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祁砚懒懒散散的说(1 / 2)
舒漾盯着手机聊天页面的信息,反应过来,吓得差点直接把手机给丢出去。
她不知道祁砚是怎么自然的打出这种话。
每个字她都认识,放到一起,她现在只想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舒漾现在拿着手机都十分忐忑,这信息她回还是不回?
想着舒漾又看了一眼信息,一瞥见钢笔后面那两个字,立马把眼睛闭上。
“这他妈是人能接得上的话吗?!”
可是她本来还有事情打算和祁砚说的,比如她马上就要和秦雅致出去玩了,时间比较晚,怕祁砚不放心,打算报备一下。这下完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只想装作没看见这条消息。
可就算如此,脑海里的想法是装不了的。
舒漾突然有些无法直视镜子中的自己,一低头,脚边还丢着今天打算带出门的珍珠白色小包。
里面就放着祁砚送给她的那支钢笔。
12.8公分。
她一直随身携带着。
舒漾现在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原地小碎步,直接把地毯上的包,轻踢到旁边去。
嫌不够远,又踢了踢。
“退退退!”
舒漾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拿了口红,还没关紧的包,往一边倒了下来。
里面的钢笔滚落了出来。
就在她的眼底。
舒漾:“……”
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支钢笔!
瞥见的瞬间,舒漾几乎就想起了祁砚那双冷白修长的手。
不管是系领带,扯领带,解袖扣,还是捻佛珠,亦或者是红宝石,都很漂亮。
说不上来的喜欢。
让她觉得,好像做什么都能被欣赏。
正是因为祁砚提过,这只古董钢笔和他的手一样长,舒漾就放在包里,偶尔会拿出来看看。
无聊的时候比划比划。
而她非常喜欢祁砚的手这回事,祁砚也很清楚。
时不时拿起来玩玩,或者转转祁砚手上的戒指,拨着他的佛珠,祁砚就侧着抱着她睡,手搭在那,一般也不管。
时不时也会和她说。
“既然这么喜欢,要不要藏起来?”
“藏在哪好呢?”
“……”
手机又响了两下。
舒漾心里一惊,都有些不敢打开看消息,生怕祁砚又发一些见不得光的话过来。
毕竟他们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实在是有些过于精彩。
她想了想,还是点开看。
结果却是秦雅致发来的信息。
[宝ber~我马上好了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记得打扮的漂亮点啊,别结了婚就不顾自己形象了,必须得让你老公有点危机感!]
[男人都喜欢外面的野花,只是时间长短问题,所以!你干脆直接抄近道,出门了就是野花,让他来守着你过日子,这样才不会惦记着外面的女人!]
舒漾回着信息,[我收拾好了,你说的十分钟,确定是十分钟吗?]
这女人的时间观念,和‘马上好了’这几个字,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秦雅致:[不确定哈哈。]
两个人不住在一层楼,舒漾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雅致,你小叔知道你出去玩吗?”
提到傅衍之,刚接起电话的秦雅致,瞬间沉默了一下,照着镜子一边贴假睫毛,一边说道。
“应该知道吧,他盯我盯的那么死,去哪儿玩都被抓,估计老娘一天上了几趟厕所,恐怕都知道。”
她只要一出门,但凡想做点什么有点过的事情,傅衍之绝对第一时间杀过来,都不知道哪来的消息。
不过秦雅致这么多年也放肆惯了。
他管他的,她玩她的。
打死不改。
舒漾莫名松了一口气,“那你和我出去玩,他应该会告诉祁砚吧。”
这样一来二去,她就不用自己和祁砚说了。
秦雅致瞪着眼睛刷睫毛,“不是吧,不是吧,怎么还有人二十三岁的人了,出去玩还要报备啊?”
舒漾噗呲一笑,“你就别说我了,今天看看我们秦大美女,能在party上撑到几点,才不被抓回去。”
“小心回去挨打哟?”
以前她们出去玩,因为秦雅致家里有门禁的原因,每次都要编各种理由来骗傅衍之。
例如舒漾生病了需要照顾,许心寐分手了需要劝解,这样她才能晚归。
恐怕在傅衍之的印象里,她和许心寐这两个朋友,一个多病,一个多情。
但也不是每次都骗的过去,秦雅致不是在被抓,就是在被抓的路上。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舒漾装病咳嗽,许心寐装分手心碎。www..cc
几个月的时间,把两个人的演技,练得炉火纯青。
不少人见到秦雅致,都退避三舍,不敢和她玩。
人称——
酒吧在逃小侄女。
秦雅致想到就来气,放下手中的化妆品。
“好吧,我承认我刚才声音大了点。”
“你今天晚上可得替我看着点,傅衍之来了我就拉两帅哥跑,剩下的一批你让他们电话联系我!”
舒漾笑着说道,“行啊,不够我再帮你多推几个。”
“自从结了婚以后,这列表里面的帅哥全部都要积灰了,时不时拉出来溜溜也挺好的。”
秦雅致咯咯笑,“可以啊,业务都拓展到沪城了。”
她刚认识舒漾的时候,印象就特别好,打心底觉得这人能处,有帅哥电话她真给!
秦雅致忽然反应,“那你干嘛不自己和祁砚说啊?”
舒漾支支吾吾的,“他这会应该还在忙吧,反正让他知道就行了。”
秦雅致也没打破沙锅问到底,“行吧行吧,那等等我吧,我收拾好就来!”
挂完电话,舒漾呼了一口气。
手机页面祁砚的名字下,还是那条她已读不回的消息。
舒漾捡起地毯上的钢笔。
光是看着,她仿佛都能想象到,祁砚就出现在她面前,抱着她坐在古棕色的椅子上,而两个人的面前就是巨大的落地镜。
她背对着祁砚,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画面中的祁砚,正死死的盯着她看。
男人的面色气定神闲,和她的局促不安,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对于这种小风小浪司空见惯。
她和祁砚的目光,在没有一丝灰尘的镜子中对上。
她不敢看祁砚的眼睛,显得格外心虚。
可只要低下头,又是另外的场景。
消失的钢笔,只能看见一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