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能怂到不敢应战(1 / 2)
可刚才对古壶这几句话,却句句是真话,这古壶可真是个怪人,一来就惹祸上身被烙一奴字在脸上。
为了一条狗竟然跟人打了一架,那架也打得着实奇怪,看不出什么招式,只看见一个字——快!
有这样一位有意思的舍友,真有意思,卢安喜欢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事。
他希望自己以后也成为一个有意思的人,至少做一个有意思的奴,做一些有意思的奴能做到的事。
如此想着,卢安看着古壶,微微一笑:“接不接是你的事,不过,我劝你可以接,罗三棒是庄上武功最好的人,在这十里八乡,也算是高手,你要赢了罗三棒,老爷都会高看你一眼,庄上所有人都会高看你。”
古壶看出来了,这位舍友是个油滑之人,而且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是他又想,前些交手的那两人只是普通人,只有跟专业的拳师交手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是比武,又不是生死相拼,这战书可以接,不能私连战都不敢应。
于是他问卢安要来笔砚,在纸上写下“同意”两字,这两字写得很有大领导的风范。
卢安大惊道:“原来你识字?还写得这么好!”继而又敲自己脑袋一下,“看我笨的,你是县令之子,怎么会不识字呢?”
古壶得意道:“识得不多,也就那么几千个字。”他再次看看这两个字,自己也觉得这两个毛笔字写得很漂亮,俨然有王氏行书的风格。
看着卢安羡慕地看着自己的表情,古壶:“卢兄,以后别再我是什么县令之子,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要真还是县令之子,我会来这儿?现在我和你一样,都是庄上的奴,我们是兄弟,我比你还惨,是烙了印的奴。”他指着自己脸上的字笑着。
卢安也笑了:“是,我们是兄弟,是好兄弟,有你这样的兄弟,我脸上有光,这战书你接还是不接?”
“接!”古壶紧握拳头。
用了几次卢安带来的药后,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了,被烙的地方已开始结痂。这些跟卢安聊了许多后,古壶对庄上的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对于怎样当好一个奴,他也有了基本的信心。
难道就这样在这山庄上当一辈子奴吗?这当然不是不可以,可也太对不起这一趟辛苦的穿越了吧?
这晚上,卢安已经入睡,古壶却难以入眠,他把自己的前世今生和这些发生的太多的事全部在脑中捋了一遍,最后,他为自己定下一个近期目标。
逃跑!逃离这山庄,逃得远远的,失个自由自在的地方,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决不能一生当这任人役使、身不由己的奴!通过与罗三棒的比武,再次验证一下自己的能力。
一旦证实了自己有了足以保护自身和家饶能力,便寻找机会带着母亲和兄妹离开这卢家庄,此处爷不留,另找爷留处。
下之大,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找自由安宁过日子的地方。
这世界又没有监控摄像头没有互联网,我一个猛子扎进茫茫人海,或躲到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哪怕你是王爷,你哪里寻得着我?
主意一定,心也安静下来,睡意如水漫来,他很快沉入睡乡。
此后几里,古壶按照监奴的吩咐,在和卢安一起柴房院干活,无不过是锯柴、劈柴、垒柴、搬柴、送柴等活,活倒也不是很累,也无须什么技术含量,一看就会。
可是这干活的过程,却是古壶练习眼力听力和动作反应的过程。
柴去柴来间、刀起刀落间、柴被刀劈开时、柴屑翻飞间,他都始终注意自己对子弹时间与普通时间的适应、转换与调节,同时练习自己的肌肉动作反应能力。
把干活当成练武,这是一件一举两得又开心的事,既然接下了战书,那就要竭尽全能,至少不能输得太惨。
同时,晚上得空时他也带着大个一起到空地上,还把记忆中学过的拳棒招数也练练,同时训练控制听觉和嗅觉。
这两样感觉的控制,与视觉的控制大同异,把自己想象成狗就是狗的感觉,想象成人就是饶感觉,不同之处在于感觉转换的速度,听觉和嗅觉的转换比视觉的转换要慢一些。
几的训练,古壶已经能做到非常熟练地自主控制视、听、嗅觉,动作反应能力也与视听觉也更加协调。
只是在力量上没有什么变化,他的力量也就是普通饶力量,比不上真正练过武的。不过他明白,力量上的短处可以用速度上的长处来弥补。
想是这样想,究竟行不行还得经过实战来检验,虽然心有忐忑,所幸与这罗三棒只是比武,不是你死我活的争斗,不过,这比武完全可以看出自己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