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源】来(1 / 2)
莫斯科市的【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Sheremetyevo International Airport)】,旅客里,一男一女,验过了护照,办完入关手续,过了关口。
男的,回头看着办入关手续的俄罗斯美女,说:“莫斯科真冷!”
女的,说:“你少看点美女,会死啊?”
“没办法,俄罗斯的女人出了名漂亮。”
“我讨厌与你一起出差。”
“我也是。”男的说,“传说,日本女人不是很乖巧的吗?”
这女的,用一种很凶狠的目光瞪着这男的。
“别这样吗,红雪。”男的,挤出笑脸,转移话题,“话说,我们的新队长最近好像在学习中文。”
“快走!现在要见的是西尔维娅队长,我们已经错过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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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丹看到一家店的霓虹灯店名,很醒目中文宋体字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中文下面是俄文【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首曲子就是从这店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点大,但很缓慢悦耳。
秦丹走近店面,店里很明亮,他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店里与广州的【天命指津】摆设大体一致,有符咒和某些叫不出名的法器。
“好久不见了!年轻人,这些天辛苦了。”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用俄语说,而且俄语讲得很流利。
秦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也用俄语说:“是你?”
这个中年人就是广州的那位算命大师,他样貌没有改变:短发,宽额头,大眼睛,穿着蓝色的大衣。
“hello!daring.(你好,亲爱的)”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站在中年人的后面,她,大眼睛,高鼻梁,典型西方女人的模样,身高比中年人要高,外披一件黑色大衣,整个人,看起来很漂亮。
接着一个平头的年轻人站在红发女孩的旁边、中年人的后面。他,平头发型,目光犀利,尤其是看着秦丹眼神,体格很强壮,比红发女孩要高一点,比秦丹稍微矮一点。
秦丹对中年人说:“你会讲俄语?”
中年人说:“世界各国语言我都讲。”
红发女孩掩着嘴笑。
秦丹说:“那你在广州还故弄玄虚什么?”秦丹是指在广州算命的事,既然中年人他会讲俄语,秦丹就用不着为喀秋莎翻译。
“对,我也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中年人往脸上一拉。
“人,人皮面具?”秦丹退了一步。
中年人拉下面具和假发,露出本来面貌:黄头发、蓝眼睛、宽额头。
中年人说:“来,这边坐下,喝点东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秦丹右手手里多了一支金黄色的长矛。
“放下你的长矛,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平头年轻人说。
“原来你继承了它,看来你已经学会怎样使用这支长矛了。”中年人说:“不过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怒火。”
“够男人,我喜欢!”红发女孩对秦丹说:“男人就应该像这样。”
平头年轻人对着红发女孩说:“我也很男人啊。”
“切!”红发女孩斜着眼看着平头年轻人。
这时,一个人站在秦丹背后,抓住秦丹握矛的右手。
秦丹猛然回头,一个白色长发的女孩站在他背后,他说:“索玛?”
“收回你的长矛。”索玛放开秦丹的手,越过秦丹,走向店里。
红发女孩对索玛说:“索玛,我得先说明,这次是我先认识他(秦丹)的哦。”
索玛没有理她。
秦丹问:“索玛,你怎么也在这里?”
中年人说:“来这边坐下吧,年轻人。”
秦丹看索玛也在这里,于是他收回手中的长矛。
中年人与秦丹分别坐在一张圆桌的两边。
红发女孩和平头年轻人站在中年人的后边。
索玛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和一杯茶,她把咖啡端给秦丹,那杯茶端给中年人。
“谢谢。”秦丹对索玛说。
“又被她抢先一步!”红发女孩说。
平头年轻人转头看了看红发女孩,说:“拜托,他哪有我好?”
索玛转身,放下呈东西的盘子,站在红发女孩旁边,她比红发女孩要高一点,比平头男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