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太医庶子14(1 / 2)
斐世子晕过去也不安稳,梦里那个死丫头依旧在追他,嘴里喊着玩游戏。
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按在水缸里,然后用她那种腐烂的脸对着他笑,还问他哥哥好不好玩。
终于再又一次被按在水里时,斐济磐醒了。
斐夫人被突然坐起来的儿子吓一跳,随后立马关心道:“济儿,你你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斐世子看到自己母亲,剧烈起伏的胸口慢慢变得平缓。
“娘,我看到……”
斐济磐话还没说完,斐夫人就捂住他的嘴巴。
“你们都下去。”
斐世子这才注意到房子里还有其他人,等人都出去了,斐夫人松开手。
“你爹已经连夜去帮你想办法了,你会没事的。”
“至于那个死丫头是谁,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就算那死丫头出现在你爹面前,你爹也不认识那个死丫头,不会知道那是他女儿。”
斐世子点点头,他懂母亲的意思。
当初那个死丫头死了以后,府邸里的人,该卖的卖了,该死的也死了。
没人会告诉爹真相,等到爹找到对付那死丫头的办法,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娘,我知道了。”
“不过,爹他真的能找到办法吗?”
斐夫人也有些没底,但是当着儿子的面,她肯定的点点头。
“会的,你爹向来神通广大。”
斐济磐也觉得他爹神通广大,没什么事能难倒他。
心情放松了,斐济磐又想起那个死丫头。
“娘,那个死丫头死了就死了,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爹他真的会在意吗?”
斐夫人心里清楚,侯爷不一定在意那个死丫头,但是他在意济儿对家人的态度。
济儿现在的世子的位置还在,是侯爷觉得济儿孝顺,在意家人。
如果知道济儿曾杀了自己的庶妹,那么济儿的世子之位,怕是能立马就失去。
“你爹希望你兄友弟恭,一家人和和睦睦。”
斐济磐脸上出现不屑:“我和那些庶弟们的关系,我爹能不知道?”
斐夫人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但是你从没伤害过你的庶弟,在有外人的时候还会维护你庶弟。”
“所以你爹觉得你对你那些弟弟们,其实也不错。”
之所以不伤害那些庶弟庶妹,也是在死丫头死了以后,母亲严格要求他必须做到不伤害家里的的兄弟姐妹。
在外维护他们,不过是不想丢自己的脸。
也不想让别的觉得自己这个大哥,这世子怕了他们。
“爹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也这么傻?”
斐夫人横了自己儿子一眼:“怎么说话的,那是你爹。”
“现在夜都深了,他还在为你的事忙活。”
斐世子有点感动,但是不多。
如果今天出事的是三弟,爹也会和现在一样,连夜忙活。
但是爹不一定会让三弟娶一个破鞋,却让自己娶。
“我说的不是实话?”
斐夫人看儿子这样子,又忍不住说教道:“实话又如何,你爹希望你这样,你就继续保持。”
“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爹能给你,也能拿走送给别人。”
斐世子这会不说话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他爹确实能全部拿走。
但他还是看不上爹那自欺欺人的样子,觉得他生的儿子,就会和别人家里的不一样。
不会因为家产有分歧,不会因为不是一个母亲生的有隔阂。
觉得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嫡长子,会爱护自己的庶弟庶妹。
平时表现出来的不在意,甚至是冷嘲热讽,都是自己不善表达而非有意。
也不想想他自己,为了能出头,他都是踩着他一母同胞的哥哥往上爬的。
“娘,你爱他吗?”
斐夫人愣了一下,以前或许有些夫妻情义,但是那一个又一个从战场上送回来的女子、孩童,把那本就不多的夫妻情义给消磨了。
但是她需要一个丈夫,就算那个丈夫不在家也一样。
儿子也需要一个父亲,哪怕不经常见,儿子也不会是别人嘴里没爹的孩子。
“我和你爹是夫妻,是家人。”
斐济磐没继续问,母亲或许还是爱他爹的。
母亲不愿意他手上有血,不准他动府邸里的任何一个人,但是那些死去的妾室,那些没长大的弟弟妹妹,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心里多少有点数。
如果真的不爱,真的不外乎,那又为什么要脏了自己的手。
“你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
斐夫人把一旁还在温着的药端起来:“你是自己喝,还是要娘亲自喂你。”
斐济磐很不想喝药,但是不喝母亲肯定不会同意。
“我自己喝。”
伸手接过药碗,挨着眼睛喝下去。
斐夫人看儿子喝完,第一时间往对方嘴里塞了一个蜜枣,在接过儿子手里的碗。
“药喝过了,你就好好休息。”
斐济磐虽然不想母亲离开,也不想睡,但是看到母亲眼底的疲惫,到底没说出不让她走的话。
“好,娘你也回去休息。”
斐夫人点点头就走了出去:“你们进去陪着世子,不能让世子一个人待着,知道吗?”
“奴婢知道。”
“知道就好,如果世子因为你们没看护好而出了事,到时候你们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奴婢不敢。”
斐夫人看着跪下来的几个侍女,也不觉得她们有胆子耍什么小聪明。
“进去吧。”
几个侍女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里屋陪斐世子。
斐夫人不放心,又让几个小厮在外面房门口守着,好有事第一时间就冲进去。
安排好一切,斐夫人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离开。
斐济磐看着进来的几个侍女,什么也没说,他知道是母亲安排进来守着他的。
这时候的他,确实需要有人陪着。
如果身边没有人,说不得他今天晚上就真的死了。
躺在床上,斐济磐觉得无聊极了。
这会都不是他想不想睡,而且敢不敢睡着了。
他觉得他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老想着那张腐烂的脸,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在床上转辗反侧,最后又把视线放在那些侍女身上。
反正那个河泱郡主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他玩玩侍女又怎么了。
往后就算传了出去,她河泱郡主还能不嫁不成?
她要是真的不嫁,他还要谢谢她呢。
想明白了,斐济磐就把斐夫人已经叮嘱过的事抛到脑后,随手选了一个。
“过来。”
侍女不敢不听话,缓步靠近斐世子。
“世子有何吩咐?”
斐济磐懒得说什么,直接把人拉到床上,左右他院子里的人,都是他的。
侍女惊呼出声,奋力挣扎,斐济磐半点不在意。
反而还有些得心应手,李淑月挣扎的时候,可比这侍女激烈多了。
而且斐济磐对待侍女也不如对待李淑月温柔,起码他会甩侍女耳光,但是却不会给李淑月耳光。
剩下的侍女跪在地上,却没上去帮那侍女。
小姑娘跑回来的时候,听到有女子哭泣的声音,没多想就飘进了斐济磐的卧室。
斐济磐刚好在兴头上,突然看到床边现在一个小孩,顿时吓得什么劲都没了。
侍女第一时间发现斐济磐的异常,看了对方一眼,却看到斐济磐盯着床边。
今天发生了什么,侍女怎么会不清楚。
满是泪痕的脸,也扭了过去,但是什么都没看到。
可是内心的恐惧却一点都没少,本就因为斐济磐而身心俱疲的侍女,这会直接就晕了过去。
斐济磐因为侍女晕过去的动静回了神,看着捂着眼睛,嘴里说着羞羞的死丫头,慢慢从侍女身上起来。
或许是在梦里被死丫头折磨了太多次,这会斐济磐虽然害怕,但是也没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觉得恐怖。
他随便套了一件衣服,斐济磐就跑下了床。
小姑娘看手指分开,看到斐济磐穿上衣服,就直接放下了手。
“你要去哪?”
斐济磐脚步一顿,而周围的侍女这会虽知道事情有些异常,但是她们自己也害怕。
而且她们看不到什么,就是是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她们弄出来的动静,却惊动了守在门外的人。
斐济磐又试着往外走,小厮们却破门而入。
“哥哥,你不和我玩吗?”
斐济磐表情扭曲了一下,谁要和你玩。
又迈了一步,门却突然被关上。
“哥哥,我想你陪我玩。”
斐济磐立马转身,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好妹妹。
脸贴脸的距离,斐济磐差点没再次晕过去。
后踢了几步,后背就碰到了人。
“世子,你没事吧。”
斐济磐都不想回答,他现在像没事的人吗?
“哥哥,你就陪我玩吧!”
斐济磐定了定心神,看了看那飘起来的人,又看了看周围的人。
出了床上躺尸的,其余人的反应,他们好像都看不到自己看到的。
“你可以让别人陪我玩。”
“哥……我还有是,没空陪你玩。”
小厮能明显感受到世子在抖,还在和什么东西说话,自己也不由得抖了起来。
“世子…”
小姑娘在房间里左飘飘、右飘飘,还时隐时现的,笑声却依旧诡异。
“哥哥,可是他们都没和我玩过啊!”
“只有哥哥和我玩过,只有哥哥陪我玩过,现在我也只陪哥哥玩。”
斐济磐脑子快速运转:“没事,以前没玩过,现在也可以玩。”
“我送你的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是生是死,都没关系的。”
小姑娘停了下来,贴近斐济磐说道:“哥哥还是那么会玩,当初是我的命,现在是他们的命。”
“哥哥,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把他们的命送给我了,他们会怎么样?”
“有没有可能,一人一根绳子的套在你的脖子上,反过来把你的命送给我。”
斐济磐努力露出一个笑,却十分难看。
“他们的命本就是我的,我送给谁都可以。”
“就你的身份而言,他们能为你付出,是他们的荣幸。”
小姑娘很想周围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甚至是看到她,不过好像没用。
原本只要想想就能实现的事,现在却没有,周围的人依旧看不到她。
小姑娘智商不高,不代表周围的小厮和侍女的智商也不高。
就算没听到完整的对话,但是只听斐世子的话,他们也能猜测一二。
有些人只能缩在一起哭,不敢有丝毫动静。
但是有一个人是例外,因为他无父无母,无家无眷。
现在斐世子要把他送给一个脏东西,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人难以接受。
恶从胆边生,拔了自己头上的铜簪,直接捅了斐世子的胸口。
小姑娘看的目瞪口呆,斐济磐就这么被他身后的人给捅了。
“你看的到我,听的见我说话?”
但是对方没给她回应,小姑娘有些失望。
斐世子有些不可置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耳边的嘈杂的尖叫声。
那动手的人,直接被突然飞出来的匕首刺死,这会已经躺地上了。
小姑娘笑了笑,伸手去碰那根簪子,可以什么都没碰到,脸上的笑又变成可惜。
斐济磐顺着那手,又看向那张腐烂的脸,他发誓,他要这死丫头永不得超生。
“你变弱了!”
小姑娘愣了愣,又伸手去掐斐济磐的脖子,却什么都没碰到。
看着斐济磐那凶恶的脸,想到自己被他淹死在水里,有些害怕的跑了。
斐济磐看对方跑了,松了一口气,也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转头看向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人,抬腿就提了一脚。
而后又看向周围,眼神里多有不满,守着他还能让他被人给伤着。
真是没有!
“你们也想和他一样,动手杀了我吗?”
周围全是寂静,斐济磐也不需要他们的回答。
“呵,你们的命本就是我的,我让你们去死,你们就得去死。”
“想反抗,来啊!”
“我现在就能把你送去给这个鬼东西做伴,也不让你们寂寞。”
说着又提了地上的尸体一脚,然后把刺的不深的簪子拔了出来,随手就扔地上。
“从今以后,你们谁不许用簪子,全给我用发带。”
说完,斐济磐又想起那死丫头的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用发带好像也不太安全,最好是什么都不用。
最后也觉得不可能,他身边伺候的人,怎么可以是缝头乱发。
“去给我叫大夫过来,你们这些没眼力见的东西。”
“还有,不许惊动夫人。”
有个小厮软着腿跑了出去,连话都没回一下。
斐济磐回到床边,回头看了一眼。
立马有人上前把还在床上的侍女拖了下来,然后又有人抱来没用过的被褥铺上。
斐济磐脱掉身上染了血的衣服,就有人递过来换洗的衣服。
斐济磐只穿了一个裤子就躺在床上,又有侍女端来热水,给斐济磐擦洗伤口周围的血迹。
伤口却没敢碰,害怕弄疼了斐世子,就要挨骂、甚至是挨踢。
还是交给待会来的大夫比较好,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斐济磐没在意胸口上的伤,也不关注侍女做了什么,脑袋里想的还是那死丫头怎么变弱了。
以及怎么做才能让那死丫头魂飞魄散,或者永世不得超生也可以。
想到已经连夜去忙活他的事,到现在还没回来的父亲,斐济磐想着是不是它爹做了什么。
大夫本来就没有离府,斐夫人怕儿子晚上再出什么意外,就把人给留了下来。
这会小厮去请,大夫很快就过来了。
“见过斐世子。”
斐济磐看了一眼大夫:“过来处理伤口。”
大夫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斐世子的性子也没多好,他不想惹事。
这位要珍发起疯,才不会管自己是谁的人。
那地上的血迹,也不知道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秉着多说多错的想法,他还是能不说就不说。
检查了斐世子胸口的伤,虽然扎的是心脏的位置,但是伤口不深,压根就没伤到心脏。
清理伤口,上药,然后包扎。
又和伺候斐世子的人叮嘱需要注意的事,大夫就麻溜的离开了。
斐世子躺着躺着,或许是安神药起了作用,人就困了起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斐世子睡着以后,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斐夫人到底知道儿子又请了大夫的事,赶过来之后却看到已经睡着的儿子。
想身上去摸摸儿子的脸,又不想把儿子弄醒,最后放下了手。
到了外间,不会打扰儿子注意以后,才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问道。
“怎么回事,谁来说?”
四下安静,这会也没哪个胆子大的敢回话。
斐夫人周围,破有些看不上这些人。
“涂青和涂缁两人哪里去了?”
“世子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一次、两次的,怎么都不再世子身边?”
“怎么,没人回话,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部灌了哑药卖出去。”
“女的卖到窑子里,男的卖到苦寒之地去开荒。”
这次终于有人敢回话了,斐夫人也知道涂青死了,涂缁白天出去就再没回来过。
儿子身上的伤,是儿子院子里伺候的人所为。
那个之前出现的死丫头,这次又出现了,儿子还和她说了一会话。
斐夫人神色不好,看了看儿子睡的里间。
死丫头缠着儿子,侯爷现在也没回来,她可不想儿子出什么事。
“去给世子收拾东西,只要世子醒过来,就出发去相国寺。”
“去通知大夫一声,他也必须跟着去。”
到了相国寺,那死丫头总要忌惮神佛两分。
斐夫人吩咐完,自己也会了住所,吩咐手底下的人给她收拾东西。
儿子一个人去,她肯定是不放心的,她要跟着一起去。
斐侯爷找的是手底下的将领,以前他也遇到过怪事,都是他手底下的人找人摆平的。
那人本就是斐侯爷下级,自然不会拒绝斐侯爷。
只是有本事的不是他自己,那人原是他手下的一个兵。
自己抢了对方不少功劳,对方倒也没在意,战事结束之后就卸甲归田,半点没有要和他理论的意思。
“侯爷,那人的住所离这远着呢,来回得一个多月。”
“贵公子如果不急,我倒是可以亲自去把人请回来。”
“如果贵公子的情况刻不容缓,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斐侯爷道理懂,也没为难对方。
“你现在就出发去找,一定要把人请回来。”
“我这边在想点其他办法,试着解决。”
斐侯爷离开下属的家以后,有连夜去了相国寺,并且叨唠了相国寺的主持。
主持苦着一张脸听完斐侯爷的要求,他是真的没那个本事。
“斐侯爷,本寺有平安符,或许对世子有些用处。”
斐侯爷盯着主持,看他脸色,听他说的话,也知道这是一个没真本事的。
“平安符?”
“除了平安符,相国寺就没点别的手段?”
主持不想说话,觉得平安符没用,他还希望平安符是真的有用的东西,他不嫌弃平安符效果不强。
“侯爷,平安符是相国寺最有用的。”
“除了平安符,相国寺并无其他手段。”
斐侯爷彻底失望,也不再为难主持。
“那就请主持给我这些平安符,我好带回去给犬子。”
斐侯爷想着,万一有用呢,还是带一些平安符回去比较好。
同时也想着以后怎么利用这位相国寺的主持帮自己办事,既然平安符没有用,相国寺主持亲手加持的平安符,所收敛的财物,可不在少数。
还有那些所谓的解签,最后导致的一些后果,想来相国寺的主持还想多活几年。
离开的时候,斐侯爷对主持说道:“主持,一个月左右,会有一位高人来相国寺。”
“我说的这位高人,是真的理解了不少事的高人。”
“不知道主持,你和他比起来,两者谁高谁低。”
主持脸上带笑,心里却苦的不行:“不敢和高人相比,鄙人佛法不精,外人看了也是徒增笑谈。”
斐侯爷给主持行了一礼:“主持谦虚了,主持应该和我手下的高人一样才对。”
“你说是不是啊,主持?”
“或许谦虚就是谎言,出家人不打诳语,主持想清楚了再说。”
“可不要破戒!”
主持和各种达官贵人来往,一点就通,非常明白斐侯爷的意思。
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叹了一口气。
“斐侯爷说的是,我和侯爷手底下的高人一样。”
斐侯爷听到满意的答案,因为担心儿子而烦躁的心,这时候也舒服不少。
相国寺可是大寺,不是什么犄角旮旯,别人听都没听过的寺庙。
相国寺和皇宫都有些来往,前去皇宫祈福,相国寺就是那个领头的。
“主持,有空我再来请教你的佛法。”
主持看着斐侯爷转身离开,这次上了贼船,也不知道对方要他做什么。
早知道会遇到这事,他就不配合那些达官贵人们做事,去贪那点财物。
世人多悲剧,他只是一个解忧的,他怎么这么难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都染上了愁色。
他也没想到这个世上真有鬼,也有所谓的高人。
可惜这次来的是斐侯爷,有权有势,手底下还有所谓的高人,他糊弄不过去。
要是换个平头老百姓过来,他不得忽悠的对方家底掏空。
虽然主持想到斐侯爷嘴里那个有本事的高人,往后他是不是可以和高人学一两招。
学成了,以后腰杆子也硬一点不是。
斐侯爷让人把平安符送回府邸,自己又去了一趟道观,看看道观里会不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