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深更半夜惊坐起,列强竟是我自己!【求全订!】(1 / 2)
一张地图?
什么时候.一张地图也能当做礼物了?
还是说?
这地图有什么不同?
许多人抱着这样的心思,在地图上看了又看,扫了又扫。
然而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张再为普通不过的世界地图。
属于是在路边都能买到的产物。
最贵也不过几十块钱的东西。
这样的东西,也能当做礼物?
当然。
并不是说这样的东西就不能当做礼物,可在这样的场合,拿出这样的东西作为礼物可就不对了。
时间地点,无论如何都不对。
数十亿观众没有看懂。
现场。
卡格拉尔·彼得科维奇与赫伯特·罗萨里奥也没有看懂。
根本看不懂巴巴卡·阿皮孜,这货到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亏我先前还有所期待。”
“期待他到底能拿出什么样的宝贝,能力压传国玉玺。”
卡格拉尔·彼得科维奇一脸不屑,“敢情他在拿我们逗闷子?”
赫伯特·罗萨里奥却是摇了摇头,“拿我们逗闷子倒没问题。”
“可关键是,这可是在龙陆国的典礼上啊。”
“他要是只拿个普通地图出来,怕不是过不了李老那关。”
卡格拉尔·彼得科维奇被说得一愣。
是这个道理。
巴巴卡·阿皮孜怎么敢的?
哪里敢在这种时候开这种玩笑?
必然是不会的。
可不会的话.
那这地图又有什么玄妙之处?
“难不成”
卡格拉尔·彼得科维奇迟疑开口,“难不成这地图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赫伯特·罗萨里奥依旧只是摇头。
另一边。
千里之外。
办公室内,
亚历山大看得却是一喜。
“阿皮孜这老小子。”
“该不会真的是想搞事情吧?”
“那可太好了!”
“这才是我所认识的阿皮孜,这才是那个满是血性的阿皮孜。”
“对!”
“该死的就是这样!”
“怕什么?”
“就要让龙陆国下不来台!”
亚历山大神色之间满是兴奋,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那加提·里克特蹙了蹙眉。
他始终觉得巴巴卡·阿皮孜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再如何不满,总是要装一装的。
通常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不到要撕破脸皮的时候,大家总是会给对方尊重。
那加提·里克特目光紧紧盯着屏幕,看着巴巴卡·阿皮孜,想知道他接下来会如何做。
这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大家都想知道,你巴巴卡·阿皮孜在典礼上,拿个普通的地图当做礼物,到底是想干什么?
在数十亿目光中。
巴巴卡·阿皮孜再次叫了两个人上来。
两人一左一右,将世界地图彻底展开。
让电视机前的每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世界地图的每一个细节。
这时。
巴巴卡·阿皮孜方才缓缓开口说道:
“是的。”
“诸位。”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一样。”
“这就是一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世界地图。”
“这张世界地图的价钱不会超过三十龙陆币。”
“事实上,它是我在一家书店里买的。”
“准确的价格是28.5龙陆币。”
自己主动承认了?
28.5龙陆币?
在这样的舞台上,在全世界面前,你好意思拿28.5龙陆币的东西当做礼物?
世人听到巴巴卡·阿皮孜这番话,非凡没有解惑,反而愈发困惑起来。
根本不知道这位,到底想表达怎样的意思。
李老目光之中也全是疑惑。
完全不知道,这位可以说算得上是朋友的伙计,搞这一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东西很廉价。”
“可这却是我送给龙陆国最好的礼物。”巴巴卡·阿皮孜接着说。
???
!!!
伱也知道很廉价?
一张地图!
你却说是最好的礼物?
这是什么鬼逻辑?
弹幕陡然密集起来。
这次并没有什么话语,所有的只是满屏问号。
似是能预料到人们心中所想,巴巴卡·阿皮孜接着开口说道:
“我所送的礼物,并不是地图本身。”
“而是地图之上的东西。”
???
不是地图本身?
而是地图之上的东西?
地图之上有什么东西?
那不就只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线,将世界各国的版图给刻画出来而已吗?
除了这还能有什么?
直到这一刻,国内弹幕陡然炸裂!!!
“我真的想了许多可以圆过来的原因,譬如这地图上藏着藏宝图,或是有什么赠语在其上,又或者是纸质本身十分名贵,可并没有!这就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图!我真不知道巴巴卡·阿皮孜这一手到底搞的什么飞机?”
“庄子没看懂,孔子没看懂,老子也没看懂!”
“这这万一要真的只是张普通地图,那这玩笑可真就开大了!”
“.”
直播现场。
许多领导抓不着头脑的时候,巴巴卡·阿皮孜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笔。
一支黑色马克笔。
当见到巴巴卡·阿皮孜将笔从怀中掏出来的那一刻,现场不少人顿时变了脸色。
卡格拉尔·彼得科维奇是如此。
赫伯特·罗萨里奥亦是如此。
“疯了!”
“疯了!”
卡格拉尔·彼得科维奇张着嘴大叫着。
他终于是意识到巴巴卡·阿皮孜想要做什么了。
“疯子!”
“这个疯子!”
“他怎么敢的?”
“他怎么能的?”
“他怎么可以的?!”
卡格拉尔·彼得科维奇显得极为吃惊,气得想要骂人。
赫伯特·罗萨里奥目光盯着巴巴卡·阿皮孜,见其拿着马克笔的手缓缓朝着地图上落去,他的脸色也变得愈发精彩起来。
“难怪!”
“难怪!”
“难怪他敢说自己所送的东西,要远比传国玉玺来得更加好!”
“这样的东西,当然比传国玉玺来得更好!”
“相较于一个小小的死物,这种真切的东西,自然更有说服力!”
哈菲佐拉·塔拉基王子显然还没有意识到。
他只是神情疑惑的看着巴巴卡·阿皮孜,手里拿着马克笔在地图上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现场许多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猜到了。
有人没猜到。
亚历山大看着这一幕,上一刻脸上狂喜的神情瞬间凝固。
他有些不可置信。
而后变得难以接受。
最后脸上满是狂怒。
“该死!”
“该死!”
“该死!”
“巴巴卡·阿皮孜!他该死啊!”
“他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他怎么该死的能做这样的事?!”
亚历山大怒不可遏,手在狂砸桌子,“千古罪人!”
“他就是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