定神希
她是来放松的,又不是来给脑子增负荷的,开心就好。
李一刀看了眼旁边面无表情的女孩,见她越输越多,也没有任何着急的样子,他暗叹道,真是个败家子!
出了赌坊,完全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