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1 / 2)
沈沐轩根本不理他,心神都被苏寒吸引过去了。
“银魂,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是。”银魂不敢违抗苏寒的命令,不甘不愿的去了,临走时瞪了沈沐轩一眼。
“苏寒,我真的喜欢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见苏寒转身要走,沈沐轩拉住苏寒的手,急切道。
当初他以为他修了无情道就能忘了苏寒,然而却越陷越深。
在他出关得知苏寒并没有与顾颜倾结为道侣时,高兴了一一夜,又在得知苏寒与顾颜倾去修魔大陆执行任务了,担忧思念不断滋生蔓延。
他知道,他对于苏寒的喜欢已经深入骨髓,不可剔除了。
不是没有想过要去修魔大陆去找苏寒,可是都被师父拼死阻止了,无奈,他只能等苏寒回来,却在不久听到了苏寒陨落的消息。
他以为从此再也见不到苏寒了,没想到上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从此,沈沐轩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苏寒身边不走了,对此,苏寒很是无奈。
由于沈沐轩与银魂不对头,一人一兽是三一大吵,两一吵,在苏寒呵止之后,才安分下来,像两只媳妇似的跟在她后面乞求原谅。
苏寒的心终究不是铁打的,沈沐轩眼底浓浓的情意她不是看不到,不同于以往面对颜澄渊时,那种缥缈的不真实感,苏寒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沈沐轩对她的喜欢。
记得现代有人过,与其找一个自己爱的裙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人,起码不会很辛苦。
她原以为颜澄渊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到头来确是自己自作多情……
“主人!”苏寒躺在*******发呆,不知何时,银魂又变回狐狸模样,平她怀里。
“主人,你是在纠结要不要接受那个沈沐轩吗?”
苏寒不回答,算是默认。
“其实他也是不错的!”
“嗯?”苏寒奇怪地看了银魂一眼,它不是和沈沐轩不对头的吗?怎么会替他话?
银魂被苏寒看得不好意思,挠挠头,“他对主人你很好!”又想到什么,“比那个什么濯涟神君好太多了,就是修为有些差劲。”
沈沐轩是对她很好,就是因为银魂瞎编的一句话——她喜欢贤惠的男人,就捞起袖子,动手做从没做过的家务,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笨手笨脚,到现在把屋子里里外外,有条不紊的打理好,从没有过一句怨言,反而很是开心的样子,把银魂要做的全包了。
现在想想,沈沐轩是挺不错的,只可惜,她不喜欢他。
第二,沈沐轩差不多做好饭后,就叫苏寒起g吃饭。
苏寒走到厨房时,沈沐轩还在忙碌,早晨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泛起一层光辉,有股温馨的美。
“要不,试试。”苏寒道。
沈沐轩背影一僵,旋即惊喜的回头,“苏寒,你的是真的?”
苏寒有些别扭,转身走出去,不愿再第二次,到门口时,回头道,“菜煳了。”
听到后面手忙脚乱的的声音,苏寒红唇微勾,这样也不错。
吃饭时,沈沐轩一脸傻笑,怎么也掩饰不住他的喜悦。
苏寒安安静静的吃饭,倒是银魂惊奇地看着他,“喂,你傻啦!”整一副傻兮兮的样子。
沈沐轩不理,继续傻笑。
银魂凑到苏寒面前,“主人,你他是不是傻了啊?”
“你以为呢?”苏寒淡定地夹菜。
“该不会主人你……”
“就是你想的那样。”
呜呜呜,谁来给他块豆腐,他要马上撞死,主人要被抢走了!
他就不该一时心软,给那厮好话!
他就是心太软,心太软……
银魂欲哭无泪。
苏寒无语地看着银魂,这是要闹哪样?
自从苏寒答应沈沐轩在一起后,沈沐轩更加粘着苏寒了。
“沈沐轩,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被沈沐轩持续盯了几分时辰的苏寒开口道。
“叫我沐轩。”
“……”
“你都答应我要和我试试了,叫沈沐轩也太见外了……”沈沐轩一脸委屈样。
“沐轩。”
“我在。”
“……”
苏寒怎么也想不通,沈沐轩怎么会变得如此无赖外加粘人。
“我不喜欢修为比我低的男子。”意思是你该去修炼了。
“放心,寒,我每都有抓紧修炼。”他看出苏寒修为远远在他之上,每晚抓紧修炼,白争取与苏寒多多相处。
这些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日子,仅仅是和苏寒呆在一起,就算是不话,他也格外满足。
然而,没多久,平静的日子就结束了。
商绝找来时,沈沐轩正在院子种菜,苏寒帮他擦拭额头的汗,这温馨的一幕,令他皱了皱眉。
“师父?”苏寒回过头,就看到一袭白衣眉目清冷的商绝。
沈沐轩也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商绝,恭敬道,“仙尊。”
商绝坐在简陋的椅子上,苏寒给他泡了一杯热茶,而后与沈沐轩站在一起,两人面上皆是一副恭敬的样子。
“徒儿,为何不回宗门。”商绝茶也不喝,目光移向苏寒。
女子身穿水绿色衣裳,越发衬得肌肤白皙粉嫩,昔日可爱的包子脸已经长开,赌是清秀怡人。
沈沐轩察觉到商绝凝视苏寒的目光,心下顿时升出一股不悦的情绪,有意无意挡住苏寒盈盈的身姿。
即使对方是苏寒的师父也不行!
商绝视线被挡住,清冷的眸子看向沈沐轩,“沈师侄,请你出去,我们师徒有话要。”
袖子被轻扯,沈沐轩低头就对上苏寒的浅笑,似是安抚,只好依言出去。
就在沈沐轩踏出门的那一刻,商绝施了结界。
“徒儿觉得这里很好,暂时不想回宗门。”苏寒回答。
无意中探查苏寒的修为,商绝发现他竟然看不透,下一秒,苏寒便解了他的惑。
“徒儿已经是仙身。”
静默了一会,商绝没有太多表情的问道,“顾颜倾呢?”
听到这个名字,苏寒身子一僵,又想起那个淡漠高贵的男子,平静道,“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