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127 保护好自己(1 / 2)
语录说, 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这流氓她耍了。
孙时景很是配合她。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的确不算什么好的结婚对象。
但处对象倒也马马虎虎。
只是这话不能他来提。
男人提出这话是占便宜,摆明了不负责。
南雁提出这要求来,就不一样了, 说没失落是假的。
但心潮涌动的是狂喜, 他不能完全拥有这个太阳, 却也能比其他人更为靠近。
宛如美梦。
“早点回去休息。”南雁被送回到家属大院门口, 看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孙时景,“夜里凉, 小心照顾身体。”
“你比我这个大夫还像个医生。”他留恋的看着南雁, 还是觉得这就像一场梦。
等着人离开自己的视线,梦也就醒了。
一步、两步……
孙时景看着径直往里去的人,“南雁。”
家属院大门外的路灯映照下,南雁的影子长长的拖在地上。
“嗯?”
“周末早晨我来接你。”
南雁挥了挥手, “周末见。”
她许给了孙时景一场梦,于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
吴孝钢小心地拿了罐茶叶过来, “孙厂长没跟您发脾气吧?”
“他又不是小孩子, 哪能跟我乱发脾气?”南雁笑了起来,在吴孝钢眼里,孙时景很不成熟吗?
“那就好。”办公室主任微微松了口气, “他看起来有点天真,但做起事来又很老练,就很矛盾一人。”
“那我呢?”
吴孝钢听到这话觉得自己刚才说多了, 这能不回答吗?
显然,南雁不允许。
“没事,大胆地说我不扣你工资。”
吴孝钢:“……”能给个选择吗?我可以接受被扣工资。
显然,他没得选。
“您很世故老练, 考虑问题周全,但有时候,也有些天真。和孙厂长有点像,但又不完全像,您的天真有点理想主义,他的天真是想当然。”
吴孝钢有认真分辨过,这两者不一样!
“你觉得我是理想主义者呀。”
“不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您更偏向于实践派,只是内心有理想主义者的热血澎湃。”
南雁被这个形容逗乐,“谢谢你的夸奖,那我继续努力。”
在外人看来她没有失去本心,那很好。
吴孝钢微微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总算过关。
刚要离开,就又听到领导问他,“你说孙时景想当然的天真,是怎么回事?”
想当然的天真,那不就是蠢吗?
孙时景应该跟这个词联系不到一起。
“我的形容不太准确,就是结合孙厂长的经历而言,他的天真还没被过分打磨,他一直都属于被保护者,虽然担任厂长有半年多,但遇到的事情还远远不够。”
制药厂目前没遇到太多的麻烦事,不管是孙时景还是李时景王时景,他们都可以当好这个厂长。
麻烦事才是检验这位厂长能力的试金石。
南雁想了想,觉得吴孝钢的看法不无道理。
简单来说孙时景还没遇到什么挫折。
从部队到沧城,平稳接手制药厂。
无论是去省城要设备,还是推动沧城学院的建设,这期间都没遇到什么麻烦事。
顺风顺水如孙时景,还没有遇到什么棘手的麻烦事。
得到这一句评价,倒也算中肯。
南雁反思了下,她倒是遇到了些麻烦,但好在也都处理的不错。
这其中也少不了贵人帮助,尤其是老领导帮扶她许多。
在解决高家人这件事上,绝对是头功。
南雁觉得有时间回陵县看看,也算是回娘家了。
周末很快到来。
南雁的周末一向是随便找个地方打发时间,她单身青年一个也不怎么收拾家务,家里头没客人不需要窗明几净,苍蝇飘过去能劈叉。
再加上家里头又不开火,打扫工作锐减,周末不需要忙活家务。
一般来说就是看书打发时间,又或者继续加班忙工作。
约了人去书店,还是头一遭。
孙时景出现在家属院大院门前也挺让人奇怪的。
吴孝钢第一反应是心虚,莫不是自己那天跟领导的话传了出去?
不应该啊,领导不至于这么坑自己吧。
还是说不小心被其他人听到了?
吴孝钢心中忐忑,“孙厂长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你忙你的。”
吴孝钢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觉得不太对劲。
这如沐春风的模样咋回事?
难不成有什么好消息?
揣着心事的吴主任小心留意着这边,等自家领导闯入到视线中时,他瞬间愣住。
来找领导倒也没错。
但孙厂长你是不是笑得太开心了些?
跟个傻小子似的。
这事他懂,谁还不是年轻那会儿过来的,当初他跟自家媳妇处对象那会儿,去接她下班,一想到能见到人就情不自禁的咧嘴笑。
原来大领导处对象也跟自己没啥两样啊。
吴孝钢绷不住笑意,原来如此,那前天领导……
领导问他那话,他那么说,真的不会被扣工资吗?
他还想攒钱给媳妇买个新手表呢,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别扣他工资吗?
南雁可不知道吴孝钢那点小想法,她这会儿眼里都是孙时景。
虽然只是约了一起去书店看书,但这种期待感真的落实,还不一样。
南雁是坦然的耍流氓。
反正她跟孙时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也特立独行惯了,做出点什么事大家都不稀奇。
“我们食堂的肉包子挺好吃,要不尝尝看?”
油纸包裹着的包子还透着热乎劲儿,南雁咬了一口险些被汤汁烫到。
但真的挺好吃。
“你们这大师傅手艺不错啊。”没吃早饭的人迅速将包子鸡蛋填塞到肚子里,觉得胃稍稍被充实,这才说道:“孙厂长你之前是不是没跟人约会过?”
“部队里都是男人。”
难怪呢。
南雁笑了起来,“下次我们一块吃早饭。”
“好。”孙时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得陇望蜀,这次的约会还没迈入正轨,就又期待着下周。
他有些贪心了,尽管南雁在纵容自己的贪婪。
周末的书店很是热闹,毕竟城里人一周七天忙碌六天,周末是仅有的属于自己的时间。
“国外是双休,我想咱们这也得要跟上。”
孙时景想起南雁前几天跟自己说的开放国门的事。
“这种大事,可能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来推动?”
南雁也说不好,留给国家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尽管她一点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但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态,明年对这个时代的国人而言,是十分难熬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