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箱子(2 / 2)
“你睁开眼吧。”秦丹说。
喀秋莎打开眼,“这是房间卧室这边。”
过了一会儿,喀秋莎说,“哦,我明白了!”
“是的。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我曾经看过的镜子才行。”
“原来如此。”喀秋莎点头。
咕咕。秦丹饿了。
喀秋莎说,“我们把澡洗完,再出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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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午餐,下午来到塞纳河。喀秋莎挽着他的手。
巴黎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军警。
喀秋莎问:“丹,那你在巴黎广场时,是怎么躲开爆炸的?那没有镜子?”
秦丹用手提起颈上的六角形吊坠。
“用这个嘛?”喀秋莎说。
“是的。”秦丹收好吊坠,“这块吊坠,表面就是光滑的平面。”
“那,在海参崴的时候,你也是靠着这个在那晚拿走护照什么的?”喀秋莎说。
“呵呵。”秦丹说,“是的。”
“怪不得,我就感觉有人在房间里。我探出头,没有看到有人。原来是你。”
“呵呵。”
“你这个大色狼!”
“没有,我没有看!”
“好吧,我原谅你。”喀秋莎说,“我们来着塞纳河干什么?”
“找东西。顺便散步。”
凉风吹面而过,却吹不走巴黎的人悲伤。电视上在直播法国总统的演讲。
塞纳河上,远远看到巴黎的埃菲尔铁塔。
走着走着。穿过一个小树林,来到一处近郊的河边。
“在这里。”秦丹说。
“要潜水吗?”喀秋莎说。
“不用。”
“可是这里没有【镜子】?”
“不用担心。”
“啊?”
秦丹拉开喀秋莎的手,他半蹲下,左手手指指尖,点了点,河水的水面。
一道白光。
喀秋莎拿手挡住白光,白光渐渐退出,不那么耀眼,她拿下手。
“就在这里。”秦丹走上一步,看到【地面】的一个古旧的箱子。
喀秋莎没有理会,她四处张望。
这是一个类似蓝色的玻璃箱里,她用手向前摸了摸,向前走了几步,又退后几步,又前进几步,又退后几步,如此几次。
“好神奇啊!”她说。
秦丹拿起那木箱子,看着喀秋莎来回走几步,心想:我也是第一次带外人来这里,不过,喀秋莎不算是外人吧,想想之前也真的是教堂结婚了耶。这个箱子的事只有外公和自己知道。
喀秋莎有向前走,走了二十来步,感觉自己在原地没有走几步,她又退后几步。还是这样。
“为什么我总是在原地打转?”她问。
“的确是这样的。”秦丹说。
喀秋莎这才看到秦丹,“这就是那个小箱子吧。”
“是的,大概(长宽高)20 x 15 x 18 (cm)。”
喀秋莎拿过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木制箱子,上面有六角形钥匙孔。打不开。
“锁住了吗?”她问。
“是的。要用钥匙打开。”
“那钥匙呢?”
“不知道。”
“什么?”
“我的确是不知道。”秦丹说,“外公没有告诉我钥匙的事。他只是说,【永远不要将它那东西拿出来】。”
“那这个箱子有什么用?”
“不知道。”秦丹摇头。
“那里面装着什么?”
“不知道。”
“那有什么是你知道的!”喀秋莎拉长下唇。
“我们离开这里。”
“对了。”喀秋莎说,“这里可以回到酒店的房间吗?”
秦丹想了一下,说:“可以,但这样做不好。”
“有什么问题?”
“因为我们从大门出来,又莫名其妙出现在房间,这个不好解释。而且我不想要外人知道。”
“也是。”喀秋莎说,“那就回到原来的地方。”
“伸出手吧。”
喀秋莎一手捧着箱子,一手伸向秦丹。
秦丹右手握住她,左手食指虚空一指。
又是一道耀眼的白光。回到岸上。
突然——
“不要动!(Freeze)”一个年轻人用英语说。
几十个带贝雷帽的人手握冲锋枪,围着秦丹和喀秋莎。
秦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士兵用力在他颈部打下去。
秦丹感到头晕,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