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七天(1 / 2)
现在买了那一个价值五十灵石的玉盒之后,遇到那些体型较小且反抗能力较弱的妖兽。
纸傀在水底下便能直接将其收入玉盒之中从而带上岸来。
她也不用纠结于那一个渔网,虽说给她带来了些许麻烦,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捉不到大型的河鱼,那去挖一些河螺蛤蜊也是差不多的。
方明了并没有说谎,她确实是要请黄宝儿吃上一餐。
只不过是要等到七天以后而已,这期间吃的,就当让她开开眼了。
七天的时间里,除了叶姜篱之外,她还去寻了不少市坊里头有名的容姿出众的男修。
简单的请吃一顿饭罢了,有的修为高,有的修为低。
有的人拒绝了,有的人带着好奇心,去到了福德楼看上一眼。
而且这七天里,福德楼做的灵膳也全然不同,第一天是火锅,第二天便是烧烤,第三天便是油炸。
反正就是以各种形式令整间隔间里头充斥着扑鼻的香气。
叶姜篱并不知道那名被方明了捆在房间里头的少女究竟在想些什么。
反正他这几天是特别高兴的,什么都没做,就能捞着一餐上好的灵膳。
除他之外,还有诸多俊逸的男修也加入了其中。
有时那名被捆住的少女也会出声哀求,让众人给她尝喂上一口灵膳的滋味。
但是被叶姜篱阻止了。
既然知道了方明了想干什么,做朋友的他自然要帮忙。
随后绘声绘色的同众人讲了一番黄宝儿的为了情郎正在忍受饥饿,接受磨砺的事迹。
众人闻言皆是敬佩有加,一餐免费灵膳背后还有这种故事,于是大家就吃的更开心了。
后来几天,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福德楼让容姿俊朗的男修免费用餐的消息,还莫名吸引来了几个人。
随后一群容颜俊朗,星目剑眉的男修就在这隔间之中打起了边炉。
人数的激增,使得消耗的食材也多了许多。
方明了在掌柜的笑吟吟的目光中,迫不得已又追加了三十枚灵石。
然后更加努力的去捕获河鲜,甚至还胆大包天的又去了河中岛,在那只灵龟的地盘薅了一把灵草。
七天,整整七天的时间,黄宝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她还记得第一天的时候,黄盼根只是找了个容颜很是俊逸的少年前来一起吃锅子。
而后几日,来吃灵膳的男修愈发的多。
大家吃的多了,有时便会敞开衣裳,不时露出那若隐若现的胸肌,结实有力的臂膀。
当那细密的汗珠过那线条明朗的面庞时,黄宝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咽了咽口水。
随后因着心头的蠢蠢欲动愈发自责,她怎么能这样想呢?
她这样想对得起白哥吗?
想起白哥那双对他深情款款的眼睛,她忽然觉得心情平静了很多。
可是接下来的七天。
每天中午,当方明了回到聚德楼时,便要给她灌上一大碗的灵梅红津汤。
一开始她还觉得这酸梅汁清爽可口,滋味非凡。
接下来的七天,当各种灵膳的鲜香气息迎面而来。
被灵梅红津汤充斥了肚皮的黄宝儿就只觉得胃部愈发的灼热。
口中唾液愈发的泛酸,一种从未有过的饥饿感,几乎席卷她的意识。
这期间鼬仙消失了几次,又回到了隔间,每次还带来不少上好的灵兽肉,使得隔间之中愈发的肉香弥漫。
当那些看她可怜靠近了她的男修,手中带着碗筷,领口敞开,看她的眼神怜悯又可惜时。
一丝晶莹的液体终于忍不住自她唇边滑落。
她也不清楚那秀色可餐的究竟是那些姿色各异的美男,还是那桌子上没有一天重样的灵膳。
令她的意识愈发的薄弱起来。
一开始,黄宝儿还会歇斯底里的吼叫。
但很快,她就被叶姜篱将布条塞入了口中。
最后只被迫看着这一场盛宴。
终于,等到第七天,宴席结束。
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福德楼,而方明了重新点了一桌子菜。
来到了黄宝儿的身前,为她解开了束缚。
桌上摆满了这七日以来她梦寐以求的灵膳,黄宝儿下意识的就扑了上。
可一双手却在此刻死死掐住了她的肩膀。
一道犹如恶魔般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呀,我忘了,宝儿好像要为了白郎保持身形。”
当那道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黄宝儿抬起头,凝视着面前的灵膳。
然后再看一眼自己纤细的腰肢。
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想法就那样出现在了脑海里。
那个人,她非嫁不可吗?
方明了离开福德楼时十分果决,于是她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凝视着她离开的目光。
那发须皆白的老者就那样站在福德楼的不远处,一直从白日等到傍晚。
一只灿金色的小兽就在他肩上站着,一人一兽就等在了哪里。
许久,福德楼里才出来了一个一手攥着梅渍烧鹅,一手提着打包好的食盒哭哭啼啼的身影。
一只白色的小鼠同样站在了她的肩上,手里抓了一块鱼排,原本洁白的毛发沾满了油星酱汁。
等到见着楼下一直等着她的黄麻子后,黄宝儿原本啜泣的脸上终于崩溃,朝着那人一路跑去。
直接扑到了老者怀里,将手中的烧鹅抓得死紧。
浓郁喷香的鹅肉流出香醇的肉汁,少女在此刻终于嚎啕出生。
“爹!我不嫁了,你别不要我。”
黄麻子安慰的拍着女儿的脊背,帮她拿了食盒朝着洞府走去。
我的女儿,是这人世间最良善的人。
在她出生的那一刻,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
只是因着她身上与之相呼应的血脉一时间心头酸胀不已,
他生性多疑狡诈,也曾怀疑过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可是在那双肉嘟嘟的小手握着他的手指头时,那心中的悸动仍旧是将他的心防击碎。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有一个孩子。
女儿跟他全然不同。
这孩子的性子,与他仿佛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