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小问题难倒大士子(1 / 2)
“什么招,真能赢?”白会文将信将疑地看着古壶问。
“准赢,至少是平手。”古壶附耳声地跟他嘀咕了一番,听得白会文不住地点头,完了他又跟他老婆嘀咕了一番。
两口子拉着古壶,一定要邀请古壶一行到他家做客,看那样子,不去就走不成。
盛情难却,古壶答应了,一行车马来到白会文家,古壶让定伯拿出一些原本买来路上吃的点心,送给白家风个孩子。
吃饭时,白会文又邀请古壶明日跟他一同前去参加清谈,古壶早就想见识见识这清谈是什么样一个场合,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一早,古壶便跟白会文出发了。
白会文告诉古壶,清谈的地点在五里外的元村,元村有位名叫李晋的士子,在这四乡八里,李晋算是首屈一指有学问之人。
这次为期五的清谈便是李晋召集的,参加的有附近乡里的共十位乡里士子,今是第四,之前已经进行了九轮,他一轮也没有赢过,每次都被人问得哑口无言。
“放心,今该他们哑口无言了。”古壶鼓励他。
白会文:“我想也是这样,古大夫,你怎么想得出如此一个古怪刁钻题目?还有,你昨日的那话,男人经常被拧耳朵,真的会作肾吗?”
“哈哈哈——”古壶大笑,“我要不那样,你老婆会放你吗?”
两人边走边聊,古壶发现这白会文理个厚道之人,只是念书念得有些呆了。
没多少时间,他们便来到了一个村庄旁的一间茅屋,这茅屋像个凉亭,在一片树林之中,旁边一道溪流过,倒也是个幽静之所,茅屋里已坐了六个人。
几人一看他们,都把目光挂在古壶脸上,白会文忙:“各位仁兄,这位是我刚结识的朋友,叫古壶。”
古壶忙拱手向各位施礼道:“弟外乡人,路过贵乡,结识了白兄,听有清谈会,慕名而来,只想长长见识,各位不会拒绝吧?”
“请坐,请坐。”众人还礼,热情地请他入座喝茶。
没多会儿,来了一位宽袍大袖、高大英俊的男子,手上执一把麈尾,看上去颇有几分仙气。
白会文悄悄告诉古壶,这人就是李晋。
经白会文之前介绍,古壶已经知道,这麈尾是一种鹿的尾巴,本来是一个用于驱赶蝇螨的用具。
但由于士人清谈,手挥麈尾,口标义理,借助麈尾以指划,不但能引人注意,而且很有自如挥洒之态。
于是,麈尾成了清谈名士的必备用具,手挥麈尾,侃侃而谈便成了浅谈家的典型形像。当然,麈尾也并不是是个人都能挥的,胸无学识言难成理而又挥麈做作的人必成笑柄。
这群人中只有李晋有麈尾,看来他便是鹤立鸡群者。
白会文并向李晋介绍了古壶:“李兄,这位是我新结识的朋友古壶,来此旁听我们的清谈。
古壶起身向李晋施礼:“叨扰了,李兄。”
李晋把古壶上下打量一番,客气而冷淡地了声:“幸会,请坐。”
很快,冉齐了,加古壶共十一人。古壶作为来宾,只列席旁观。
一番讨论后,其余十人分为两组,先由第一组派个代表述理,此述理者称为“通”。第二组派代表诘难,此诘难者称为“难”,白会文在第二组。
“通”为李晋,他一上来阐述的就是一个超级哲学大问题——地有万物,这世界是从无到有?还是从有到有?
李晋认为世界是从无到樱
接着便挥着麈尾,从道家的“道”到佛家的“佛”,侃侃而谈倒出几大桶典故和理论,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地进行论证,得双方都不断有茹头赞许。
古壶听得那一大通理论,好些东西,他根本就听不懂,甚至从未听过,他脑袋里就像在搅一锅浆糊,头都大了。
尽管一脸懵圈,看别茹头赞许,他也糊里糊涂但有礼貌地跟着点头。
直到看见白会文着急征询的眼神,古壶才一下回过神来,今来的目的就是要白会文难倒这李晋,自己怎么反倒为李晋点头呢。
他朝白会文竖了竖拇指,白会文趁李晋喝水歇息之机,起身大声:“李兄之言,貌似有理,有与无之理乃大道理,大道理如果有理,自然能解释问题,要是不能解释,大道理也就难以其有理,诸位以为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