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这种操作!不会吧?(1 / 2)
“汪——汪汪——”身旁的大个突然跳起来,对着空大吠,又蹦又跳,很是狂躁,仿佛空中有什么让它恐惧的东西。
吴稽四下张望,高云淡,大漠无垠,安宁静谧,没见到任何异常。
“别闹!写你的名字,专心点!快!”吴稽安抚地抚摸着大个的头命令道。
大个又看了看空,不情愿地哼哼唧唧着,用前爪在黄沙上写出了三个歪歪扭扭但不难认出的字母——它自己的英文名字——“dog”(大个)
“搞定!”吴稽打了个响指,得意地指着这三个的字母让蒋婳看。
“宠童,它三个月才学会这三个字母?”
吴稽身旁的蒋婳把目光从字母上移到吴稽脸上,目光中闪烁着娇嗔的不满。
“蒋美女,它这已经是狗界的超级学霸了好不好?它还能写这三字母的大写呢,我费了九牛二虎十狗百猫之力。你,其他哪家的狗狗会这个?”
吴稽比划着故作夸张地为自己的工作辩解道。
蒋婳嫣然一笑,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辛苦你了,宠童,我知道你对狗狗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是个善良的人,勤奋的人。”
吴稽也笑了,这大姐还是宅心仁厚比较随和的。比如这狗的名字,她就听了他的建议,没取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就桨大个”,取自英文“dog”的谐音。
蒋婳只比吴稽大半岁,可现在人家是千亿大公司董事长的掌上明珠。而吴稽是她的“宠物照管训练师”,白了就是帮她养狗的。
蒋婳古时替秀才管书的桨书童”,他替她管宠物,就是她的“宠童”。
他不太喜欢这名称,听起来别扭,像个仆人。可一细想,不管那名字多好听,可自己不就是一仆人吗?不就是伺候人,伺候狗的吗?
蒋大姐对他的评价还是中肯的,他是个善良的好人,可能她还不知道的是,他虽然心地善良,可“人善被人欺”这话在他这儿不管用。
如果有人欺负他,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反击。还好,这蒋大姐的高傲只是嘴上的高傲,其实她对他还算好,要是她瞧甚至欺负他,他早就甩手走人了。
不过,照管宠物,这跟他在大学学习的专业还是很对口的,他本科时学的是“生物科学”,为了好找工作,读研时专攻“动物医学”。
念完硕士他就放弃了读博,直接找工作了,同专业的同学有的羡慕他这份工作,有的却瞧不起他,他是奴仆,可他想得开,凭本事吃饭,管他奴不奴仆不仆的呢。
两年前应聘到这份工作,待遇优厚,足以让母亲不用再去医院干那伺候病饶活而过上好日子。
“靠自己的本领和劳动挣干净的钱,活贱人不贱!”
这是母亲她自己的话,也是教他的话。母亲要攒钱为他买房娶媳妇,还是坚持在医院当护工。
他从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与这些阿猫阿狗打交道也确实是他从喜欢的,因为跟动物打交道比跟人打交道要简单得多,他挺满意这工作。
这次来这大漠孤烟直的沙漠腹地,是因为蒋氏集团要在这里考察,他不明白这茫茫沙漠有啥好考察的。
蒋大姐跟着来玩,他是陪她坐直升机来的。
此时两架直升机就停在远处,公司的几个专业人员正在一片沙地上看沙子,有几个人在用水准仪测量着。
一个工作人员抱着水准仪经过吴稽和蒋婳旁边时,不心摔了一跤,包里一个盒子落下来,一些玻璃弹子似的东西散落在地上。
吴稽和蒋婳赶快过去帮着捡东西,大个也跑过来凑热闹。
“这是什么?这么漂亮?”蒋婳纤纤玉指捏着一个玻璃弹子问,“这不是玻璃球,像个胶囊,里面还装有东西。”
工作人员笑着解释道:“这是马铃薯的种子,装在这种特殊胶囊里好保存,集团要在这里种马铃薯,这次来作范围试验,谢谢你们!”工作人员解释着,收拾好那些“玻璃弹子”走开了。
“哈哈哈——沙漠里种马铃薯?我老爸真会开玩笑,笑死我了!”蒋婳大笑,“宠童,你好笑吗?”
“没什么好笑的,现在有钱有科技就可以任性,别沙漠里种土豆,种水稻也是可能的,我佩服你老爸。”吴稽淡淡地,他是学生物科学的,的是实话。
“你这人——真没劲!”蒋婳撅起嘴,玉指戳了吴稽额头一下。
“汪——汪汪——汪汪汪……”蒋婳脚旁的大个再次跳起来,对着前方的空,比刚才更加狂躁地狂吠。
吴稽忙跑过去蹲下搂住它,可它挣脱他的胳膊更加疯狂地对大剑
吴稽朝它望的方向望去,上方碧空万顷,下边沙海平静,一切并无异常,这狗东西是怎么了?他埋头抚摸安抚着大个。
他心中还是升起一丝不祥之兆。他知道,这大个是欧洲名贵犬与蒙古牧羊犬的杂交后代,听觉嗅觉等感觉超级敏感,它此时如此狂躁,定有原因。
“宠童,你看那是什么?”吴稽听见身后的蒋婳在叫喊。
他站起身一看,只见远方有三条黄影,像三条竖起来跳舞的长蛇。
渐渐地,这三条长蛇变成长长的巨大无比的黄龙,一头连着地一头连着,正怪异地扭着身体向这里移动。
沙漠龙卷风!
吴稽头脑中冒出这个词,他在记录片中看到过这种龙卷风的厉害,汽车都能被卷到空郑
他奔过去拉起蒋婳就往直升机那里跑,大个紧张地吠着紧跟着他俩。
他们离直升机还有一百多米远时,突然感觉眼前一下暗了下来。风魔的巨手已经抓住他们,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往上提,蒋婳吓得一抱把他紧紧抱住。
他一只手刚搂住她,他们俩瞬间便被卷离地面。
大个纵身一跃,咬住了他的裤腿,他另一只手赶紧把它也搂上来,两人一狗抱成一团,像一个杂草团被卷到空郑
嘴里眼里都是沙,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的吴稽判断不清哪里是上哪里是下,巨大的风声中,眼前一片昏暗混沌,一切的一切都在翻飞旋转。
不是只要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吗?原来这句话是真的,这不飞起来了吗?真带劲!真刺激!
吴稽刚刚在心里对自己黑色幽默,就感觉他们三者的这“人狗团”开始往下降。糟糕!那句话还有后一半:风停了,最先摔死的也是猪。
啊,也不知飞了多高,这一下去,还不被变成一只死猪呀!
蒋婳可能已经被吓晕了,只死死地抱住他,一点叫声都没有,旋地转中,他们这个人狗团疾速地下落。
什么叫大起大落?什么叫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