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1 / 2)
长孙问有些难以置信看着两人,要说以这两位的官职地位,朝廷人脉。
莫说为自家儿郎谋个一官半职了,就是想要娶公主,李二老板也是乐意之至。
居然要找他,还要去工部?
是这几个老头年纪太大,老糊涂了吧?
长孙问心中暗自琢磨了很久都没有琢磨明白……
其实长孙问陷入了一个误区,他没有涿鹿天下的野心。
不善刻意经营谋划,平时交际、为人处世,都喜欢按自己心意来做事。
随着他的官职、爵位越做越大,他交集或者提拔之人就自然而然的归附在他这一方。
不提从系统中召唤出来的赵子龙、高顺、陈庆之三人,比如年轻一辈中的军中将领薛仁贵、苏定方;文官中的狄仁杰、顾惜朝。166小说
还有文武朝臣中的子弟,程处默、秦怀玉、尉迟宝林、尉迟宝庆、房遗爱。
就连以往与他打交道较少的杜荷,也靠着两人母亲的交情如今也多有来往。
除了他们还有他们背后的父辈,都是长孙问在不知不觉中积攒出的人脉。
当然最大的人脉还是李二,基本上长孙问把自己的很多东西与李二绑定在了一起。
随着这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日益壮大,一些有心之人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李二不仅没有阻拦,反而还刻意让其发展。
狄仁杰在长孙问的“门路”下入仕,后升任大理寺少卿,兼刑法御史。一位双十年龄的年轻人就身居数职,还都是要职。
顾惜朝一介寒门,就随军出征了几天回来就是工部侍郎?
虽说其中有他们的能力的原因,但是推荐的人多了去了。有能力的人也不少,为何就是他们呢?
这其中还不是因为长孙问的原因。
加上李二一早就有许配公主给他的想法,为此就是想让他变成“自家人”,而做这些的目的也只有一个!
为下一任唐皇,提早选拔人才。
与其到时候留一群托孤大臣,给新皇帝。
还不如给他选一批有能力的年轻人为其充当羽翼,到时候又能警惕托孤大臣的强势,或者防范其二心一举多得。
所以说不出意外,往后以长孙问为首的年轻官员都将是太子党。
将是朝堂上除了文臣、武将、世家外新的一股势力;也是下一任皇帝朝堂上的核心成员。
提前是这些年轻文武,将是与长孙问“一派”之人,所以这些老狐狸开始了他们的谋划。
高士廉、段纶见长孙问久久未开口,以为不愿心中不由一叹。
其实这个结果他们也多少也能猜到一二,长孙问亲自举荐之人不多,但都是大才。
他们自家子弟什么情况他们知道,扩张不足,但是守城犹豫。
但是放在他们之中倒是有些“废物”了,他们又不像秦、程、房三家一般与他在微末时交好,能让他用心培养其子弟。
就在他们以为不行之时,长孙问开口道。
“盐铁司如今才大清洗(王家)正需要人手,要不然两位家的公子先去试一下?若是不行,那就只能另谋高就了。”
长孙问倒也不是因为两人的请求才这般安排的,实属是盐铁司目前他是真的没有合适的人手安排进去。
今年第一次盐税在四月份,然后就是八月、十二月各一次。
所以他要提前四月份之前解决掉盐税问题,当然顺便再赚一笔。
高士廉、段纶两人先是思考了一回儿,然后两人同时承重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进入盐铁司就代表往后就要与世家为敌,这也是长孙问为他们准备的投名状。
年轻时为自己谋划;中年时为家族谋划;老年就要为子孙后代而谋划。
谋划了一辈子的他们,自然能看出来长孙问的用意……
长孙问不知道他们的脑补,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想说“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边有劳子玉……”
两人见事情谈成也是相继敬酒道谢,坐在一边的长孙安业与长孙冲。一个心有不甘;一个心中气愤。
这个长孙安业是与长孙无忌同父异母的兄弟排行老三,老大早亡,老二长孙恒安被封为鹰眼郎将早已出府。
只有这个老三一天天,无所事事,好吃懒做、不务正业。时常与一些纨绔子弟混在一起,留恋烟花之地。
长孙无忌见此也不是个办法,便厚着脸皮去李二那里为他求了一个监门将军的官职。
正四品的武官,职责是掌管宫殿门禁以及守卫之事。
奈何对方不但不领情,反而责怪长孙无忌小气。官职小不说,还是个看大门的。
当场就把长孙无忌气的七窍冒烟。
“哼,这有些人呐!靠着家族得了势,如今不关照自家人反而去为外人忙前忙后。”
长孙安业这时突然冷嘲热讽道。
他以前就十分不服气,为何都是国舅。他长孙无忌就能封国公?就因为他与皇后是一母同胞?
随着长孙问的崛起,他就更加不服气了。你都能帮你的庶子封侯,提携一下你的亲弟弟怎么了?
加上长孙问所赚的钱财,更是眼红不已,时常跑去与长孙无忌闹。
因为他觉得一介庶子,能有什么作为?不还是全靠着长孙家与宫中的皇后吗?
今日见到两位国公,在帮自己的儿子求官。还是有名的肥水衙门,心中不由升起来一丝想法。
长孙问皱着眉头看着他,在思考这人是谁?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难道是长孙家的那一脉分支?
对着身边的长孙冲问道:“他在说你们家吗?这货谁啊?”
长孙冲见长孙问询问自己,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一丝恐惧、害怕。又望向长孙安业后露出一副不喜的表情,不过还是答道:“他是父亲的三兄,我们的三伯。”
长孙问点了头:“原来是长孙家的三老爷,失敬失敬……”
“放肆!”长孙安业眉毛一挑不悦道:“你该称呼我为三伯!”
噗嗤——
长孙问不由一笑,有些慵懒放松的语气说道:“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在场之人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语。
这特么到底谁在口出狂言啊?
“你说什么?”
长孙安业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听见的话竟然是一位后辈所说,还是一名庶出。
“你耳朵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