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疯狂的传火(2 / 2)
笋子小心翼翼的将手不经意的搭在了上网机上,他发现他只要不闹腾,他这网友一如既往的孤独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不会理会不屑理会任何人,每当这个时候,笋子都会在心里吐槽,好像他就愿意被理会一样,不理会他的话,他做梦都能笑出来。
再有就是,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从未离家的小孩,有些想念了,而上网机就在身旁。
达蒙之海,一个小角落。
笋子和圣婴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叫得嗷嗷的。
从小就从未离开过彼此的两小孩,第一次的意外远离,着实让两人充满了思念。
两人嗷嗷嗷了一会,圣婴一巴掌拍在笋子肩膀上。
“我就知道,你最近老爱去听别人讲网友见面的故事,越离奇的你听得越开心,我就该早点警惕,你会生起去见网友的想法……”
还没说完,笋子就一拍大腿,眼睛委屈得不行:“我太冤枉了,真的不是我主动的。”
“他要来找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我都反抗不了。”
与此同时,沈宴也进了达蒙之海。
哪怕没有达蒙之门和上网机在身边,只要他的智能ai分身在达蒙之海中,就能将他自己召唤进去,只要自己的意志不进行抵抗。
上网机,其实就是一个灵魂定位器,提供准确的位置和瞄定的人的灵魂。
沈宴进入达蒙之海,一是报平安。
他,赵阔,盖亚,波次都被迫离开了虎豹佣兵团,虎豹佣兵团的兄弟此时应该十分慌乱。
沈宴先是让老巫师乌瑟尔,暗月大主教杰拉斯,还有卡帕帮着主持一下团内的大局,维持好学校的正常运行。
二就是,他虽然离开,但是可以在网络上进行交流。
虎豹佣兵团的发展,不能因为他的离开而停顿下来,比如,该继续建设作坊招收工人还是得正常进行。
比如,关于各城池,因为他借助亚伯罕带来的灾难,而提出的那篇学术报告的影响程度,他也得时刻注意着,这才是重中之重。
以及,上网了解教廷的最新
()动向。
别说,还真获得了一些意外的信息。
各城池现在因为转化的死灵的原因,是最压抑和悲愤的时候,这份无法发泄的悲愤,又遇到了教廷在他们城池长期搞阴谋搞邪恶仪式进行谋杀的真相。
所以这份愤怒就发泄在了教廷身上以此来转移他们此时内心的恐慌。
那些留守的神父日子特别不好过就是了,特别是已经查清大型污染事件和教廷神父有关的城池,如同逮老鼠一样,眼睛都红了的到处捉拿关押这些罪犯,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原因,他们发现,将愤怒的情绪往教廷身上引导,城里的百姓转化成死灵的数量就会变少。
不得不说,用外部矛盾来冲淡内部矛盾,甚至让人遗忘内部矛盾的执政手段,自古有之。
大地已经一片混乱因为这些事件掺杂在一起的原因。
还有就是,关于教廷的主力军的动向,也有了新的消息。
教廷的主力终于从诅咒之地走了出来,这给正在针对各地神父企图转移矛盾的城池当头一棒,当然,他们很快就发现,教廷重新回归的主力根本不理会各地发生的对神父的“迫害”事件,而是浩浩荡荡,马不停蹄直奔幽灵海而去。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有些懵。
当然,最引得沈宴侧目的是,教廷的主力军中,出现了一个个人形火柱的传闻。
一个个教徒,如同焚烧的火把,拼命的在生命完结之前,将火焰传递下去。
恐怖得就像什么邪恶的仪式。
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教廷还是找到了癫火。
所以哪怕他们的主力明知道教廷在各城池的现状出现了重大问题,也没心思插手了。
沈宴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这个消息让他不得不提前离开达蒙之海,教廷势力太过强大,必须得想办法阻止它。
此时,笋子也在和圣婴等一群虎豹佣兵团的小孩告别。
“我得快点下线,要是被发现了,我小命就没了。”
“你们记得每天都帮我擦拭我的房间,还有帮我晒一晒我柜子里面都没来得穿的新衣服……”
念念不舍。
甲板上。
沈宴正走到亚伯罕身边,他努努力,或许这世上对付教廷的终极力量就到手了。
依旧是沈宴在说,亚伯罕无动于衷。
但探索船的方向似乎稍微发生了一些改变,这并非前往诅咒之地的路线,而是在靠近临近的一座城池。
沈宴皱眉,亚伯罕这是要干什么?
他看过船上储存的物质,也不需要进行补充。
沈宴只知道,亚伯罕在改变航线的时候,使用过一次上网机,在达蒙之海和几个蒙面人见过一面,那几人应该是罪城的人。
哪怕沈宴有心的话,是能够知道网上发生的一切的,但亚伯罕几人使用的是密语,沈宴并不能直接翻译出其中的内容。
大概过了半天,探索船开始靠近一座海边城池。
整个海岸线,站满了……人。
沈宴:“……”
因为自己等被抓的消息在网络上传开了?这些人来救自己的?
只是随着船靠近,亚伯罕就那么站在船头,海岸上的情况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所有人……虔诚的跪了下来,口中激动的呐喊着,赞美我主亚伯罕之词。
不是害怕,不是恐惧,而是由衷地期盼和膜拜着,等待着这一刻。
世间之激动和期待,似乎都在这一刻。
那跪满整个海港的沸腾人群,让沈宴沉默了。
他给亚伯罕讲再多也扭转不了亚伯罕的想法,因为嘴皮子怎么比得过,亲眼所见的……人心所向。
亚伯罕难得的居然开口对沈宴说了一句:“你太啰嗦了。”
沈宴:“……”
这家伙改变航线来这里一趟,让他看到这样的一幕,居然……居然是嫌弃他太啰嗦了。
好吧,他好像在船上是罗里吧嗦地讲了一大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