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百花齐放的争鸣(1 / 1)
在会议上,首先要被确认的东西没有别的,就是大家最关注的理念问题。众所周知,各国的环境不同,对列斯泽克的了解和阐释方法也不同,一定是会出现一些误差的。塔奇米倒并不反对根据国情而具体的进行改变,毕竟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国情,要是说把这些都打成异端,那他们就不能说是列斯泽克谠,而更像是基督教了。过去因为制定标准不一,以及国际迷信城市路线的缘故经常排斥其他谠员同志提出的革命方案。这件事你不能埋怨那时候的同志,毕竟那时候蒲鲁东主义、巴枯宁主义、社民路线综合,面对这些各种各样的‘修正’,革命国际也是确实没办法,只能采取较为激进的固有路线反对一切改良了。小说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其实也很类似,革命国际认可埃维苏路线,既然埃维苏俄国成功建立了,那他就理应是最成功最可信的路线。这个时候你认为应该在农民中发动革命,对于一些不了解这事的革命国际谠员来说这其实就是第二个蒲鲁东、巴枯宁,或者说考斯基。尤其是在炎明这边农民起义此起彼伏,加上某天国的前例,就更能让那些在欧罗巴从来没过来的谠员们怀疑这只是假借革命为由的一场农民起义罢了。
所以说从这个方面看,一是塔奇米认为必须坚定实践出真知的逻辑,你甚至都没有去那边看看革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又凭什么就武断的认为革命不可成功呢?其次就是塔奇米倒也并不对革命国际太多责怪,只是在了解详情后加以调整改良,支持各国列斯泽克谠员根据实际国情调整谠工作,但是怎么说也得制定出来一个公认的总纲领,你调整也得按照这个总纲领去活动才行。类比的话就是枝叶与树干,你总得是与列斯泽克主义有根本联系的。
现在,制定一个所有国家谠员都认可和承认的总纲领就非常重要了。其实说白了,就是再和大家捋顺一遍革命纲领,有同意的就通过,不同意的大家就讨论,有新看法的就在会上提出来辩论。与其说是开会,不如说是辩论场。刚开始塔奇米在说一些公认的基础理论时大家还能保持一致通过,在到了一些更为尖锐的问题上,很多人就抱有不同意见,或者是自己的新看法了。
“我认为,塔奇米同志所说的武装革命运动,建立自己的埃维苏政权,随时做好推翻动反府政,建立列斯泽克共和国的理论就是最为准确的!我们永远不能奢求封建级阶、资产级阶帮助我们,主动接纳列斯泽克主义。即使是在炎明,列斯泽克主义也绝不是最为公认和官方承认的主义,核心还是封建主义中的国家主义与大资产级阶的资产理论。革命绝不是只靠议会斗争就能解决的,这就是我们俄罗亚列斯泽克谠,所总结出来的最精髓的真理!”托斯基站在自己的俄罗亚代表团位置上大声的说道。
“我反对!议会斗争并非是无法进行且不可信的。你说炎明现在依旧是以大资产级阶为主,封建主义作为国家的统治对炎明进行压迫,但是我却认为塔奇米的议会斗争方式一定是可以向其他国家推广,在其他国家也可以实现复制的!只要我们斗争的恰当及时,即使是不流血,那也是有可能的!”安达利的奥德赛同志提出反对意见道。
“我看不尽其然,在亚美利亚大陆上列斯泽克主义确实是有议会斗争胜利的可能,但是若放眼全炎明,想要在全炎明推广那几乎是不可能通过文明的方式进行的。议会斗争虽然可用,但那也是建立在资产级阶与封建级阶愿意松口,愿意实行民主且支持最为公平的议会才可能做到的。看看亚美利亚吧,明明列斯泽克谠才是人们信服的唯一谠,但是即使是他也只不过有三分之一的投票支持率,甚至连一半都不到。这说明什么,议会斗争注定从开始就是极其劣势的!”又有来自普鲁士的同志抽了口烟严肃的说道。
“事实上,我觉得议会斗争还是有可能的。同志们,我们不能总是打打杀杀的,一有不满意就要起义和破坏社会稳定。这样子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不可能支持我们的议会斗争主张的。试想一下,如果我们说,我们的议会斗争就是要革他们的命,把他们的钱夺去,又或者是把他们的身份夺走,那他们肯定是一百个反对和愤怒的。我觉得要想实现议会斗争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就是将列斯泽克主义的目标放缓,分批次的实现,先完成民主化,再考虑别的。”考斯基同志坐在前面也提出自己的建议说道。
“考斯基同志,如果要改,你觉得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改法呢?”有同志疑问道。
“首先就是我们的级阶存在理论实在是太过激进了,我们如果开口就是消灭一个级阶,消灭敌人,只留下我们自己,这肯定是会引来巨大的敌视的。大家可别忘了,即使是改革,即使只是改革,那都会引起无数的敌视,会让很多既得利益者反对。消灭级阶就更不用说了,这根本就是无法完成,至少是暂时无法完成,非常负面的事情。”考斯基同志站起来握拳说道。
“这么说你要让我们像帝国主义者一样主张级阶调和吗?”有同志很生气的问到。
“难道不能这样做吗?诸位想一想,我们的列斯泽克谠为什么受到这样巨大的敌视,不就是因为那些国王和皇帝惧怕我们,害怕我们把他们送上绞刑架吗?但是如果我们缓步的来呢?我敢肯定如果我们愿意放缓,至少也能取得类似塔奇米同志的成果,不至于东躲西藏的无处可去的。”考斯基同志说道。
“你说的很对。”坐在下面的托斯基同志点头道。
“但是,你觉得我们所提倡的民主,他就不是帝王们所恐惧的东西吗?”