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小小的鬼(1 / 2)
我走出家门,乘坐电梯。脑袋里一片空白,浑浑噩噩什么都看不仔细。不知什么时候,我走进一片游泳池,但没换上泳裤。
泳池有五个赛道我却看的很清晰,泳池里有五个人我却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但我的意识里告诉我穿着连体泳衣戴着泳帽的两个人是女生。其中黄皮肤的叫白芹,白皮肤的叫黑崎悦。黑崎悦旁边的那个泳道里正在联系蛙泳的是他的哥哥黄渠子。黄渠子旁边那个叫胥岚,最靠近我这边的泳道里的那个人叫陈源虹。
我跟他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他们一直在自顾自地游着,没有讲话。而我想要说话,但不知怎么才能发声。
“这就是你的梦境吗”?
有一双小手把我的头扭了过去,我低头看去,我看的很清楚,是一个白发红眼的小孩子。
“应该是初中生吧”我的脑子中突然冒出这几个字。
“你或许不应该做这么浅显的梦,应该把梦藏到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我没有看见那个小孩有张嘴说话,但是我就是知道他说了什么。我想问那个小孩叫什么,可一直开不了口,话语像是卡在了喉咙里。
“别急,我叫郑礼,在不久的将来后我们会见面的”。
突然意识感觉又泛白了,我好像要睡着了。
“喂,醒一醒”。永仓须摇晃着五十经的双肩。
“睡觉的呼噜声那么大,这种情况下你还可以睡的那样死,心真的不是一心半点的大”。
五十经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他好像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梦里发生的事情五十经都记得,但想要回想起那个初中小孩模样的人时,思绪就卡住了。
“怎么了”,五十经拍了拍裤子站来问永仓须。
“你呼噜声太大,我睡不着”。
一路奔波两人都很疲惫了,五十经知道永仓须竟然是因为这种理由叫醒自己,顿感无可奈何。
“自己睡不好也要让我睡不好”
“这是报复性反社会人格,也是我人格中的其中之一”。永仓须对五十经的话毫不在意,可能加碟酸黄瓜他还会有些骄傲。
五十经看向四周,他们从地下水道一路出来后,一路来到一家法式餐厅的后门,永仓须说在这里休息一下,想接下来的步骤。
两人半夜撬开后厨的门锁,餐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两人借机流进地下室。地下室里空荡荡的,五十经问永仓须这里可以躲过城市智能算法的巡查吗?
在来的路上,永仓须给五十经讲述城市智能算法的厉害之处,五十经也因此了解了这个警方的大杀器。
永仓须没有回答五十经这个蠢问题,他既然来到这里就已经说明一切。
这座法式餐厅是一位中立区警务署的警察投资的,作用是来藏那些贪污受贿而来赃款然后再用餐厅来洗钱。地下室是违规建造的产物,为了防止红外线扫描,做了反射处理防止红外线扫描。
五十经问赃款在哪?
永仓须跺了跺脚。五十经明白赃款在哪了。
两人在这里休息三个小时,其中两个半小时,五十经在打呼噜。
永仓须看了看时间,估算着差不多到时间,用地下室里的固定电话拨打电话。
“喂,哪位”。电话接通,是一个沧桑的男声。
“是我”。电话的另一头听出来永仓须的声音,声音顿时压下来不少。
“到我家藏好了没”。电话的另一头的是那个收了永仓须黑钱的反犯罪组组长。
“我藏好了,只不过不是你家”。
“你这种时候还不按计划来想干什么”。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愤怒于永仓须没有按照自己原定的计划走。
“我在你的餐厅里”。
“你去我的餐厅里做什么,你想把我也拉下水!”声音大了不少。
“别来这套,你现在是不是准备去给机械警察部队递交材料的路上,收了我的钱然后再把我抓了,拿了钱又是大功一件,你打算盘的声音小一点行不行,我听得到,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你不来,你的餐厅和你的钱都要被大火烧没”。
“你!”永仓须挂断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坎斯中立区警务署反犯罪组组长威斯曼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瘫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办公桌上放在他准备提交给机械警察部队指挥官小林未柚的资料。
“妈的!”威斯曼暗骂一声,掏出打火机,看着资料全部在烟灰缸里化成灰烬后,拿起大衣走出警务署。
在地下室里,五十经问永仓须怎么一定知道那人会背叛自己。
永仓须反问“你以为他那个反犯罪组组长的位子怎么来”。
“从高中开始就喜欢当双面间谍,不过他从来赢不过我就是了”。
五十经顿感永仓须的背影伟岸不少,那是一种面对强者时的压迫感。让人肃然起敬。
五分钟后,地下室的门响起敲门声。五十经站起来去开门。
“别开!”永仓须出声提醒。
但已经晚了,五十经转动门把手的那一刻才回过神来。
崩!一个壮硕的身形暴力地冲进来,五毫米厚的防弹门在他面前跟玩具差不多。五十经的被撞飞倒地。落地的一瞬间五十经就神经反射拔枪!
“永仓须,你他妈暗算老子”!
冲进来的人正是中立区反犯罪组的组长威斯曼,永仓须手一摊,露出一副无辜不关我事的样子。
“我找人帮你忙,你却想害我”。威斯曼气汹汹地吼。用余光瞟着在一旁五十经手里的枪。
永仓须摆摆手示意五十经放下枪。然后一脸镇定地说着:“出门在外多留个心眼也实属正常,再说了,只要你不背后给我来上一刀,不什么事情都没有”。
“还有什么叫你帮我忙?你收了我钱办事,这叫合作关系”。
“放你妈的屁,你个婊子”!
“说话吐词清楚一点,fk”。
威斯曼比永仓须高了又半个身子,但是在一旁五十经的眼中。永仓须在气势上竟然还要压过威斯曼一头。
“赶紧走,别想把我拖下水”。威斯曼冷静了一点说。现在不是跟永仓须这个人扯上关系的时候。
永仓须待在原地,盘腿坐下。他显然没有把威斯曼的话当一回事。威斯曼在出警务署的那一刻就已经后悔收那一笔钱了。
“你再不走,那我们大不了一起死”。
“歐?是吗?”。
“坎斯日报的记者三个月前在新闻网站上发布了一片报道,中立区警务署与走私黑帮交火并取得大火全胜。你这个反犯罪组组长可是在头条上呀”!
威斯曼不知道永仓须拿三个月前的新闻报道说事想干什么。
永仓须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下去,“按照你肮脏的秉性,你应该是收了黑帮老大的黑钱吧,先是警方交火,然后缴获一堆走私物品。再通过司法程序将走私的东西拍卖出去”。
“你少拿这些事情来威胁我,这根本是莫须有的”。
三个月前,威斯曼确实收了那笔黑帮老大一笔钱,痕迹处理的很干净。威斯曼不觉得这件事情可以成为自己的把柄。
“那个黑帮老大是想退休了吧,想要把那批货洗干净,不惜让自己的小弟进去”。
“你说假如那些小弟知道是你和他们老大联手做局,让他们白白背上案底,然后又不经意间知道了这间餐厅是你藏黑钱的地方会怎么办”。
威斯曼一时语塞,他还从来没预想到这种结局。
永仓须乐呵呵地继续说“那这间餐厅一定逃不过被洗劫的地步”。
威斯曼沉默片刻,慢慢地坐了下来。他这番举动就是认栽了,五十经收起手枪,坐到了永仓须的旁边。
永仓须扭扭头,稍微活动一下脖颈。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他自然是要把这个权力重路子多的两米胖子给拉下水。
“我要去欧亚医院见一个人,你给我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