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这个世界属于疯子(1 / 2)
坎斯的地下水道里,永仓须沿着水道找到一间小屋子。
永仓须扶着房门,宫婵美士背着昏迷的五十经进来,将他放在旅行床上。宫婵美士气喘嘘嘘地说。就在刚刚,五十经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永仓先生,你让女士去背男士,你简直是绅士界的耻辱。
宫婵小姐,坎斯的地下水道里居住着以腐肉为食的卡曼洛虫,我背五十经就腾不出手来解决卡曼洛虫,假如您想我来背五十经,自己去与卡曼洛虫搏杀,我个人是没有一点意见的。
宫婵美士无语,这样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吸引到女士的青睐。永仓须观察了一下四周,屋子里没有人长年居住的痕迹,但是有小冰箱和热水壶还有一人大小的旅行床。这里应该是检修工人在地下水道中的临时住所。
宫婵美士摸摸后背,后背上全是汗渍,不过不是她的。是五十经流的汗液,五十经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的冒汗。身体蜷缩在床角一处。
他到底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宫婵美士说。
永仓须早就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从双肩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剂。
嗑药后的身体强反。给他来一记镇静剂就好了。永仓须扯下五十经的裤子,对着屁股就一扎。
你干嘛啊!这里还有女士脱什么裤子。
永仓须难得的露出笑容,也不是一定要扎屁股,就是这个混蛋每次自己在精心筹划的时候,悠悠闲闲地站在一旁,这样很让人不爽耶。
扎完针后,宫婵美士点燃炉子,地下水道里有点冷。两人围着炉子交谈了起来。永仓须的话今天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多。
这个小兵还会嗑药?这点宫婵美士倒是有点吃惊。不是相信五十经人格有多么坚挺,而是看他穷成这个鬼样子,能有钱买药?
永仓警官,他嗑药不应该用镇静剂吧,宫婵美士还是懂一些常识的。假如镇静剂和“药”同一成分的话,那么这样只会助长他的药瘾。
永仓须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会想不到。
他吸的是弃曲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份的超强上瘾性药物,假如说有镇静剂是跟弃曲因同一成分的话,瘾君子估计睡觉都能笑醒。
弃曲因!宫婵美士更加惊讶,她知道弃曲因的价格,用贵出天际来形容都不为过。而且卡斯蒂亚人在黑市上可谓是有价无市。五十经能嗑上弃曲因,宫婵美士是不敢相信的。这种价位的就连宫婵美士里学校里那些学长也嗑不上。
永仓须掏出一包万宝路,点上一根。把五十经在星舰上遇见一个人送他一包万宝路的事情告诉宫婵美士。
宫婵美士听完后说:你是怀疑那包烟中含有弃曲因。永仓须深吸一口说道:以前是怀疑,现在是肯定。我已经连续三天见到我那已经死去的外婆了。
这是宫婵美士今天最吃惊一次。
“你手上的那包香烟不会就是那包吧”。
“从证物室里偷出来的,味道还不错”。
你这样不怕从此被这个东西框住?联邦警务人员的工资一年都买不到一份弃曲因吧,怎么你有“副业”。
首先宫婵小姐,我没有副业,我以前还有在廉政署工作的经历。其次这个世界上能束缚住我的东西只有我老爹的说教。
永仓先生,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这些东西啊!
怕啊,怎么不怕,我在抽这包烟前也想过自己如果变成瘾君子一般的行尸走肉怎么办,但你知道侧写这种方法,身临其境是答案正确的关键,这时就鼓起胆子试一试。
永仓先生还懂侧写?
宫婵小姐您别如此讽刺我,我是个无赖的人,但不是无用的人,而且我看过你的病例,之前也嗑过药吧。
宫婵美士莞尔一笑,很久之前的事情,后来戒了。连带着喝酒的习惯一起戒的。
那宫婵小姐很有决心嘛。我不讨厌为了目标而做出努力的人。永仓须说。
以前我在一次聚会上沾的那东西,后来在学校中就完全变成疯子,兴风作雨!不过还好,父亲给的零花钱不少,可以维持就是。后来这件事情被校长知道。他为了不让父亲颜面扫地就密而不发。直到一次家访时,他才偷偷地告诉父亲。结果父亲并不生气。从此后还给我更多的钱让我放纵自己。
永仓须有点好奇,那你是为什么要戒呢。
因为父亲的那个眼神
眼神?
对!父亲在知道这件事后,漠不关心,他的眼神告诉我:反正你的作用就是去给达官贵人当生育工具。只要不把自己玩死一切都无所谓。之后就戒了,不过戒的途中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哈哈哈,宫婵小姐是你这是怨怒吧,因为怨恨父亲而发怒。
宫婵美士觉得旅行床坐着太硬,她把五十经扯过来垫屁股下。
仇恨和愤怒还有嫉妒是人最强的动力来源,不是吗?只要有仇恨,愤怒和嫉妒,人就永远不会感到知足而停步,反而会一直向前。这是我的哲学老师说的。
永仓须破天荒地觉得自己应该正视眼前这个姑娘了。
世界就是如此呗,宫婵小姐的见地很有深度。
宫婵美士摆了摆手,永仓先生才是一个最有深度的人,寻常那些男人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装不过三秒,与我共处一室时早就恨不得上来吃掉我,胆子小点的不济也是动手摸。永仓先生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冷静的男人真可怕。
宫婵美士的视线微微下移,嘴角流出戏谑地笑容。
宫婵小姐说笑,事前声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娶妻生子的那种。其次我觉得有外人在还是要收敛一点。你说是吧!门外的老爷子!
此言一出,宫婵美士瞬间从火炉的温暖中回过神来。门外竟然有人,她一直都没有察觉。
一条机械臂推开门,一个白胡子垂地的老人站在门外。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个老人的。
永仓须摊摊手说:老爷子你的心跳声太大了,但是有种空乏无力。
老人提起拐杖,永仓须看着老人指向宫婵美士:劝老爷子不要乱动,不然要吃枪子的。
宫婵美士愣神片刻,随后朝自己身后看去。只见一只手握住手枪正对着门口的老人。
啊啊啊啊!宫婵美士猛然起身,你什么时候醒的。
五十经坐直身子,双手握住手枪瞄准老人。
从打针的时候就醒了。
装睡干嘛。
那是因为大小姐屁股很软啊,坐在我身上舒舒服服的,自然不想起。
宫婵美士难得一见的羞红了脸。小兵你最好找个地方给我安安静静的去世。
白胡子老人,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尊老爱幼几个字怎么写。他丢掉拐杖,释放一个友善的信号。
“科赛诺老先生怎么有空来地下水道中看风景”。
你认识我?那就好办了。
白云山区,印象书城啤酒馆的幕后老板,您平日里很低调,一周有三天在家,四天在王子公园里遛狗。本来我也不知道坎斯有您人,不巧的是有次在查连环杀手案中的时,那一个月我都睡在王子公园。您非常的吸引我的目光,我印象深刻。有时我也去你的酒馆中坐一坐。说来也可笑,你们酒馆中的酒保竟然从来没见过你的真面目。而你却跟王子公园的流浪汉聊自己拥有一间酒馆。
哈哈哈,那是我三年前的作息,真是了不起的记忆力,让我想想坎斯能有如此奇材的人,莫非你就是那位永仓须警长。狂妄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