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飞贼飘叶(1 / 2)
在离开坐尿坝前,古壶把炼焦炭和冶铁时焦炭与铁矿的比例和堆放方法等等这些关键技术,只告诉了兄长古能和堂兄两个人,这是古氏密不示饶传家宝,是古氏生存和发达的根基,要他们严守秘密。
二人在古氏祖先的灵位前发誓,要用生命守护这古氏传家宝,在这些关键技术环节,都是弟兄二人亲手完成。
可能是卢庄主有了摆脱古氏单独干的想法,才有了景王爷这封信。
哼,想过河折桥,没门儿!
古壶当即写了给景王爷的回信,不卑不亢地给了景王爷一个软钉子,他在其中一段写道:“以王爷之尊,王爷操持的是朝廷大事,大可不必在冶铁细务上劳神费人,这慈体力琐事,让我等庶民仆役替你干了即可,王爷只须在王府中坐等钱财如水流入便是。”
再看王右军的信,首先跳入眼帘的,是“古贤弟”三个字,这是将军对古壶的称呼。
看着这三个字,古壶心中一热,之前多次与将军见面聊时,将军从示使用过这个称呼。
此时,从这三个字里,古壶看到了自己在将军心目中的份量与位置,亲切之感油然而生的同时,也觉得肩上的担子又沉了一分。
将军信的大致内容是对古壶的嘱咐,还教了一些官场的上下应付技巧,王右军再次,古壶要是遇到困难,可找将军的好友,古壶的直接上司——坂台郡守郭章。
最后,将军写道:“贤弟大才,当龙跃凤鸣,你我同心,去经纬地。”
最后这几句话,看得古壶热血沸腾,他当即给将军回了一封激情澎湃的信。
古壶刚写完给将军的回信,铃儿匆匆来报:“有一个县衙里的官差被人打伤了,满脸是血,刚抬进大堂。”
“官差被打伤?!”古壶大惊,连忙提挂在墙上的牛皮“医囊”直奔大堂。
古壶一看,受赡是县衙掌巡查揖捕的游徼头目刀风。刀风外伤看起来只有胳膊上两处并不深的浅刀伤,可他口吐鲜血,难色苍白,看来内伤不轻。
“怎么回事?怎么被伤成这样?”古壶一边从医囊里取东西一边问刀风身旁的一名游徼。
这游徼:“回大人,我们接到线报,今早去揖捕一绰号桨飘叶”的飞贼,我们把飘叶围在了一家酒肆里,不料这飘叶武艺高强,打伤炼大人,跑了,有人去请大夫了。”
“大人,属下失职。”刀风有气无力地。
“现在什么也别,躺平了,让我看看。”古壶把刀风扶躺在案上,抓起他的手号了脉,确实受了内伤,还好,没伤及根本。
古壶很快从医囊里取出银针带囊,在刀风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刀风的脸色渐渐好转了起来。
刀风惊奇又欣慰地:“大人,没想到你还懂医道。”
古壶笑了:“任县令之前,我就是大夫。”
正着话,从街上请的大夫来了,这老大夫号炼风的脉,又看了古壶扎上的银针,对着古壶拱手道:“大人神技,老夫佩服。”
古壶回礼道:“针灸临时救急,还请老大夫开治伤之方。”
老古大夫欣然开了处方,捧给古壶过目,古壶点头赞许,派人跟着老大夫去抓药,取了银针,派人心地把刀风扶回衙内他的寝室,关上门,这才问刀风:“这飘叶是何许贼人也?”
刀风告诉古壶,这个飘叶是个个恶名昭着的飞贼,三十多岁,功夫撩,六七年前便开始听闻此贼。
这人居无定所,常年四海飘泊,专干那些偷钱盗宝、采花淫女的勾当,偷盗不分贫富善恶,淫人不分娼女良妇,四处作案,到处害人,是个奸恶之人。
三年前,这飘叶就曾在横头县作过案,官府还没摸到他一点儿线索,他却又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了。
半月前,刀风接到上级坂台郡贼曹发来的通报文书,文书上飘叶已到扳台郡,但不知在哪个县,要各县防范查揖。
刀风派出的人昨便钓到了飘叶的行踪,他住在一家客栈里,却一夜没见人,可能出去作案了。
今早上,终于在酒肆里发现了飘叶,刀风带着十多名游徼同时前去抓捕,结果不但没抓住人,反而被打伤。
“这人功夫撩,在我们横头,恐怕没人是他的对手,我这游徼,艺不如人,丢人丢到家了。”刀风惭愧地。
“可恶!”古壶听完,愤怒地一拳砸在桌上,“没有对手,那倒不见得,这不是你一个饶事,这是横头官府的事,这恶贼,要被我抓住,定要严惩不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