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悲剧的家族(2 / 2)
最主要的是,这种疾病的治疗费用高得吓人,费钱象淌水,怪不得南纳拼命接活儿挣钱,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种病,可有点……麻烦。”我说。
“是的,我们家族历史上好几个人都因为这种病死去了,包括南纳的外公,也就是我的父亲。”萨缪尔森夫人说:“这些年,要不是南纳和她的父亲拼命想办法给我治疗,我恐怕也早就死掉了。只是辛苦了南纳,她为了我,出生入死,受了很多苦,挣了很多钱,可手里却一分不剩,我却无能为力,常想还不如赶快死了好。”
“妈妈,您说什么呢!”南纳叫起来:“您才43岁,怎么能想到死。”
“哦,对不起亲爱的,只是偶尔这么一闪念而已,虽然这也是犯罪。”夫人微笑着。
“很抱歉夫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您,”我说:“您找我来,是……”
“南纳告诉我,你们要组织考察队,去考察那座南纳的祖父一直在寻找的古墓。”
“是的,夫人。”
“那么,我有些话要告诉您。您别奇怪宇教授,因为我问南纳,你们的队伍里你最信任谁,她说最信任您和格蕾西,所以,这些话,我想告诉你们二位。”
我回头看看格蕾西,格蕾西笑了一下,一耸肩。
“南纳,亲爱的,请你回避一下,”夫人微笑着说:“我有点私密的话要和宇教授和格蕾西说。”
“妈妈,您不要说太多话,对您的身体不好。”南纳还不忘嘱咐一番,转身出去了。
“夫人,现在这里只有我和宇教授了,您有什么话,请讲吧。”格蕾西说。
“哦,我主要是想告诉你们这件事情的原委,这可能关系到你们这次活动的成败。”夫人说。
萨缪森夫人讲的,主要是以下内容。
南纳的母亲伊尔达·萨缪尔森,本名叫伊尔达·哈达德,父亲是米罗肯·哈达德,是以色列的着名物理学教授,也是南纳的祖父克里巴斯?萨缪尔森的好友,他们两人都是二战期间同一座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结下了生死的友谊,两家因此结亲。
哈达德家族可算是一个带有悲剧色彩的家族,这个家族人口不少,可一直有种遗传病,就是“渐冻症”,家族中隔三差五就会有人发生这种疾病,米罗肯即死于此病。
米罗肯在患病时,克里巴斯就多方寻求治疗的办法,也花费了无数钱财,但没有什么用处,米罗肯还是一天不如一天。
更悲催的是,米罗肯病重的时候,伊尔达也出现了这种病的初期迹象,那时候南纳才五岁,不得不把南纳交给公公抚养。
米罗肯临死时,恳求克里巴斯要想办法拯救伊尔达的生命,毕竟她还年轻。
克里巴斯答应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伊尔达。
克里巴斯在研究古苏美尔·阿卡德出土文献时,偶然得知命运簿的书页具有神奇的治愈力量,很多苏美尔·阿卡德时期的泥板文书里都提到这神书的书页可以“起死人,肉白骨”。
最着名的神话就是神殿守卫狮面鹰安祖德,被战神尼努尔塔的“死亡之箭”射中,本来必死无疑,可安祖德竟然可以用偷来的命运簿的书页和咒语医好了自己。
特别是有一块乌尔第三王朝时期的泥板文书上,明确地记载着一个真实的历史事件:有两个病人,一个死去了一昼夜,一个全身瘫痪、只能眨眼睛。
蒙国王恩许,大祭司查穆用以圣水浸湿的命运簿书页覆盖二人的身体,那个死去的人便复活了,那个瘫痪的人也立刻痊愈,身体恢复了知觉,并跑着离开了,当时有数千名围观者看到了这个“神迹”并到处传扬。
克里巴斯坚信这神奇的书页可以治疗“渐冻症”。并且得知这神奇的书页就埋在伊辛第一王朝国王伊什比埃拉的墓中,而这座墓已经被发现,而且有人从里面偷出过书页,他曾经花重金想购买一张这个书页,可最终没能得到,所以他决定去考察那座古墓,并想办法找到命运簿的书页。
他自己身上就有乌图的徽识,他偶然得到了那个黄金钥匙,并去各博物馆查看了那些泥版文书。
南纳一直跟随祖父、祖母长大,在南纳7岁的时候,克里巴斯抽取了南纳的血液储存起来,带着黄金钥匙和四名雇来的助手去了那座古墓,从此再没有回来。
得知父亲失踪了,阿布斯·萨缪尔森赶回来,见了弟弟凯博伦·萨缪尔森,他们在父亲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些父亲研究的手稿,才弄明白他是要去找伊什比埃拉的墓,去找命运簿治疗伊尔达。
凯博伦建议组织考察队,带着南纳去找那座古墓,寻找父亲,同时也会得到古墓里的宝藏。
阿布斯是个狂热的无政府主义者和革命者,他早就加入了杀手集团从事暗杀等恐怖活动,与政府对抗。他想单独去找那座古墓,获得命运簿和里面的巨大财富,以实现自己的乌托邦理想,同时也想治好自己妻子,其实他一直深爱着伊尔达。
在一个夜晚,他悄悄地带着南纳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