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我必不可能上匪票(1 / 2)
【世间之人对于鬼的理解,无外乎是蛊惑人心,夺寿害命,悄无声息的取代一个人……等等】
【如果屠夫故事里的那个囚犯,领悟了神意或神通,很可能就是这方面的能力之一】
【你经过沼泽的时候,那么多的泥头都在问同一个问题——“尔看到某家的头了吗?”】
【他表现出来的特征,很像是被屠夫砍过脑袋的死囚】
【你绞碎了那么多泥头,却没有获得新的神意效果,假如沼泽之鬼真是见山境,那只有一种解释……他根本没被砍死过】
【沼泽之鬼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要阻击你和秦攸之,而他在没死,甚至没受伤的情况下,后续并没有继续出手,这是为什么?】
【他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吗?】
【什么时候泥头开始不再骚扰伱的呢?】
【你瞥了秦攸之一眼……在救活他之后】
【“你真信他?”秦攸之不可思议的看向你】
【“马上就要到小圣贤庄了,朝廷的走狗突然拦在这里离间你我,是何居心你看不出来吗?”】
【“那片沼泽有人作祟,就算作祟之人真是屠夫口中的死囚,他们两个串通的可能性难道不是更大吗?”】
【“如果那个故事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当年放走死囚的人不正是屠夫吗?他对那人可是有活命之恩啊!从阴走活下来的死囚去为刽子手卖命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更何况,江湖上谁都知道屠夫不会轻离州府車城,他讲那死囚的事却是如数家珍,若说他们暗中没有联系,谁信?”】
【秦攸之说的话不无道理】
【沼泽之鬼只是一个区区的见山境,一般来讲,他不可能拦住你和秦攸之,假如他畏惧你的威名,不敢出手,只敢骚扰,也是情理之中】
【如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屠夫的登场做铺垫,那就更解释的通了】
【屠夫的故事符合沼泽之鬼透露出的一些细节,他用这些信息来博取你的信任,而后离间你和秦攸之】
【以达到诱导你杀了秦攸之,或者放弃保护秦攸之的目的,都有可能】
【假设是这种情况,隶属于朝廷的沼泽之鬼不用和你正面交手,一定可以活下来,而屠夫也能没有任何风险的拦住你们两个去往州府方向】
【至于屠夫为何不直接自信出手……】
【蜀山蛇、青海马、君子剑、孺子牛、赵偏春、五贼十绝阵、百鬼夜行、蜀中剑阁的剑首,不管这群人是什么立场,你和秦攸之能从他们之中闯出来,就没人敢小看你们的本事】
【就算屠夫是一个威名赫赫的登山境,他一人也未必可以拦住你们】
【你又想到,叶曾枝说蓝州牧对于整个旸州的期待是“平稳”,他企图用华灿君这位登山境的血警告整个旸州心怀不轨的人】
【警告有用吗?】
【或许吧,但在一个砸了文庙的人出现在旸州后,这一切就不是一场登山境的血雨能平息下来的事了】
【如何才能稳定住蓝州牧之前定下的大方针?】
【很简单,杀了秦攸之就像是填了海眼,一切风暴自然平息】
【没了肉包子,自然就没有了追着肉包子到处跑的恶狗】
【你对屠夫的立场立了疑心,不过这对他来说无所谓】
【因为对他来说,走出州府車城之后,就是江湖……而所有的江湖人,都会怀疑他的立场】
【对于江湖人来说,这种事就和下雨天撑伞一样自然】
【和江湖人交朋友对他来说本不现实】
【和江湖人吃一顿烤乳猪似乎也很难】
【屠夫没有再多说什么……有些话年轻的时候说多了,年长些再说就会显得很幼稚】
【解释很多余,语言苍白无力的地方就在于,怎么理解怎么听都是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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