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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 33 章 你在等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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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姩的马车消失在街头, 议论声就铺天盖地而来。

“魏二姑娘?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你忘了,前些日子那个遍布大街小巷的传闻?”

“啊!想起来了!魏二姑娘香山遇狼,被太子殿下救了!”

“不止如此, 太子殿下还亲自给她上药, 派人送她下山。”

“是啊,太子殿下对魏二姑娘一见钟情!”

“啊?不是说太子殿下不近女色么?”

“这种事谁说的准呢,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以往不近女色那是没遇见合心意的呗。”

“是啊,方才太子殿下对魏二姑娘说话好生温柔,看来这传言多半是真的了。”

“如此说来,魏家这回可走大运了。”

“嘶...你们的重点是不是偏了?你们没听方才太子殿下还说了什么?抄家!杀人!”

话落,周遭有一瞬的寂静!

然后爆发出于方才截然不同的, 带着惊恐的嗓音:“对啊, 抄谁的家, 杀哪个人?”

“我...我记得,太子殿下说的是, 抄几个家, 杀几个人...”

“这太子殿下不是才下山么,怎么就要...”

“行了行了, 赶紧散了吧, 这可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可别引火烧身!”

“说的对极,走走, 回家。”

“欸欸等等, 我还要去给娘子买胭脂...”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买什么胭脂,赶紧先回家避避!”

“就是, 没看那位煞神也在么,平日里一个就叫人渗的慌,今儿这二位一同出动,那必然是要出大事的!”

“.....那,那成吧。

不多时,这条街上便空无一人,连小摊贩都闻风而跑了;之后太子銮驾所过之地,如恶神降世,连只狗都不敢出没。

而太子本人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还同宋淮探讨,他二人谁的名声更能止小儿夜啼,好像这是多光荣的事一般。

銮驾最先停在了张府。

张府门童一瞧这阵仗,吓的双腿发颤连滚带爬的进府禀报去了,很快,张家人就脚步匆忙,神情惶恐的迎了出来,彼时,褚曣已经负手踏进院中。

“太子殿下驾临,臣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张大人领着一众人惊慌失措跪到在地。

褚曣居高临下的扫视一圈,淡声道:“没到齐吧?”

张大人一愣,也不敢回头看,只吩咐下人:“赶紧去叫人。”

几个下人忙不迭的去了后院。

张大人趁着空隙壮着胆子问了句:“不知殿下今日驾临,是有何旨意?”

侍卫此时搬了把椅子过来,褚曣掀袍坐下,懒散道:“孤听闻张大人府中失窃,来询问一二。”

张大人提着的一颗心落下大半,万分感激的谢恩:“多谢殿下,此等小事惊扰殿下实属臣之罪过。”

褚曣笑了笑:“此事是孤的人在查,可却至今没有找出贼人,孤深觉丢人,只能亲自来了。”

立在太子身侧的宋淮眉头动了动。

殿下果然还记着那五百两黄金的仇。

张大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脸阴沉的宋淮,只能干笑。

这话他没法接啊,谁不知道宋大人是太子心腹,太子说得,他们却绝不能附和,否则惹上这尊索命煞神,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好在,管家的到来暂时解救了他:“大人,二公子不在府中。”

眼下阖府已经到齐,只剩二公子不见踪影。

张大人一听就明白了。

这不是去烟花柳巷,就是去赌场了!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扯着僵硬的笑看向前方懒散靠在椅子上的人:“殿下,犬子出门去了,这...失窃案与犬子也没有关系,不如...”

褚曣半眯着眼没作声,宋淮冷声道:“来人,将张家二公子带回来。”

几个侍卫恭声应下:“是!”

大约两刻钟后,侍卫带着一锦衣玉冠的公子进府。

公子约二十四五,眼下一圈乌青,眼底带着同龄人没有的浑浊,一看便知是过度纵欲所致。

平素眼高于顶,仗势欺人的张二公子在见到太子銮驾时,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被侍卫推搡到太子跟前,摔了个狗吃屎也未有丝毫不满,顺势就跪趴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参见太子殿下。”

在这过程中,他的一片衣袖不慎扫到太子脚上。

“噗呲!”

宋淮手中剑出鞘,毫不犹豫划破那片衣袖。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张二公子被吓的连忙求饶,却不知往后退,磕头时有发丝缠绕在那只墨色靴上,气的张大人恨不得上前将人拖回来。

褚曣实在忍无可忍:“宋淮!”

他没有宋淮的洁癖,但眼前这种人,他碰一下都恶心!

宋淮脚踢到一半又收了回去,冷脸道:“拖下去!”

他今天的衣裳是新的,靴子也是,他挺喜欢的,不想扔。

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将张二公子拖离太子几步之遥。

张夫人看的心疼不已,却完全不敢做声。

褚曣的脸色这才勉强能看。

“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这时,张大人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已经来不及了。

“工部郎中张涪,在位七年,贪污款项共计五十万余,证据充足,判决如下!”宋淮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按北阆律法,判处张涪即刻处死,张府男丁流放以北千里,女眷一律充为官妓。”

张涪顿时就软软的趴在了地上,惊恐的抬头看着褚曣,他第一反应是想喊冤,想求情,可在看见宋淮手中的证物时,他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一时间,院中抽泣声不绝于耳。

张涪绝望之余,哑着声音求道:“太子殿下,诸般错事乃臣一人所为,家中人不知情,还求殿下...”

“是吗?”

褚曣打断他。

褚曣环视众人,扫了眼一府妻妾的珠光宝气,绫罗绸缎:“他们没有受益吗?”

不待张涪再开口,褚曣又看向张二公子:“就张二公子这身,够平民百姓吃一年了。”

“宋淮,前些日子南边山洪的募捐,张大人捐了多少来着?”

宋淮:“一百两白银。”

褚曣微微俯身,看向地上的张涪:“一百两白银,还不够张二公子在赌坊一个时辰的挥霍吧?”

“你们当时怎么说的,给百姓加税?嘁,可真是会想啊。”

“现在不用加税了,抄了你们几家可以充盈国库,还可以给百姓减免些赋税,一举两得,你觉得孤这个主意怎么样?”

张涪无法辩驳,只能以头抢地。

“孤给过你们机会。”褚曣往后一靠:“既然你们都不肯捐,那就怪不得孤了。”

“张大人也不必担心身后事,你心爱的儿子,孤会送他下去陪你。”

张涪身子一颤,惊慌抬头语无伦次:“殿下,不要,流放,该流放的...”

褚曣笑哼了声伸出手,宋淮将剑递过去;两个侍卫将张二公子押了过来。

“殿下!殿下不要!”张涪跪着往前几步,巨大的恐慌下,声音无比尖锐。

褚曣握着剑,抵在张二公子脖颈间,冷声道:“宋淮,继续!”

宋淮:“张家二公子张枳,于盛安十五年,掳民女残害至死,盛安十六年初至今,于胭雨楼先后害死三个青楼女子,其罪行天理难容,无赦,判斩立决!”

话落,褚曣的剑就已划破张枳的脖颈,张枳怦然倒下,双眼圆睁,带着极度的恐慌。

鲜血喷在张涪的脸上,场面有一瞬的静止,而后便是妇人铺天盖地,撕心裂肺的叫喊哭泣。

“天理昭昭,疏而不漏,这是你们应得的。”

褚曣说罢,缓缓起身往外走。

宋淮接过褚曣手中的剑,上前几步立在张涪身后,反手割断他的脖颈。

血洒在前方,他的身上未沾一滴。

侍卫蜂拥而入,抄家的抄家,押人的押人,无论一府的人哭喊的多么撕心裂肺,也无法阻止张府的牌匾落在地上,摔成两半。

张府的动静很快就传了出去,邻近几府战战兢兢,整条巷子静若无声。

褚曣立在銮驾旁,待宋淮走近,他才问:“最近的是哪家?”

“王侍郎。”

褚曣勾唇:“走。”

太子銮驾才刚停在王家门口,便有侍卫押着人到了太子跟前:“禀殿下,王家嫡长子试图逃出城。”

褚曣掀开纱帘望去,笑了笑:“跑什么,别急,孤待会儿亲自送你上路。”

“孤听说你家有个暗室,里头有好多金子,孤没见过那么多金子,带孤去瞧瞧可好啊?”

一炷香后,王家满门抄斩。

血腥气弥漫在整条巷子中,人心惶惶。

这种盛况原本少不了看热闹的人,但因为是太子与宋淮出手,许多人都不敢往上凑,但仍旧还是有一身清白又胆子大的人在张望着。

看着一箱又一箱黄金和着血气被抬出,皆是瞠目结舌。

这王大人...贪的也太多了!

落得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接着,一家又一家,这下不止哪条巷子胆战心惊了,整个京城上空都弥漫着低压气息。

太子下山第一日,掀起一场巨大的腥风血雨,文武百官无不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刻,那两个杀神便出现在了自己府上。

只有极少数行得正坐得直的,不仅没有紧迫感,心情还颇为愉悦。

这些蛀虫,早该整治了!

消息传到魏姩耳朵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她回来后一直都在琢磨她到底何处欠债了,便不由忽略了许多,直到听闻张家出事,她才猛地想起太子说同她算账前还有句话:‘孤去抄几个家,杀几个人’

而后,便是一个又一个消息传来。

她坐在厅内,呆愣愣盯着再次回来的风十八:“第几家了?”

风十八抬起手掌:“第五家。”

魏姩:“...还有吗?”

风十八点头:“有哒!”

魏姩抿唇,换了个问法:“有魏家吗?”

今日出事的几家大多是前几日遭劫了的,此时她哪还能不明白前些日子那股‘东风’因何而起。

但,魏家也失窃了...

虽然是她做的,但却是太子提点她的,难保不是别有他意,所以她很想知道,今日抄家的名单里,有没有魏家。

就在这时,冬尽突然冲了进来,一脸惊慌道:“姑娘,太子銮驾朝我们这条巷子来了。”

魏姩眼底快速掠过一丝异光。

若真有魏家,那她也就不必报什么仇了,魏家轻而易举就能败落了!

至于她,她也不必担心,只需去乔氏房里将襁褓找出来,她就可以保住性命。

但...

会这么简单?

“前院如何?”

冬尽摇头:“没有什么动静,一切如常,夫人刚还去厨房盯三姑娘的药。”

魏姩若有所思的低眉。

今日这么大动静,魏家对此却并不害怕,那只能说明他们有恃无恐,亦或者早已料到有这一天,知道这次名单上没有他们。

果然,下一刻就听风十八道。

“没有啊,应该是冲着隔壁程家来的吧。”风十八拿起一个苹果啃的咯嘣脆。

若有魏家,殿下一定会提前通知她,安顿好姑娘的。

魏姩所有的延想散灭。

风十八看着魏姩变换的神色,补充道:“说明魏家还算清白。”

魏姩垂眸,眼底意味不明。

还算清白?

应该...是聪明吧?

不过就凭魏文鸿能躲过这场祸事?

若她猜的没错,这应该跟那个幕后之人有关系吧。

他知道太子要大动干戈,所以这些年选择蛰伏,只待之后踩着阆王府与齐家高居宰相之位。

如风十八所说,太子銮驾的确停在了程家。

紧接着,便是一阵兵荒马乱,哭天抢地;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重归于静。

微风将隔壁的血腥味带了过来,魏姩立在廊下远远望着。

风十八靠在红柱上边啃苹果,边道:

“四年前打了仗后,国库所剩无几,前年那场极大的瘟疫,和去岁北边雪灾,都是殿下出钱补的空虚。”

“前些日子西南山洪,朝廷募捐,那些个大人一个个小气的要死,都舍不得掏腰包,又是殿下走私库应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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