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水到渠成（2 / 2）

王书语望着易杰，问：“你呢？你都怎么跟别人说我们？”

“我??”易杰喝几口啤酒，说：“我都说我跪在地上抱着你这大美女的鞋子，求大美女跟我约会??”

“少鬼扯。”王书语笑着拨了通电话，听着电话铃声。“你就说是缘分到了就好了。”

“缘分？看不出来你相信这东西??”易杰哈哈一笑，抓抓头，仔细想了想他和王书语从六月山案件之后至今的相处过程，一切像是十分突然却又水到渠成——

几个月前，他将血罗刹骗进身中让火龙吃尽后，和叶子、林国彬、王书语四人，轰轰烈烈地看了场日出。

后来两人为了六月山开发案，不定时相聚讨论；

王书语不时叮嘱易杰别毛躁对方董动手动脚，一来违反她做事原则，二来也怕易杰留下把柄让对方反咬一口。

几次相聚后，两人闲聊话题渐渐从六月山那些事扩及到其他琐事上，例如小文、例如铁拳馆、例如东风市场，易杰说东风市场或许有天也会碰到类似开发案的问题，王书语便也想看看东风市场的情况。

易杰带她来认识老爷子和四楼老邻居们。

王小明见到王书语来访，悄悄对其他老邻居说凡是被易杰带回房的女孩儿，没有一个能清白离开——他这悄悄话说得太大声了，大声得很故意，被易杰派出的小豹叼去地下室拘留一整夜才获释。

清晨时分，获释的王小明飞到楼顶，见易杰和王书语站在墙边像是在等待日出，便巴结地上前自我介绍，还对王书语说了不少易杰好话；

他见易杰虽瞅着他笑，但隐隐露出些杀气，赶紧溜远，不敢再啰嗦。

“不是缘分，还能是什么？”王书语淡淡笑着，盯着手机上的拨号状态。

无人接听。

她传了条简讯给王智汉——

妈要你回家向她解释清楚，为什么老是跟人说当年她倒追你。

“王仔没接你电话？”易杰问。

“在忙吧。”王书语说：“他老是这样，我的电话他也不是每次都接的??”

“跟人约好喝酒还忙??”易杰笑着说：“他怕过两年就退休没事干不舒服是吧。”

“他连我妈生日、我和我弟生日都能爽约。”王书语说：“朋友约喝酒又算什么。”

........

某年秋天。

小女孩坐在公园一角，嘟嘴望着远方，似乎正生着闷气。

爸爸妈妈带着她和弟弟，上餐厅吃了顿饭，来公园坐坐。

“你还在生气呀？”爸爸拉拉她袖子，被她甩开。

“昨天你在干嘛？”小女孩气嘟嘟地问。

“昨天我在加班。”爸爸说。

“加班，你每天都加班。”小女孩回头怒瞪他。

“今天不加了。”爸爸说：“来替你过生日。”

小女孩的弟弟嘴里含了颗糖，听爸爸这么说，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臂，嬉皮笑脸说：“姐姐生日是昨天??”

“对啊！我生日是昨天。”小女孩大声说。

“可是昨天爸爸在抓坏人。”爸爸说。

“你每天都说要抓坏人！”小女孩生气。

“不是『说』要抓坏人，是真的在抓坏人。”

妈妈打着圆场说：“要是爸爸不抓坏人的话，坏人把你骗去卖了怎么办？”

“我才不会被骗！”小女孩瞪大眼睛。

“你弟弟会被骗，坏人给他几颗糖，他就跟着坏人走啰。”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