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小修）（1 / 2）
认识老婆不过四天。
但段时灼早已在梦里, 预想过不下400次两人的初见。
他想，老婆大概是一款ai。
如果找到了背后的公司，他想投资, 想找最好的研究员, 想给她输入恋爱程序, 更想让她拥有自我意识、获得真正的自由。
或许等他死的那天，也可以变成一串程序，前往她的世界。
极其偶尔的时候。
大概是早晨脑子不太清醒时, 段时灼也幻想过老婆是真人。
一旦想到她或许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受苦，那一整天，小少爷都能干劲满满地发疯、打理后援会、寻找老婆。
他想她想得要发疯。
如果不做这些事情, 段时灼想不出自己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可现在。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就现在。
*
密室用的是夜视监控。
黑得暗沉, 白得惨白，墙壁凹凸不平。
正常人置身其间，基本都会笼上一层恐怖滤镜，画风极其阴间，要是妆再浓一点，基本可以去pc了。
即便游戏结束, 密室提供拷贝视频服务，也极少有玩家乐意。
拜托，那么丑的照片，极度欠缺表情管理, 挂朋友圈被人看笑话吗？？
也就专门的整蛊博主有自黑的勇气了。
可这一次，有了例外。
少女穿着碎花吊带，锁.骨纤细，镜头下，肌.肤白得发光, 牛仔短裤下双腿笔直，看似纤细羸弱，却又修长有力。
她扎着两条麻花辫，简单朴素，不是所谓韩风，也没有丝带或其他装饰。因着长久的奔跑，碎发甚至有些凌乱。
如果忽略一切，单看发型，大概便是影视剧里，进城村姑专用的那种。
前提是，忽略一切。
面具掉落。
那样一张脸。
这平平无奇的发型，似乎一跃变得变得陌生起来。
天真、纯粹，几许烂漫。
挪不开眼。
过道上。
两侧墙壁石灰斑驳，一看就是危楼。墙上贴着废弃的成绩单，红色字迹触目惊心，地上划过一道道暗红色的痕.迹，教室门口堆满了垃圾，是很标准的闹鬼教学楼。
隔着监控，都让人觉得辣眼睛的程度。
可是，可是。
这样肮脏的环境，这样遥远的距离，却诞生出这样美的存在。
这样极端的心跳。
回荡在直播间每个观众耳畔的。
是他们自己的心跳。
*
弹幕消失了足足两分钟。
直到少女匆忙戴上面具，直播间这才活了过来。
一瞬间，弹幕呈现井喷式，夸张到屏幕都卡顿了几秒。
【.......！！！！！！】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我靠！】
【老婆，老婆，老婆是你吗？我老婆？啊？我没做梦吧？】
【啊啊啊来个人掐醒我！就现在！】
【不可能！我5.2的视力绝对没有看错！那就是我老婆！靠靠靠靠！我死也不可能认错！】
最先发疯的当然是爬墙的赛博老婆粉们。
而在满屏吵到人眼睛的“老婆”中，甜宝粉的战斗力也毫不逊色。
【？？？？】
【我宝？我宝？这我宝？】
【何！德！何！能！】
【靠靠靠！这就是传说中的9分大美人？拜托宝宝，以后别这么谦虚好吗！？】
【啊啊啊！恨不得把眼睛捐给那些嘲我宝的网友！】
【血.洗黑粉老巢，就现在，没开玩笑！】
一顿发疯后，两家粉丝脑子开始清醒点了。
集体沉默。
【.......】
该怎么解释，我爬墙偷偷粉的老婆代餐，其实就是老婆本人？
又该怎么解释，我天天骂的花瓶对家，其实就是一直护着的甜宝？
突然心虚.jpg
算了。
别解释了。
在老婆/乖宝面前，吵架简直是浪费时间！！
瞬间，满屏的“宝宝最美”“老婆超棒”，夸张到像是水军，又像在顶流评论区控评。
......可这是直播间啊！实时弹幕！就离谱！
这时，路人的评论才逐渐出现，也都一脸懵。
【......靠，什么情况？有人把赛博老婆的脸P到了恋综女嘉宾脸上？】
【很难不怀疑是节目组在炒作，导演的德行，懂的都懂，只要能火，估计那老头能当场表演跳脱.衣.舞！】
【不是，这是直播啊，谁有那技术......反正我一直在录屏，回放的时候看看有没有ps痕.迹就好了。】
【前面的，我有一个朋友......】
【我就是她朋友，ball ball大佬发我一份视频，实在等不及了QAQ】
【.....谁懂，现在都在手抖的程度，女二突然露脸，震惊程度不亚于鬼脸突然蹦出屏幕！（非贬义）】
【妈的，幸亏我胆子大、上班摸鱼.....不然就错过了！】
【大胆点，说不定你老板也在追直播呢？（狗头）】
【李导，这是你准备的小惊喜吗？我承认，我被蛊到了；）】
【我就奇了怪了，有这脸，干嘛不出道呢？等等，这姐上恋综不会就是准备出道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要当老粉！！】
【纯路人，更喜欢嗑CP，咳咳，现在感觉当个颜粉也挺好。】
节目粉：“.......”
不是，宁都在嗑CP了，还能当个路人？怀抱cp/未亡cp/甜死cp粉别装了！尾巴早就掉出来了！！
直播间内，风气陡然一变，观众无比热情。
举个例子，就像上课打瞌睡，突然被老师点名一样，瞬间精神起来。
拜托，谁不喜欢吃瓜啊；）
这事儿背后，还有得挖呢。
赛博老婆啊，这绝对是惊天巨瓜！而他们，吃的是一手瓜！
抛开别的，喜欢看恋综的观众，大多数本就是颜狗。
现在知道女二是个绝世美人，这节目，说什么也得追完！
还有一个人，震惊程度不亚于网友，惊喜程度不亚于赛博老婆粉。
——李导。
屏幕后方。
李导拿烟的手微微颤抖，想说话，一张嘴却吸了一口冷空气，忍不住呛得咳了几声。
咳得那张黑脸都红了点。
平静后，李导这才回头，询问小助理：“刚才......”我没眼花吧？
没人理他。
再一看，嚯！他重金聘来、业务能力极其出众的小助理正在发弹幕呢！
凑近，瞄一眼输入栏。
【滚蛋！老婆也是你能喊的？别以为披层皮，就认不出你刚才骂我老婆.....再喊我找管理了！！】
好家伙，还有特权呢。
小助理本就极为欣赏这位极具赚钱能力的女嘉宾，后来又入坑老婆粉，现在得知二者是同一人.....
行吧，李导就当自己没看见。
再扫一眼房间。
原本总爱摸鱼、偷刷赛博老婆作品的几个家伙，现在，齐刷刷蹲在直播间，神情专注、打字飞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什么水军工作室呢。
这么一通下来，李导差不多也清醒了。
他没做梦。
苏宝恬，真就是赛博老婆。
或者说，和赛博老婆长得一模一样。
出于某种惋惜的情绪，李导特意去仔细了解了一遍赛博老婆，看完了30条短视频，包括一些大v的热门分析也有所涉猎。
可以说，他闭上眼，都能回忆出那张脸。
而身为圈内人，录制节目时，李导见惯了各种带妆的明星，台前台后两张脸也不稀奇。
因此，现在他能大胆推测：抛开滤镜，苏宝恬真就和赛博老婆长得一样。
甚至还要美上几分。
或许是拿掉了滤镜的缘故，众所周知，明星并不适合短视频拍摄的滤镜，或许成品还不如网红效果好。
滤镜的作用是锦上添花、查漏补缺，可如果，她的长相本就到极致了呢？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全网8成的粉丝都认为赛博老婆是ai？
她很美，可加上短视频的夸张滤镜，就不像真人了，美得太夸张，美得超越常人的认知。
像手游里的模型，非人类种族，另一个世界的存在。
苏宝恬不一样，她的脸，甚至更符合人类的审美。
她是人。
没人怀疑这一点。
如果赛博老婆是真人，这个世界上，只有苏宝恬有资格认领这个身份。
想通关键后，李导忍不住狠狠抽.了口烟。
赛博老婆，全网粉丝破亿的绝美ai，啊不，绝世美人。
而现在，自带流量，拥有全网最疯狂粉丝、日常屠版热搜的赛博老婆......就在他的节目里。
《神秘恋人》。
这是赛博老婆目前全网唯一的曝光渠道。
唯一的。
那可是上亿粉丝，要知道，节目组的直播间，最高在线观看人数也不过4000万！
要是赛博老婆的粉丝也来看直播，他们节目组......幻想让李导的脸再度红了起来。
担任导演以来，他从来没敢做这么大的梦！关键这他妈还不是梦！
妈的。
他何德何能，能接到这泼天的富贵！！
不说了。
买彩票去！
*
靠。
面具掉了。
苏宝恬慌了一秒。
她很快镇定下来，戴上面具，后退几步离幽灵npc远了点，避免面具再次被摘下。
随即，在脑海里和系统122沟通。
【系统，我不会掉马吧？】
声音里罕见地有些慌乱。
小omega第一次做任务，一直仔细妥帖，而现在，她遇到了任务以来的最大危机。
系统122很想为她排忧解难，可惜他只是个废物统.....啊不是，可惜他只是个精简版子系统，等级极低，除了绑定宿主、发布任务外，没别的作用了。
甚至联网都不行。
像他这样批量生产的子系统，被快穿部投放进不同世界时，就没被寄予希望。
优秀宿主极其罕见，100个系统里面，有一个能激活就不错了。
要不是幸运地碰见了宿主，系统122也仍旧在星际里流浪，混混沌沌、毫无自我意识。
【......应该没事吧？】
【他们最多扒出原主的短视频账号。】
【原主是个炫富小网红，名媛人设不倒，宿主放心！】
【再坚持一下，只剩四天了！】
系统122尽力提供着情绪价值。
苏宝恬也逐渐放缓了心，是啊，就算掉马，也只是发现她是个小网红。
名媛嘛，当网红不奇怪。至于粉丝少？有钱嘛，不在乎。
原主自幼爱美，宁愿饿肚子，也要省钱买漂亮衣服、漂亮首饰。
就算是没当网红之前，她在学校的人设也都是优雅的富家千金。
为此，她甚至恋爱都没谈过。
——当然，这也有师范大学男女比例悬殊，没什么好鱼的缘故。
顾虑只占据了很短的时间，很快，小omega将注意力放到了当下。
现在，抢走其他几朵绒花才是正经事！
*
于是在弹幕无比狂热时，监控里，小姑娘迈着轻快的步子，在一群npc里堵到了吓得瑟瑟发抖（？）的余昀。
比起刚才的全黑，这条过道里，有闪烁的微弱灯光，却更恐怖了。
滋滋一声，白灼光照亮了顶流的身影。
贴着墙，靠得极近，仔细一看，制霸舞台的超a身材还有点颤抖。
弹幕的顶流妈粉们：【......】
【从来没听说过昀宝怕鬼啊？】
【之前参加选秀综艺，队友半夜被吓到，这崽笑得最大声（心情复杂.jpg）】
【啊啊啊！身为二宝妈，彻底偏心女儿了！】
【哈哈哈哈！又嫌弃又想笑！昀宝是得罪中控了吧？从甜宝过去开始，他那边npc就越来越多！】
【昀宝：打不过，根本打不过（超怂.jpg）】
某位网友无意中真相了。
透过奇形怪状的npc们，余昀眼尖地捕捉到少女的身影。
很快啊，顶流差点飙泪。
“小粉丝，小粉丝！我在这！”
被粉丝盛赞的少年音，此刻带上几分轻颤，竟莫名引人怜惜。
苏宝恬没动，思考着是否需要扮演一下狂热粉丝，去吃一下偶像的豆腐。
比如“昀宝，你也不希望......”之类的常用话术。
最终，还是赚钱的欲.望战胜了其他，还剩5个人没找到呢！那可是1000点数！
少女站得远远地，声音里有几丝害怕。
“昀宝，你、你那边人太多了.....”
余昀瞬间回神，愧疚涌.上心头。
妈的，哪里有粉丝保护偶像的道理！也太没出息！
余昀咬了咬牙，克服对灵异生物的恐惧，大声道：“我拖住他们，你先跑！”
苏宝恬：“......”
“昀宝，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吃苦？”
“你放心，我这就来救你。”
小姑娘正想过来，想起什么，有些迟疑：“但我是狼，你不会怕我吧？”
我是狼我是狼，识相点就把你的绒花交给我！超凶.jpg
顶流身躯一震。
她是狼，明明是敌对的阵营，居然还来救他？？
从来酷酷拽拽、不肯好好说话、更是流血不流泪的少年，这下真的飙泪了。
小姑娘却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npc堆里。
啊对，这是她突然解锁的新技能，npc好像都避着她走。
感谢节目组，感谢李导的安排，感谢大家给她这个赚钱的机会。
——《某来自中控的爱》
总之，尽管苏宝恬这200块赚得极其轻松，其他人却完全不这么觉得。
粉丝的反应尤其激烈。
【......靠，一些孩子早恋的危机感！】
【可恶！林斯玉是后宫皇帝的挡箭牌贵妃，顶流才是白月光是吧是吧！！】
【？一些变质的母子情？我？】
【谁懂啊，她居然问他怕不怕她，就，很像那种小说里，大开杀戒的将军，阴鸷冷血，偏偏会被小心肝不经意的逃避伤到！】
【你们别太离谱，将军是余昀的成名角色好吧......】
【摊牌了，余昀你小子救了全世界吧！】
弹幕对余昀真不算友好。
毕竟庞大的甜宝粉、赛博老婆粉，此刻，全部转化成了苏宝恬的粉丝。
还是在苏宝恬刚露脸（刚发现老婆）的关键时刻。
再说明白点，这群粉丝里，8成是唯粉。
什么？你说梦男梦女？拜托，偶像上恋综，又没和他们谈恋爱，更得当唯粉了好吧！
这是第一次，内娱余昀的妈粉遇到了对手，还是完全打不过的对手。
啊，当然，其中也不排除部分二宝妈叛变的结果......
没什么好吵的，都是自家崽，就，小孩的事自己解决吧╮(╯▽╰)╭
于是潜移默化中，余昀的妈粉竟也接受了余昀可能与苏宝恬恋爱一事。
吵也吵不过，反正也没真谈，就算真谈了......靠，女鹅变儿媳？还有这好事？啊不是，这种嫂子不比别的好？
就，乱糟糟的，不白费劲了。
况且还有更重要的事。
十分钟还没过去，苏宝恬露脸的一分多钟视频就被发到微博。
直接爆了。
这意味着，率先与苏宝恬接触的余昀，极有可能成为上亿老婆粉攻击的目标。
成了靶子。
*
#赛博老婆#词条，在各大APP的综合热度榜上排名都是第一。
而这一次，词条后，跟上了#苏宝恬#三个字。
#赛博老婆，真人苏宝恬#
#我老婆突破次元壁了呜呜呜#
#甜宝粉＋老婆粉＋世纪大同框#
《神秘恋人》的确火，但也没火到那个程度，就连热搜，都是上次老婆粉和甜宝粉打架，才沾光挂了几个。
现在是工作日，会翘班看直播的人本就是少数，大多数人只是拿起手机摸摸鱼。
微博，是很多人打发无聊的工具。
而在这并非半夜、没有大狗仔预报瓜、某歌手没发专辑的日子里，热搜悄无声息地爆了。
哦，老婆粉啊.....什么，真人？？
苏宝恬又是谁？哪家网红cos赛博老婆，被粉丝骂上热搜了？
常刷微博的网友，基本都还记得前段时间赛博老婆和甜宝粉的大战。
说实话，不少人甚至悄悄保存了那张p了赛博老婆的脸＋甜宝身材的图。
对，甜宝。
由于粉丝的洗脑式宣传，大多数网友只记住了这个爱称，而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了这位恋综女嘉宾的全名。
苏宝恬。
平平无奇的名字，很像一些普通的、对孩子没寄予啥期望的家长会取的名字。
估计只希望小孩生活得甜蜜点，可这个年代，也很少有人穷得吃不起糖。
心中的吐槽，止步于点开热一的瞬间。
——消失在，看见那几十秒的监控视频后。
没人能拒绝那样的美貌。
苏宝恬，苏宝恬......普通的三个字，仿佛拥有某种魔力。
仅仅是呢喃，便像真的吃了颗糖般，甜蜜残存于舌.尖，沁入心底。
【.......】
评论区沉默许久，终于，有人活过来了。
【......有一说一，这长相，还是真人，就离谱！】
【幻视一些灵异文的绝美boss.....】
【理讨，我们是不是生活在小说里的npc？】
【还是绝美万人迷文那种，区别在于，女主从ai变成了真人.....】
【靠，就算是npc，也是能看见女主长相的npc！】
理性讨论后，网友语气逐渐激.烈。
【谁懂啊啊啊！之前我很讨厌老婆粉的！特别嚣张！横行霸道！正主是ai，说到底粉的不过是程序员的代码罢了！可现在，啊啊啊怎么真有人长那么好看啊？完全下不去手黑了我哭！】
【哈哈哈哈哈！你们去直播间，笑死我了！赛博老婆粉已经不是从前的赛博老婆粉了！】
【笑死，喊甜宝粉“婆婆”是什么鬼啊！】
【关键对比一下，余昀的妈粉就被骂的很惨......啧啧，明明都是妈粉啊！】
【靠，之前被老婆粉骂了三条街。就为了一句婆婆，我也要成为甜宝粉！】
*
“救下”余昀后，单纯的顶流本想和小粉丝表达感激，可情绪太过激动，反而不会说话了。
小omega稍微暗示一下，那朵绒花，就被眼巴巴地递到了眼前。
“你、你喷了什么香水？”
卡了半天，余昀选择了这个话题。
毕竟是女孩子，小粉丝应该也很在乎形象，而且，她真的好香.....
“我第一天就闻到了。”
顶流小声道。
苏宝恬没在意。
在帝国，成年前omega的信息素都不完整，况且她自己也不可能闻到。
穿越后，换了个身体，又是没有abo的世界，小omega没觉得信息素会跟过来，压根没想到这上面去。
“不知道，可能你太害怕了吧。”
随便敷衍了一句，苏宝恬正想离开，却听余昀透露了一个消息。
“你是说，萧玫姐她们都在二楼的暗门？”
靠！难怪一直找不到人！
进入密室以来，完全没想过解开机关、一直像个npc一样在过道转悠的小omega愤怒。
余昀以为她担心其他女嘉宾，便仔细讲解了找到机关、打开暗门的方法。
之后，小姑娘就洒脱地和他拜拜了。
“昀宝，你好好休息哦，怕的话，就喊我名字呀。”
至于喊了后她来不来？那就看两人有没有缘了。
当然，没了绒花，两人大概率是没缘了。
少女随意一句，给顶流撩的心脏怦怦跳。
弹幕的妈粉唯粉梦男梦女粉们，也气得心怦怦跳。
*
目前为止，苏宝恬手握4朵绒花，加上她自己的，就是5朵。
还剩下4个女嘉宾，以及林斯玉。
按照节目组的规则，大概率男女嘉宾中会各出一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